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暖言聽不見齊照修說話,琢磨他肯定還在盯著自己。
也不知道他信了沒有,翠珠一番大驚小怪,驚動了這麼多人,回頭怎麼圓謊?
喬安安走上前,一手掀開謝暖言的被子,謝暖言本能的動了下,睜開了眼睛。
“我就知道你裝病!”喬安安指著謝暖言,“王爺,您看啊!她這是欺瞞您,這是大罪!自己關了禁閉不知道反省,還要在王爺麵前故弄玄虛。”
翠珠在旁邊說道“夫人不也關了禁閉,如何能出入自由?”
喬安安揚手一巴掌扇在翠珠臉上,“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賤婢來指揮本宮做事了!”
謝暖言心想真是搞笑了,她站起身,抓住喬安安就將她摁倒在床上,早上沒防備被她收拾了,現在在望雪樓,她還敢對翠珠動手!
謝暖言壓著喬安安,左右開弓,“這是還了你早上那兩巴掌的!這是替翠珠打的!”
喬安安被打的暈了頭,一時無法脫身,結結實實的挨了幾巴掌。
也因為喬安安就想裝柔弱,叫齊照修看看到底誰是弱者。
齊照修卻煩透了,咂了咂舌,心想女人太難搞。
他將謝暖言拉起來,謝暖言還不停的要朝喬安安身上撲。
“夠了!”齊照修聲音一冷,“除了每日如此爭鬥,你們還會什麼?”
齊照修說著將謝暖言推到一邊,“若是以後膽敢再動手,一律家法處置!”
謝暖言抹了把鼻子,“家法怎麼處置?”
齊照修說“二十大棍!”
“好,你記下,一會就給我上家法!”謝暖言說著,又一次撲倒喬安安身上,將她騎在胯下,一頓猛烈的捶打。
齊照修“……”
“這是替春翠打的,這是替灼日,這是替小花!”謝暖言一麵打一麵不解氣,嘴裡念念有詞!
喬安安沒想到謝暖言如此剛,這一次徹底吃了虧。
直等到謝暖言停下來,喬安安嘴角被打破了一直流血。
她一麵哭,一麵拉著齊照修的衣角,連話都說不出來。
謝暖言好似才解了恨。
齊照修問,“好了?”
“好了,王爺上家法吧。”
齊照修朝身後的楊止揮揮手,“愣著乾什麼,還不帶下去。”
謝暖言被打了二十大棍。
隻是這一次顯然沒有上一次的嚴重,謝暖言總覺得輕了不少,而且好似並沒有二十棍。
等人都走了,翠珠才哭著說“王妃,你這又是何苦。為了奴婢白白忍了這二十棍的家法。”
謝暖言說“我早就看喬安安不順眼了,早上被她打,她又動手打你。是可忍孰不可忍!”
翠珠一邊給謝暖言擦拭傷口一麵抹眼淚。
沒一會,洺水推門進來,手裡拿了兩瓶藥,“奴婢見過王妃。王爺怕王妃的傷勢太嚴重,特地叫奴婢拿了創傷藥過來,藥效極好。”
翠珠將藥瓶拿過來,說道“好姐姐,這真的是王爺親自叫的麼?”
洺水點點頭,“王爺還是很關心王妃的。”
謝暖言冷笑,“關心個大頭鬼。他那是怕沒有什麼合適的郎中給他母妃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