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月見柴少寧如此神情,卻也不多問,徑自出門,一會兒端著飯菜返了回來。
柴少寧見聖月往桌上擺放碗碟,驚醒過來道“月姐何必自己動手?叫小二送來就是了!”
聖月笑笑道“我平時就是這麼服侍師父的,習慣了!”
柴少寧點點頭,伸手抓起筷子,望著桌上的飯菜又發起呆來。
聖月吃了兩口飯,見柴少寧呆坐不動,夾了一筷子菜遞往柴少寧碗中道“少寧是在想蘭兒妹妹吧?”
柴少寧嚇了一跳道“沒有啊!”說完忙低頭往嘴裡扒飯。
聖月停下筷子,看著大口吃飯的柴少寧道“少寧,你心裡麵喜歡的那個女子就是蘭兒妹妹吧?”
柴少寧一陣猛咳,把吃進嘴裡的米飯又都咳了出來,再也控製不住情緒,趴在桌上痛哭起來。
聖月歎了一口氣道“少寧你累了,早點休息吧!”說完起身向門外走去。
柴少寧也知道自己情緒失控,收拾一下心情,止住哭聲問道“月姐你去哪裡?”
聖月苦笑道“我已經另外開好一間房。少寧你吃過飯後,自己叫小二來收拾一下,月姐先去休息了!”
柴少寧愣了一愣,看著聖月出外掩上門,鬆一口氣後又有點失落起來。
想起以前和宋媞蘭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柴少寧心如刀絞,那些令他感覺到無比留戀的過去已經再也不能重複,他將永遠告彆宋媞蘭對他的愛,隻因為娶了聖月。
但想到聖月,柴少寧又似乎找不出討厭她的道理。命運莫明其妙地把他和這個剛認識的女人安排在一起,打碎了以往刻在心中的感情烙印。
柴少寧輾轉反側,一夜不能入眠。
第二天,聖月見柴少寧神情樵悴,並沒有多問,隻是望向柴少寧的眼神中也透出了一絲傷感。
二人沒有急著趕路,放馬默默前行,到了中午,聖月找客棧開了兩間房。
柴少寧見聖月中午就投宿,雖然奇怪卻沒有多問。
這時候的柴少寧受眼前情感困擾,已經變得有點神思恍惚,雖仍有思想,但心情卻開始沉淪,對身邊的事漸漸漠不關心,不聞不問起來。
進入房間,柴少寧呆坐不語。這回聖月叫人給柴少寧送來了飯菜,她卻沒有進來,直等估摸著柴少寧吃過午飯,聖月這才推門入屋。
見桌上的飯菜絲毫未動,聖月默默看了一眼這個如陌生人般的丈夫,歎息一聲,過來握住柴少寧的手道“你隨我來!”
柴少寧木偶般站起身來,被聖月拉著到了另一間屋中。
那裡放了一個大木盆,裡麵盛了多半盆水,熱氣騰騰。大木盆的旁邊還放著兩個蓋有裹著棉布木蓋的木桶,盛放的是剛燒開的熱水,以蓋保溫,好隨時往大木盆中加水。
聖月關好門後,回身伸手要解柴少寧的衣衫。
柴少寧嚇了一跳,清醒過來問道“月姐你要乾什麼?”
聖月的臉色一紅道“少寧你不吃不睡,這樣下去怎麼能行?今天下午咱們不趕路了,讓月兒侍候柴郎沐浴休息,好麼?”話中的稱呼由少寧轉為柴郎,顯然已經開始正式把她自己視做柴少寧的妻子看待!
柴少寧一聽,像被燙著一般跳過一旁道“不、不用!”
聖月微微一笑道“柴郎不用緊張,月兒平時也是這麼侍候師父的!”
“不要!”柴少寧失控般大叫了起來。
聖月的神情黯淡了下來道“柴郎是不是討厭月兒?”
柴少寧被聖月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刺得心中一痛,忙否認道“月姐不要多心,我隻是不習慣讓人服侍罷了!”
聖月試探著輕輕靠近柴少寧道“如果柴郎不是在騙月兒,就讓月兒儘一次做妻子的責任好麼?”
柴少寧聽聖月話音淒苦,心中一軟,頓時不再反抗,被聖月趁機褪去了身上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