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頤年聽了,哈哈笑著指了孫少陽對宋媞蘭道“我看丫頭你求錯人了,這主意就是他先提出來的,我隻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
宋媞蘭一巴掌拍在孫少陽肩上道“都不是好人來著。”說著瞪一眼柴少寧,卻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當下眾人不再耽擱,拉了宋炯明出屋鎖門,喜氣洋洋直奔太原府。
到達太原府衙門外,隻見門口早已經披紅掛彩,一溜巨大的紅燈籠高懸簷下,門上貼了紅色彩聯,就連階下兩旁的石獅子也被人用紅紙蒙了嘴,張牙舞爪的形象一收,立時變得溫順起來。
眾人才進府門,已經有人湧了過來,拉住肖霆、柴少寧、雪念慈、宋媞蘭,各去房內化妝收拾。
柴少寧剛剛被人侍候著換好新衣,院子裡已經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鞭炮聲。趙頤年闖進來拖起柴少寧道“快隨我走,你這人磨磨蹭蹭,娶新娘子都不心急麼?”
柴少寧沒辦法,一邊整著衣角,一邊隨趙頤年出屋前往大廳。
府衙大廳之中,大紅彩綢繞廳遊走,高燃的紅燭照耀下,聖月、宋媞蘭、蘇文麗穿了紅衣披著蓋頭站在廳左,雪念慈同樣的裝束被侍女扶著站在廳右。
再看肖霆,也已經被樊離領著步入廳中。
和柴少寧一樣,肖霆也是一身新郎官的彩服,臉上依舊蒙著罩布,卻多了一副栩栩如生的麵具,雖然不是肖霆以往的麵貌,但在雙翅新郎帽下可也十分順眼,比那個沒有五官的罩麵布強多了。
柴少寧知道二哥已經接受了自己毀容的現實,不然絕不會頂著一張不屬於自己的臉參加婚禮。
那邊柴幼鈺、薑玉娘、宋炯明、白飛羽、孫少陽做為兩對新人的長輩,早已經被人安排坐在了正中高位上。
趙頤年主持婚禮果然乾脆,拜天、拜地、拜長輩、答謝賓朋,當然也不忘讓這兩組六位新人對他這個主持人大禮一拜,之後高呼“送入洞房!”喊完了突然搔頭咦道“霆兒和念慈倒是好說,柴少寧這小子一個人獨占三美,該送他入哪個洞房呢?”
眾人一聽都笑罵了起來,不理這鹹吃蘿卜淡操心的主婚人,各自擁著肖霆、雪念慈和柴少寧、聖月、宋媞蘭、蘇文麗進入早已經為他們裝扮好的新房內。
那邊肖霆、雪念慈夫妻恩愛不說,這邊柴少寧被人推入屋一看,寬敞的房中早擺好一桌豐盛的新婚酒筵。四個凳子,四副碗筷,連酒杯也是四個,至於他愛和哪一位嬌妻喝交心酒,彆人可就管不著了,把門由外一鎖,自去吃喜酒說笑,借機大肆放縱一番。
聽著外麵一陣陣吵翻天的轟笑聲,柴少寧心中也是甜蜜無比,上前一一替三位夫人掀起蓋頭。
看著並排坐在床沿的三個美女,以及她們那在燈下一張賽過一張的俏臉,柴少寧一時間連腳也邁不動了。
良久,見柴少寧流著口水盯著三女隻是不動,聖月輕笑道“柴郎,要月兒替你倒酒麼?”
宋媞蘭“噗哧”一笑,探過手去摸一把坐在聖月另一旁蘇文麗那嬌俏的下巴,笑道“那個色鬼呀,怕是被我們小麗的美貌迷呆了呢!”
“蘭姐又來捉弄我!”蘇文麗心裡麵雖然甜蜜到快要醉倒,嘴裡卻羞澀道“月姐才是真正的大美人呢!”
“馬屁鬼!”宋媞蘭笑罵道“難道我就不美麼?”
“當然美!”蘇文麗知道宋媞蘭是在和她開玩笑,嘻嘻笑道“蘭姐身材最棒了,這一點柴郎肯定比我和月姐都清楚。”
“哈!”宋媞蘭一聽笑了起來道“你什麼時候也敢開這種玩笑了?怪不得人家說女人一結婚就變壞。”
“是蘭姐自己說的吧?”蘇文麗吃吃笑著反擊道“聽說蘭姐就是跟了柴郎後才變壞的。”
宋媞蘭又是哈哈一陣大笑道“文麗終於像我的姐妹了,這才有趣喱。”
柴少寧這時候已經斟好了四杯酒,過來一一把三位夫人扶到桌旁坐下,親自捧了酒杯放進夫人們手裡,最後才端起自己麵前那杯酒道“月姐、蘭兒、小麗,柴少寧能得到你們的愛,實屬天幸。月姐是我見過的女人裡最賢惠聰明的女人,蘭兒對我的癡情,柴少寧終身難忘,小麗和我一見鐘情,償了我的一個心願,是上天賜給我柴少寧最大的恩賜。你們三人對我柴少寧來說,缺一不可。我這裡先乾為淨,從今以後,咱們夫妻四人禍福同享,生死與共,不——”柴少寧說到這裡突然改口道“但教我柴少寧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我的夫人們受苦,柴少寧發誓用生命來捍衛這份愛情,誰敢對我的夫人們不敬,我就用劍讓他付出代價!”說完把手中的酒一乾而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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