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壞了你的好事?”
謝暖言琢磨那就換個話題問他吧。
“王爺知道韓王那個人吧,他說話哪能信?”謝暖言說“滿嘴胡言亂語。”
“王妃說話可信?”齊照修反問,“所以韓王才當了真?”
謝暖言又被噎住了。
得了,還是不說話了。
其實謝暖言此時滿是愧疚。
因為在皇宮聽見丫鬟提到,王貴妃害死齊照修生母,謝暖言知道自己做錯了,到底是自己誤會了齊照修,還跟他扯著脖子一頓發火。
現在想道歉,又因為韓王——隻怕說什麼他都不會高興。
到了唐王府,謝暖言下了馬車,怯生生的跟在齊照修後頭。
正對麵喬安安迎過來,“王爺回來了,臣妾等的好辛苦。”
齊照修一手摟過喬安安,換上一張溫柔的臉,捏著喬安安的臉頰,“想沒想本王?”
喬安安如同跗骨之蛇纏住齊照修,“安安哪怕隻有一刻鐘見不到王爺,都覺得肝腸寸斷。”
齊照修橫腰將喬安安抱起來,沒看謝暖言一眼,大步離去。
謝暖言站在後麵一直瞧著,心裡愈發不爽。
他這個時候故意抱著喬安安——真是叫人好不開心。
謝暖言回望雪樓。
翠珠瞧見謝暖言叫了聲謝天謝地,“還好王妃回來了。要是出了事,奴婢都不知道如何請罪。”
謝暖言心裡有些繁亂,對翠珠說“我問你,之前你聽沒聽過齊照雲這個人?”
“汴京有何人不知道齊照雲麼?”翠珠奇怪反問。
謝暖言擺手,“不是不是,就是,你有沒有聽說過我跟齊照雲之前有過什麼緋聞八卦?”
“這緋聞麼,奴婢並不知道。奴婢被賣到汴京不過兩年,並不知道王妃在娘家的時候如何。”翠珠說道。
謝暖言泄了氣,“我明明記得,我是深愛齊照修,愛了整整七年。那叫一個癡心不改肝腸寸斷。怎麼中間又冒出來一個齊照雲呢?”
謝暖言能記得所有的事,關於齊照雲的卻一片空白。
難道說兩人之間的確有些風流韻事?
再說回她的現狀。
原本是鐵定了心思,休了齊照修萬事大吉。被謝峰這樣一威脅,自己著實想的太美了些,離開唐王府,隻怕自己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還能有的選擇不成?
現在,難道要沒羞沒臊的賴在唐王府?
謝暖言思忖再三,決定,那就繼續沒羞沒臊的賴在唐王府吧。
走一步算一步,反正現在去見齊照修他也不會搭理自己。
她也沒得選啊。
謝暖言過了兩天安穩日子。
相安無事,倒是謝暖言一直擔心王貴妃中毒一事,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卻說天氣陰晴不定,這兩天特彆的冷,翠珠想跟管事的婆子要點炭火回來。炭火沒要著,翠珠倒是哭著回來了。
謝暖言這人特彆護短,瞧見翠珠被欺負了,拉著翠珠就衝到了管事的婆子屋裡。
“誰欺負的人,給本宮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