異世楚君!
見楚帝的到來,眾臣紛紛站回自己位置,蕭辰軒也慢吞吞的走向燕王身後,站了起來。
接著,蕭辰軒斜著眼,偷偷打量著龍椅之上的楚帝,頓時一股疲倦湧來,隨便找到身邊的一顆柱子便靠了上去,閉目養神起來。
而今日的朝會,雖然是圍繞蕭辰軒出使天順帝國參加涉獵為主題,但是,作為剿滅蒙多反賊大軍後的第一個大朝會,自然會討論派何人去黔州,打理黔州這個爛攤子。
雖說黔州是自己打下的,礦產也十分豐富,但此時的自己,還真沒能力開采,就算能開采出來,道路不通,運輸也是個大問題,不然,詩仙李白也不會寫下蜀道難。
所以蕭辰軒根本懶得去聽齊王等人爭論的內容,再說,他們這些人爭論的不外乎就是誰有能力,能駕馭黔州的那些老話套話,不會再讓黔州震動而已。
如此,蕭辰軒覺得,楚帝定會先定奪人員去處理黔州平亂後政事,接下來才會和自己出使天順有關,順既然如此,這事自然和自己沒有啥關係,蕭辰楓便安心的睡了起來。
如蕭辰軒所料一般,朝會上,不等楚帝開口,便有大臣提主動提出,如何處理黔州一事,畢竟,蒙多的造反被平後,駐紮洪江的黔南王與蕭辰軒一起回了荊楚,黔州便沒有主事之人。
而對於理黔州一事,沒經過楚帝定奪,黔州政事就不會進入正軌,這不,剛有人提出派何人前往黔州,幾個皇子的人為了安排親信進入黔州那可是吵得不可開交啊。
還沒待眾人討論結束,楚帝便悠悠的問道“軒兒,你就沒有什麼說的!”
聽到楚帝的話,蕭辰軒強行驅除著自己的睡意,睜開眼睛,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打了個激靈,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服,出列行禮拱手道。
“回父皇,說到黔州,叛亂兒臣已平定下來,至於治理,兒臣還真不是那個料,就有勞父皇和諸位大人就好?我呀!也沒那個精神推薦人。”
聽到蕭辰軒說沒有那個精神,楚帝便怒了,讓你整日待在府邸,吃喝玩樂的時候就有精神了,知道打下黔州,辛苦了,給個機會,讓推薦一個人治理黔州作為補償,儘然沒有精神了?自己還想讓他接任皇儲,可這簡直就是爛泥扶不上牆,楚帝哼的一聲後,直接脫口而出道。
“爛泥巴扶不上牆!”
“啥,我爛泥巴扶不上牆。”蕭辰軒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嗬嗬,不怪父皇說你,黔州是我楚國的領土,沒人治理哪能行,父皇叫你推薦賢能,那是父皇認可你,可你,嗬嗬……”有機會打擊蕭辰軒,無論是那個皇子,都很願意去踩上一腳,這不,燕王不待楚帝開口,直接出口諷刺道。
受到燕王的諷刺,蕭辰軒哀歎了一聲,很是不想和這白癡說話“哎,沒看出來,六皇兄你還真是憂國憂民,臣弟自認不如,可六皇兄你知道,如何去治理黔州嗎?首先,我楚國又該如何去做?這才能把黔州和我楚國緊緊地聯係在一起?”
“嗬嗬,說本王不知,那本王問你,你又知道?”燕王怒吼一聲。
“白癡。”蕭辰軒懶得理燕王,小聲嘀咕了一聲白癡。
聽到蕭辰軒的話,齊王和吳的很都捂著嘴巴小聲的笑了起來。
而見兩個兒子朝堂上相互諷刺怒吼一聲道“夠了,朕怎麼生了你們這群蠢貨。”
受到土地的鄙視,蕭辰軒覺得很是委屈,自己好不容易幫助楚國平定下了黔州,可就因為自己不推薦人去黔州,就說自己是爛泥扶不上牆,
滿朝文武可都在呢,他們其中可是有著治理國家的能手,問自己乾嘛?
