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兩人在賭氣一樣。
甘一凡對此表示莫名其妙,有些無奈道:
李紅豔頭也不回說。
甘一凡選擇閉嘴。
女人心海底針,仍然莫名其妙。
離岸十幾裡,眼前遼闊水麵已不見遊客船隻。
幾瓶酒下肚的甘一凡神采奕奕,取了瓶水給李紅豔,給莎妮也丟過去一瓶,一邊拉筋一邊說:
李紅豔喝口水,輕擦紅唇似笑非笑。
甘一凡不接這茬,魚躍入水。
水麵恢複平靜,李紅豔卻忽然像炸毛的貓,媚態儘失,尖聲質問。
李紅豔家住在城西,新城區和老城區交界區域,早些年,處於壯年的父親還在,家庭條件雖然稱不上富裕,但小康還是有的,不過在父親意外去世之後,家庭條件變化不小。
母親從一位家庭主婦變成一位酒店清潔,工資不高,不過好在父親意外單位給賠了撫恤金,李紅豔還可以比較從容上大學。
如果日子就這樣平淡過下去,父親留下的撫恤金和母親勞動所得,夠她安然讀完大學,找工作,然後嫁人生子,就算還有個弟弟,她掙錢了能反哺家庭,供弟弟上大學,不會因為沒了父親生活變得窘迫。
隻可惜老話裡講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急於想掙錢,卻在丈夫的保護下並沒有經曆太多社會毒打的母親,跟人學理財,結果可想而知。
那是李紅豔上大二時候的事,家裡一度窮得揭不開鍋,而母親也因為此事自責不已,大病一場,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
都說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現實社會,李紅豔和她才上初中的弟弟求爺爺告奶奶找親戚借錢,好歹給母親湊上了醫療費,更多的沒有了。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
時候,特彆是夜裡,交杯換盞燈紅酒綠之間,妝越畫越濃,笑越來越媚。
這個階段,有個夜場女孩經常幫她擋酒,幫她應付形形***的男人,兩人成了患難好友,相互鼓勵,抵擋夜場誘惑,保留自身最後一道防線,也是年輕的身體最後一道底線。
整整一年時間,幾乎每天夜裡她都在夜場渡過,淩晨才回到學校。終於有一天,家裡的債務全部還清,母親也重新站了起來,而她可以重新回到學校過正常大學生應該過的生活。
記得告彆夜場那日淩晨,姐妹倆抱頭痛哭,李紅豔嘧啶大醉,隻記得醉死過去之前聽姐妹說:
最後這位特仗義的姐妹信誓旦旦:
李紅豔還記得當年在夜場的時候,花名叫妮莎,而相互幫襯的姐妹花名叫莎妮。
板磚敲擊船舷的聲響一頓,複又使勁敲了一記,此刻臉色如紙白的莎妮重重哼道:
李紅豔憤然打斷:
莎妮冷哼道:
李紅豔一滯,狐疑道:
莎妮沉默許久,歎了口氣,板磚扔到一旁,恨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