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娘子美又嬌!
一進了院子,見了兒子那白老太就不分青紅皂白毫不猶豫的叫囂了起來,“你們綁著我兒做什麼,憑什麼綁我兒?”
秦劉氏諷刺出聲,“你兒子是強盜,不綁他綁你麼?”
白老太雙手叉腰就打算開罵,卻是被一旁的白老頭偷偷踹了一腳低聲警告,“閉嘴。”
白老太懼怕白老頭,到底沒敢再出聲,但又舍得不兒子被綁著,難得大膽的委屈開口,“耀兒被綁著呢。”
白老頭沒搭理白老太,笑著上前對村長說道,“村長,這肯定是誤會了吧,我兒怎麼可能是強盜。”
村長冷哼一聲,“誤會?是不是我自有決斷,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白老頭被村長嗆了個沒臉,卻又不能不顧兒子,賠著笑臉開口,“不管怎麼說……”
白老頭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村長沉聲打斷,“不管怎麼說,白光耀這偷盜的罪名都賴不掉,你若是對我這個村長的決斷有意見,我可以把你兒子交給官府,讓官府衙門來決斷。”
白老頭閉上了嘴,不敢再開口了,真要交給了官府,他兒子可就徹底完了。
這時候秦發卻怒氣衝衝從人群中衝了出來,朝著秦子衿不要命的衝了過去,“秦子衿你這個狠毒的小賤人,你居然踢你叔叔的子孫根,你是想讓咱們家斷子絕孫麼?”
然而秦發還沒來得及衝向秦子衿,就被白雲歌直接一拳撂倒,還得意的揚了揚自己的拳頭,“敢欺負我媳婦,打死你。”
其他人都一臉的幸災樂禍,也沒人覺得白雲歌有什麼不對,傻子打人,不是太正常不過了麼?
秦發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再想衝上前時看到白雲歌就慫了,掃了一圈圍觀的眾人準備撒潑裝可憐,卻發現了周圍人看他時的冷漠眼神。
最後也隻敢站在原地叫囂,“我們秦家怎麼出了你這等不分尊卑的東西,當初打了我也就算了,現在打叔叔,想讓咱們家斷子絕孫。”
秦大海氣的隻喘氣,一旁秦劉氏給他順了順起就叉腰罵了起來,“我們老秦家出了你們這不要臉的一家子才是丟儘了臉麵,老子兒子一個樣,不務正業到處打秋風也就算了,如今兒子都作起賊偷到自家人門前來了,你還好意思上門鬨,你怎麼那麼大臉呢,真當你也是秦家人咱們就不敢將你們怎麼樣呢?吃著老娘的住著老娘的你還來勁兒了是不,信不信老娘這就帶人去掀了你房子。”
這秦發即便是臉皮再厚,被大嫂這般罵也覺得臊得慌,問題是他自己心虛還不敢還嘴,隻得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了秦大海,委屈巴巴開口,“大哥,您就不管管呢。”
然而秦大海卻是冷哼了一聲,直接轉開了臉,對村長說道,“村長,您看看怎麼處置。”
村長掃一眼被綁著的幾個人和秦發白老頭,冷聲開口,“我既然是紅土村的裡正,那就得擔起裡正的職責,不過有些人似乎並不把我這個村長放在眼裡?是對我這個裡正有什麼意見?”
這話明顯是對秦發和白老頭說的,兩個人忙搖頭否認,村長這才滿意繼續說道,“既然沒意見,就一邊呆著去,我還沒說話,輪得到你們置咄?”
兩個人雖然心裡惱恨,卻也低著頭站到了一旁,不敢再開口。
“你們三人,加上那秦金寶,入室偷盜,按照咱們村裡的規矩,各打五十大板,加上還用傷了人,再給秦家賠付十兩銀子。”
其中一人家裡本來就窮,才大著膽子跟著出來偷,聽說還要賠銀子,便伸手指向了白光耀,“是他攛掇咱們來的,銀子該他賠。”
另一個人附和,“對,他攛掇的,不然咱們也不會來,銀子就該他賠。”
白老太怒道,“你們自己貪心跟著過來,難道還是我兒拿刀逼你們來的?憑什麼讓我兒一個人賠。”
一旁的秦槐東冷笑一聲,“你們還是先想想能不能熬過那五十大板吧。”
剛剛還在心疼銀子的白老太瞬間白了臉,“五十大板會要了耀兒的半條命的,當家的,你快說話啊。”
然而白老頭卻是低著頭看不出表情,也沒有開口。
倒是秦發忍不住站出來開口叫囂,“我兒都傷成了那樣,憑什麼還要打板子賠銀子,應該是那賤丫頭賠我兒醫藥費才是。”
說完還指著秦子衿罵,“你個歹毒的賤丫頭,就是想讓我們家斷子絕孫,虧的還是秦家人,你要是不賠我兒的藥費給他治好,看我不代替你爹好好教訓你。”
秦發剛說完,便被人突然撲倒在地,拳頭直接朝著他麵門砸了下來,瞬間把他給砸懵了。
白雲歌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所有人都吃驚錯愕的看著這一幕,居然沒能及時反映阻止白雲歌。
白雲歌邊砸還邊念叨,“讓你欺負我媳婦,揍死你,揍死你。”
秦發都被揍的哭嚎出聲了,村長才慢悠悠開口,“你們還愣著乾什麼,趕緊的把人拉開啊。”
這會兒總算是有人上前阻止白雲歌了,但是那動作卻是慢吞吞一點誠意都沒有,導致秦發又被白雲歌多揍了幾拳。
沒有人覺得白雲歌做的不對,畢竟一個傻子揍人,再正常不過,甚至大多人都覺得解氣,畢竟正常人即便是再看不慣,也不可能不管不顧的撲上去直接揍人。
白雲歌被拉著再次回到了秦子衿身邊,秦劉氏還學著平時秦子衿誇白雲歌的動作,朝白雲歌豎起大拇指誇讚道,“乾的好,以後有人欺負你媳婦兒,你就直接撲上去揍他。”
白雲歌抓著頭嘿嘿傻笑,一旁秦子衿很是無奈開口說道,“大奶奶,您可彆這麼教他,以後他不得天天跟人打架。”
白雲歌還不忘替自己辯白,“我不打架的,我隻打欺負我媳婦的人。”
秦發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從地上爬起來,臉上還掛著眼淚鼻涕說道,“村長,他們還打人,你就不管管麼?”
村長不冷不熱開口說道,“我不是讓人把他拉開了,再說你一正常人,還要跟傻子一般見識不成?”
秦發氣的臉紅脖子粗,眼淚鼻涕流的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