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衛隊讓開通道,丐公又順利出了一重院落!
聖月等丐公出門走遠,這才帶著柴少寧掠到前麵一位衛隊長身前,示意他們不要出聲,然後問道“半夜三更,沒有王爺手諭,你們為什麼放丐公離開?”
那個衛隊長見是公主,忙施禮答道“稟公主,丐公持有王爺腰牌,小的不敢多問!”
“原來如此!”聖月叮囑他們不要把今夜的事說出去,之後讓士兵們繼續巡夜,自己和柴少寧出了門,重新綴上丐公,看他深夜離府,究竟意欲何為?
丐公一路穿門過院,暢行無阻。出了川中王府後,直奔城南一處院落。
丐公進院不久,就從另一側離開。
柴少寧和聖月一商量,決定分頭行事,由柴少寧繼續跟蹤丐公,聖月留下監視院中人的動靜。
靜伏了有一柱香的時間,院子裡依然沒有人出來,但屋子裡的燈光卻也沒有熄滅。
聖月耐不住,悄悄起身落入院中,靠近窗下偷聽,裡麵靜悄悄連個人的呼吸聲也沒有。
聖月覺出不對,蘸口水捅破窗戶紙向內觀望,見屋子裡空蕩蕩沒有人,屋角一個大櫃卻已經被人挪開,露出黑洞洞一個地道入口。
“糟糕!”聖月不及多想,拉開窗戶跳進屋中。
眼看要追入地道,聖月忽然醒悟過來。既然是秘密地道,對方離開時又怎麼可能不關上地道門?
想通這點,聖月的身影如箭般倒竄出屋。
“呼”一聲響,屋中一張大網回收,隻要聖月慢上半步,就會被牢牢兜住,那時候可就成了陷身蛛網的蟲子,要任人擺布!
脫出險境,聖月抖手從腰間拽出遊龍寶劍,月光下如鞠起一道清泉的美麗聖女般嬌聲喝道“賊子出來!”
“唉,丫頭越來越漂亮了,難怪那個丐公會對你起了貪念!”隨著話音響起,一道身著黑衣的魁梧身影無聲無息現身牆頭。
“二師兄?”聖月見是聖地尊者,沉下臉來道“師父不許你們再踏入川中,師兄難道忘了麼?”
聖地尊者並沒有取下纏在腰間的帶鏈鬼爪,他默默地看了聖月幾眼後才道“老怪物確實厲害,居然臨死都能把仝開憲嚇退!不過丫頭你的劍法雖精,內力卻遠遠不及師兄我,還是乖乖束手就擒了吧!”
聖月見聖地尊者一時半會兒沒有動手的意思,她也敵意大減,手中的劍垂了下來道“師父雖然把你們逐出師門,但月兒仍尊你一句師兄。隻是二師兄動手之前能不能告訴月兒,那個丐公是怎麼和你們走在一起的?”
聖地尊者並不隱瞞道“他是有緣僧的朋友。川中王府守衛森嚴,我們本來無法下手,但玉龍王子去請丐公,卻正好給了我們一個機會。不過丐公這次肯出手相助,另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得到丫頭你!”
“那個啞丐又是怎麼一回事?”聖月知道聖地尊者認定自己逃不出去,才會言無所忌,於是乾脆多問幾個問題。
聖地尊者果然直言道“他隻是丐公帶去王府掩人耳目的工具。丐公原準備化妝成他的樣子行刺川中王,之後把一切事情都推在啞丐身上,反正那個人有口難言,不怕他辯駁,隻是被你察覺,沒有成功!”
“謝師兄坦言!”聖月繼續問道“你們究竟還拉攏了多少像丐公一樣的幫手?”
“丫頭你現在就算知道了這些還有用麼?”聖地尊者緊緊地盯住聖月道“丐公已經領著有緣僧去了王府,彆說你離不開這裡,就是能離開,也一切都來不及了!”說到這裡手勢微微一動。
聖地尊者本來是想趁聖月分心之際出手,以便一擊得手,因為他並不想拚鬥下傷了聖月。
然而聖月聽說丐公領人去了王府,卻似乎一點也不擔心父親的安危,反而吃吃嬌笑起來道“我知道二師兄仍在疼月兒,不然剛才隻要由後突襲,月兒怎麼也逃不出那間屋子!”
聖地尊者聽了泄氣道“丫頭既然知道這一點,就乖乖放下劍吧,不要逼我出手!”
“可師兄要把月兒交給那個丐公呢!”聖月用一種委屈到讓人心碎的語氣埋怨道“丐公利用父王和哥哥對他的信任,反過來對付父王。這種小人,月兒很恨他呢!”
聖地尊者眼中露出惋惜黯然的神色道“丫頭,丐公隻要你陪他三晚。你不作反抗,他絕不敢傷你半根汗毛,雖然會受到侮辱,但畢竟是可以活命的!”
“可是之後呢?”聖月忿忿不平道“丐公不敢傷我,怕不是因為師兄的緣故吧?你告訴我,究竟是什麼人想得到月兒?”
聖地尊者遲疑了一下才道“是海南王!”
“大爺爺?”聖月不能置信地叫了起來道“這怎麼可能?我不相信!”
“信不信有什麼區彆?”聖地尊者開始不耐煩起來道“皇家中人,早就喪失了天理倫常,誰讓你的美麗要蓋過了其她女子呢?月兒就認命了吧!”
聖月一聽怒道“風月門中的人從來隻把女人當玩物!二師兄呢?你來抓我,是不是也想要月兒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