再說,要想真正的把黔州納入楚國懷抱,要讓黔州百姓致富,那就得先修路,可這修路,在自己的水泥還沒量產之前,蕭辰軒覺得,不管推薦誰去,都不會有太大作為,那自己乾嘛還要推薦呀!派誰去不是一樣呢,由自己的便宜老子派遣一個人不就好了,想到這裡,蕭辰軒直接說道。
“要想把黔州治理好,讓黔州百姓有家的歸屬感,那麼,我們就得把荊楚到黔州的道路修通,這樣,身處深山老林的黔州百姓,這才能把他們的地方特彆變現,百姓富裕起來,才能對我楚國有更多的歸屬感和認可感,現在道路不通,誰去不一樣呀!”
聽到蕭辰軒的話,一直沒開口的青王也笑著說了起來。“修路就能致富,秦始皇還修了萬裡長城呢,可結果呢?嗬嗬……”
蕭辰軒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青王和燕王兩人,直接開始盜用李白的蜀道難來了,免得和幾個白癡一直說個不停。
“噫籲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巔。地崩山摧壯士死,然後天梯石棧相鉤連。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衝波逆折之回川。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盤盤,百步九折縈岩巒。捫參曆井仰脅息,以手撫膺坐長歎。
問君西遊何時還?畏途巉岩不可攀。但見悲鳥號古木,雄飛雌從繞林間。又聞子規啼夜月,愁空山。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使人聽此凋朱顏!連峰去天不盈尺,枯鬆倒掛倚絕壁。飛湍瀑流爭喧豗,砯崖轉石萬壑雷。其險也如此,嗟爾遠道之人胡為乎來哉!
劍閣崢嶸而崔嵬,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所守或匪親,化為狼與豺。朝避猛虎,夕避長蛇;磨牙吮血,殺人如麻。錦城雖雲樂,不如早還家。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側身西望長谘嗟。”
“這首詩,就是本王的意思,路不通,派誰去都是一樣。”
聽到蕭辰楓所賦的詩歌,沒有去過黔州的大臣們這才知道,原來去黔州有這麼困難呀!那麼好好的荊楚不待,跑去黔州乾嘛呀?又不是要去當野人,眾人紛紛閉上了嘴巴不再爭論了。就連剛才還叫的很歡的幾個皇子,也紛紛閉口不言。
蕭辰軒吟完詩後,便裝得很是乖巧站了回去,又閉目養神起來,氣的楚帝想開口大罵,這麼好的詩歌,怎麼能出自於這個沒出息的玩意兒的嘴裡,自己為了平衡朝堂,就是想知道為了一個地方控製權,都有哪些人支持著自己不同兒子,可蕭辰軒這小子到好,一首好詩就被他亂用,打亂了自己的部署。
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讓這群心不和自己在一起的臣公們爭論起來,這下好了,一首破詩,整個朝堂都變得安靜起來了,竟然沒有一個人再爭著去管理黔州了。
楚帝見眾人不再開口,瞪了蕭辰軒一眼,那麼自己也給蕭辰軒找了不愉快,直接做了聖斷,便頒下了定奪之音,如同是蕭辰軒和他早已商量好,一般是的。
聽到楚帝的話,甘露殿裡忽然間安靜了下來,自己等人爭了半天,這就被楚帝一錘定音了,主要的是,一文一武都是楚帝的人。
此時,眾人以為自己等人上了楚帝和蕭辰軒的當了,都把眼睛轉向了蕭辰軒,難道是這是陛下和冀王早已商量好的。
“帝心難測,坑自己?”此時的蕭辰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這個便宜老子,心智簡直還真可怕,齊王等人全程參與爭論此事,他倒好,一句定音,還把自己拉成了半個局中人。
就在蕭辰軒心裡不停歪歪的時候,楚帝直接不給眾人討論的機會,直接換了蕭辰軒出使天順帝國的話題,大聲說道。
“天下皆知,楊勇借天順帝名號,邀約各國青年一輩的才俊們參加天順帝國秋獵,想以此震怒天下,但朕覺得,楊勇的目的怕不隻是這些,諸位愛卿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