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夢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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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夜色的掩護,上官柔仍然羞得鑽進被子裡去,隔了一會兒才探出頭來,悄悄問宋媞蘭道“三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麼?”
“好啊!”宋媞蘭道“我也正睡不著,想和你說說話呢!”
上官柔想了想,天真地問道“三姐,和男人睡覺是什麼感覺啊?”
“啊呀!”宋媞蘭笑著叫了起來道“壞丫頭果然長大了呢!”剛說完忽然感應到上官柔的一對小手正悄悄探過來想撓自己的胳肢窩。於是搶先一把抓住上官柔的雙手,另一隻手反撓向了上官柔的肋下。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響起,上官柔蜷成一團求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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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玉龍王子仍然帶著上官柔出外打獵、四處遊玩,間或去軍營裡讓上官柔展露一下超卓的劍術,在眾兵將的嘖嘖稱羨聲中陶然沉醉。
宋媞蘭依舊是上官柔的“護花使者”,而且上官柔對三姐再不排斥,兩姐妹無話不說,親熱得不得了。
玉龍王子雖然妒忌柴少寧在江湖上的聲望要遠遠超過自己,但對宋媞蘭卻隱隱有一種親近的願望,暗歎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於是反過來更加妒忌柴少寧。
柴少寧卻並不在意玉龍王子對自己的態度,開始和妻子聖月一起,隨著川中王接觸各級官員、視察征兵情況,並出城參與士兵們的訓練活動。
原來朝庭為了約束各地的藩王,雖然允許他們擁有自己的軍隊,但地方官員卻仍由朝庭派遣,並向朝中領取俸祿。這樣既可以削弱藩王對領地的絕對控製力,俸祿有限的情況下,也可以遏製他們無限製地擴大軍隊。
但這一切當然難不倒成心造反的順天王和海南王。那二人或通過朝中的影響力,把領地的官員換成自己的人,或暗中開懇荒地,結交當地土族居民,同時隱瞞收成,減少上交賦稅來發展個人勢力。
川中王卻一向謹小慎微,從沒有暗中營私舞弊。但天下大亂,那些川中的官員們審時度勢,主動向川中王表了忠心。而且由於川中富裕,城外的大營中很快就又招集了二十萬大軍,在一位耿將軍的率領下,日夜操練,以應對進一步惡化的局勢。
這位耿將軍是川中王從小在朝中的玩伴,忠誠方麵絕對沒有問題。至於城內的安全,則交由了王可負責。
柴少寧初到成都時,正是那位王可將軍帶領他入的川中王府,因此兩人也認識。
柴少寧很快便和這城內、城外兩大將領熟悉起來,並時常陪在軍中一起操練人馬,同時向二位將軍誠心請教兵法戰略,以求儘快彌補自己在領兵打仗方麵的不足。
雪念慈卻是一麵焦急地等待著川中王的手下能早日帶來有關二哥的消息,一麵負起了督導楚繼英和沈榮練武的職責。
想到去年在太原城外宋首成的家中,也正是自己在教老拳師的一對孫子、孫女練劍,而今人已渺渺,雪念慈心中不勝傷感,也就更加勤奮地教起了楚繼英和沈榮的劍法,希望這二人能有足夠的力量保護他們自己,在遇到危難時不會重蹈老拳師孫子、孫女的複轍。
楚繼英雖然使的是槍,但她早對雪念慈等人的劍法佩服無比,這時候有機會得雪念慈親身指導,哪裡還不勤奮練習?
沈榮雖然暗中戀慕小姐,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本領都配不上雪念慈,因此楚繼英一出現,他的注意力便有所轉移,練劍之時存心相讓,使兩個人彼此顯得劍術相當。這樣一來,楚繼英更是信心大增,練劍的興趣也就越發濃厚起來。
二人朝夕相處,再加上沈榮處處照顧,令楚繼英漸漸對他生出了好感,無論武場之上還是武場之下,都跟隨在沈榮身旁,儼然成了一對甜蜜的戀人。
白飛羽看到沈榮也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心裡麵暗自替他高興,但看看這對年輕人的歡喜樣,再想想女兒為一個殘疾人天天飽受相思之苦,又恨又心疼,也不知道該繼續勸她斷了這個念頭還是該幫她找到肖霆,儘早讓女兒開心起來?
一晃半個月的時間過去,這天周將軍返了回來。
柴少寧和聖月陪著川中王把周將軍迎進王府客廳時,白飛羽也聞訊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