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娘子美又嬌!
秦槐東眼睛發亮開口應道,“放心,都記著呢。”
秦子衿道,“那你以後能分辨出這兩種石頭來麼?”
秦槐東點了點頭,“沒問題。”
秦子衿應道,“那就行,這些石頭是關鍵,沒有這東西,這豆腐就絕不能成,所以咱們想要暫時壟斷這門生意,這些石頭也是關鍵,千萬不能泄露出去。”
秦大海一眼掃過屋裡眾人,“你們都記住了?”
秦家人各個大聲應道,“記住了。”
秦子衿倒是不太擔心秦家人會泄露這個秘密,畢竟不管是出於何種考慮,秦家人都不會傻的將賺錢的秘方往外麵送。
折騰了一天,晚上的時候秦子衿就親自下廚,做了煎豆腐,麻婆豆腐,豆腐丸子,青菜豆腐湯,這還是秦子衿圖方便做的最簡單的菜式。
可惜沒有澱粉,滑嫩的豆腐再配上澱粉,會更加美味。
反正這地方紅薯土豆都產,做澱粉就更簡單了。
隻是這裡似乎沒將澱粉當成一種調料,不過農家每次煮土豆絲的時候,淘出來的澱粉舍不得倒掉,就會兌了水倒進土豆絲裡翻炒,土豆絲粘成團兒,倒是彆有一番風味。
但似乎沒有人想過,還能利用這澱粉做出更多的菜式或是吃食。
秦槐東聽說秦子衿想要這澱粉,這都不用秦子衿教他怎麼做,第二天就用土豆舉一反三的做了一碗出來。
剛好頭天做的豆腐還有,秦子衿便就著剛做出來的澱粉再做了一餐豆腐宴,又是一番風味,吃的眾人滿口稱讚。
這次都不用秦子衿開口,秦槐東就眼睛發亮開口說道,“要不咱也多收點土豆回來,作成你說的這個澱粉?以後開酒樓肯定用的上。”
秦寶珍有些擔心的道,“可土豆放久了要麼生牙要麼變綠,不如黃豆容易存放啊。”
秦子衿應道,“直接作成澱粉,曬乾了存放,想放幾年都不成問題。”
秦寶珍吃驚道,“真的?”
秦子衿應道,“假不了,你們隻管收,收了作成澱粉,拿到太陽下暴曬,曬乾了放在乾燥的地方就行。”
秦槐東如今對秦子衿是深信不疑,毫不猶豫的開口應道,“行,那就收。”
他們似乎誰都忘了深思,他們都不知道的東西,為何秦子衿會知道這麼多。
秦寶珍有些迫不及待的道,“咱們有了這個叫豆腐的吃食,酒樓開起來定然是獨一無二了,看來這酒樓咱現在就得張羅起來了。”
秦子衿應道,“我是這樣想的,這製作豆腐的成本低,做起來也簡單,不若你們先在家裡開一個製作豆腐的作坊,咱也不需要隻供應自己的酒樓,乾脆把生意做大,哪家哪戶或是哪個酒樓需要豆腐,咱們都可以,酒樓的話,咱們也不需要完全倚靠豆腐,可以靠菜式取勝。”
秦槐東點頭應道,“子衿說的是,酒樓想要開起來,首先得找地方,地方找好了還要修葺,購買桌椅,找人,各種繁雜的事情一時半會兒的肯定辦不好,但這個豆腐,咱們立馬就可以做出來售賣,咱們就銷往各處酒樓,有子衿的幾樣菜式,咱也根本不用擔心賣不出去。”
秦子衿附和,“對,到時候這也是一筆進項,開酒樓剛開始的開支肯定不小,有了這筆進項,你們手頭上資金也會鬆快許多。”
這般一合計,秦槐東也不打算再拖延,立馬就張羅了起來。
對於他們這種常年下地乾活的鄉下人來說,打豆腐這事兒還真不算是什麼重活兒。
家裡空閒的婦人齊上陣,晚上男人們下了工也都幫著忙活,也就一晚上的功夫,還是在都不怎麼熟練的情況下,便打了百十來斤。
第二天天沒亮,秦槐東和三叔家的堂弟秦震東就背著打好的豆腐,跟秦寶珍一起去了鎮上,在鎮上租了一輛牛車,然後趕早去了縣城。
秦槐東到底上過學識文斷字有些見識,為人處世跟人打交道拉關係都是一把好手,一到縣城就直奔之前跟李摯夏仁他們一起去過的酒樓。
因為李摯夏仁的關係,當初可是酒樓老板親自招待的他們,見到秦槐東自然是客氣異常,也方便了秦槐東辦事。
知道了秦槐東的來意之後,剛開始酒樓老板還有些不耐,隻是礙於李摯夏仁的關係不好拂了秦槐東的麵子。
等到吃過了秦寶珍做的豆腐宴,眼睛都亮了,徹底沒了剛開始的輕視和不耐。
做生意的都是人精,酒樓老板還想直接買斷,讓秦槐東給他們獨家供貨。
秦槐東倒也沒明著拒絕,隻說自己一天至少能供貨幾千斤。
價格倒是不貴,但是幾千斤的豆腐啊,他這小小酒樓一下子怎麼能賣的出去,加上這東西看著就不能久放,酒樓老板隻能打消了念頭。
當然更不敢動其他的心思,畢竟這位當初可是跟縣令公子他們一起來吃過飯的,就那幾位,隨便哪個都不是他這個小小酒樓的老板能惹的起的。
不過秦槐東倒也挺給酒樓老板麵子,一百多斤的豆腐這一次都是全部留給了酒樓老板。
出了酒樓,秦震東就有些激動的道,“咱們三十斤黃豆就花了一百五文,打出來的豆腐居然賣了二兩半銀子,賣了二兩半啊,我現在都不敢相信,姐你快掐掐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秦寶珍好笑應道,“瞧你那點出息,子衿寶麗掙那麼多也沒見有你這麼激動。”
秦震東倒是挺清醒,開口應道,“那不一樣,她們那些東西都是給那些貴婦人富家小姐的精貴玩意兒,咱們就普通的吃食,自然是不能比。”
不過秦震東很快又疑惑道,“大哥,咱其它酒樓不去看看麼?怎麼就隻給了這一家。”
便聽得秦槐東笑著應道,“你當誰家酒樓的生意都這麼好做呢?這東西誰也沒見過,咱就這樣送去其它酒樓,人家都不一定會讓咱們進門,但是下次咱們再來的時候,定然是其它酒樓都開始搶著要了。”
秦震東一臉疑惑問道,“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