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娘子美又嬌!
這時一直未曾開口的於子書開口應道,“三弟妹放心,我和二弟會留下來,不會連累村裡人有事的。”
秦子衿聽得鬆了一口氣,白雲歌也開口繼續安撫道,“不必擔心,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們。”
秦子衿這才放心下來,當天下午,白雲歌就匆匆離開去了府城,六皇子跟於子書還是留了下來。
就這兩人留在這裡,秦子衿倒是放心了不少,不管如何,都比不管不顧的離開安全一些。
夜裡隻剩下秦子衿獨自一人躺在床上,想著如今越來越複雜的處境,秦子衿也忍不住歎息。
原本以為留在村子裡就能過著安安穩穩平平淡淡的日子,誰知道卻因為白雲歌莫名其妙的牽扯到世家權貴,如今更是牽扯進奪嫡之爭當中。
現在又因為六皇子鬨了這一出,想要安穩度日恐怕是不容易了。
如今秦子衿倒是希望這六皇子一黨能夠奪嫡成功,這樣他們也能安安穩穩毋需再經曆什麼危險了。
隻可惜六皇子和前太子如今根本沒了奪嫡的機會,想要坐上那個位置,也隻能是逼宮篡位了。
可顯然不管是前太子和六皇子,似乎也都沒有那個心思,不然六皇子也不會跑這裡來躲清閒了。
不過六皇子經曆了這次事情,倒是說不準會不會被逼的生出其它心思。
因為六皇子的事情,秦子衿的危機意識也增強了不少,原本練武變的懶懶散散,如今也開始勤奮練習,她雖不是什麼練武奇才,但畢竟勝在有一身彆人沒有的天生神力。
自從白雲歌走後,秦子衿每日裡都過的戰戰兢兢,特彆是夜裡,生怕突然冒出來一堆黑衣人喊打喊殺,自己這邊還好,畢竟有不少武功高強之人守護,但村裡其他人可就危險了。
這村裡不管是秦家人還是紅土村的百姓,來了這裡之後,漸漸就將他們當成了自己的親眷,比起前世,這裡更是讓她有了一種歸屬感,她真的有些害怕再次失去。
其他人也都發現了秦子衿這幾天情緒不對,可白雲歌有事離開,大家也隻當是因為白雲歌不在的緣故,還沒少打趣秦子衿。
一直到十多天過後,白雲歌從府城回來,秦子衿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有白雲歌在身邊,她便沒來由的覺得安心。
這些事情自然是瞞著其他人,當著家裡人秦子衿也不好多問,白雲歌跟六皇子於子書他們去書房,她也沒好跟過去。
一直到了晚上回房,秦子衿才有機會詢問,“如何了?”
白雲歌應道,“已經安排妥當,動用了季家在府城的江湖勢力,放心,這些人沒機會進來縣城。”
秦子衿這次才真的放下了心來,歎息著開口,“不過也隻是暫時安全,能防一時卻不能防一世,哎,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再找上門來呢,你說,六皇子他們兄弟二人便一直打算這般忍氣吞聲小心翼翼的在刀口邊緣討活路?”
白雲歌道,“你想的倒是長遠,不過六皇子京城的那些兄弟不管是誰上位,恐怕都不會給他們留活路了,他們現在已經是無路可走,隻有唯一的一條出路了。”
雖然白雲歌沒明說,秦子衿也猜到,唯一的活路,就是扳倒其他兄弟,自己坐上那個位置。
秦子衿倒是樂見其成,但又有些擔憂的道,“有幾成成功的把握?”
白雲歌道,“太子隻要有心,根本就沒有其他皇子什麼事兒,隻可惜那寵妃,哎,倒是成了這事兒的絆腳石。”
秦子衿皺眉應道,“這倒還真是個紅顏禍水了。”
白雲歌讚同點點頭,“我倒是好奇,那女人到底是何等國色天香,居然惹的前太子那樣的人為她拋開一切。”
便聽得秦子衿開口應道,“我還真打聽過,六皇子說也不是什麼國色天香,就是長的跟他的母後有幾分神似,是不是挺狗血的?我當時聽了都很是無語,父子倆爭一個女人,原因是那個女人長的像他們的妻子和母親。”
白雲歌聽得也是難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還忍不住歎道,“他倒是理智,居然沒被那女人迷的五迷三道?”
白雲歌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六皇子,便聽得秦子衿開口應道,“我也特意問過六皇子,他說他母後走的早,他都不記得他母後長什麼樣了。”
說完秦子衿便雙手抱胸打量著白雲歌,語氣涼涼開口說道,“你好像對那個寵妃特彆好奇?聽說不是什麼國色天香,是不是失望了?”
白雲歌好笑應道,“再國色天香的女子,也入不了我的眼。”
邊說著白雲歌邊不顧秦子衿的反抗,伸手將秦子衿強勢的摟進了自己的懷裡,繼續說道,“因為我眼裡就隻看得見你,心裡也隻裝的下你。”
秦子衿微微紅了臉,伸手推了推白雲歌,“油嘴滑舌,快鬆開,我要去洗漱了。”
白雲歌摟著秦子衿邊往浴房走邊開口應道,“我陪娘子一起。”
自白雲歌回來後,秦子衿就放下了心來,以為可以繼續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
不想任何事情總是會有意外,而且是出乎意料的意外。
就在他們朝堂上上演著奪嫡的內憂之時,外犯趁機來襲,離他們這邊不遠的北戎毫無征兆的撕毀了與南唐簽訂的和平協議,直接向南唐邊境發起了進攻。
南唐朝堂上還在上演著爭權奪利的戲碼,對於北戎的進犯基本上是毫無防備,隻三天的功夫,就丟了兩縣一府。
南唐守軍簡直就是一路潰敗,且北戎軍隊殘忍弑殺,百姓也都爭相南逃。
最先得到消息的是白雲歌,手下人前來通報的時候,也沒有避著秦子衿,六皇子跟於子書也都在。
得知此消息,不管是白雲歌,還是六皇子於子書,都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白雲歌沉聲開口問道,“你確定消息準確?為何我們這邊一點消息沒有?”
那人很是氣憤的開口應道,“邊境守軍都是一群廢物,隻顧著自己逃命,哪兒還顧得上往外傳遞消息,那四處奔逃的百姓,最遲三天,就會到了咱這邊府城地界了,屬下是快馬加鞭特意趕回來給少主傳遞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