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安大步走上前,將那包衣服拿起來,“謝暖言,就憑你三寸不爛之舌,隨意就能推掉這件事,你是覺得我跟王爺都是傻子嗎?”
齊照修雖然一直無語,卻始終不發表言論,這叫謝暖言心裡也犯嘀咕。到底齊照修是信了還是不信。
喬安安顯然瞧出來了,迅速的回咬。
齊照修冷冷的說“你們,都沒有確切的證據,隻不過是狗咬狗。”
這一句話著實叫謝暖言生氣,也將剛剛她的囂張氣焰全都給打壓了下去。
齊照修雖然從頭到尾都沒說話,但是人家像個看客一樣,簡直就是在看笑話,所以才能說出“狗咬狗”的話來。
喬安安撒嬌,“王爺,您就是偏心。都已經這樣了,您還覺得臣妾是誣陷王妃麼?”
齊照修冷笑,“之前,你不是也說過王妃跟刺客王三偷情。結果呢?”
喬安安沒了下文。
齊照修又白了謝暖言一眼,“你——總是能被人抓住偷情,是太傻了,還是太蠢了?”
這個蠢字,著實被齊照修咬的十分重。
謝暖言心想真特麼的來氣,自己被人誣陷,以為能反將一軍,結果人家也有準備。最後還被齊照修如此侮辱,實在是太傷麵子了!
喬安安則一門心思琢磨怎麼定罪,自己又一時拿不出其他證據來。
翠珠拉了拉謝暖言的袖子,“王妃,還信奴婢麼?”
謝暖言說“我自然不信喬安安的話。若真的不信你,我剛剛便打你了。”
翠珠聽了便哭了,從地上爬起來,委屈的不行。
翠珠對齊照修說“我們王妃就是被人誣陷!她每日在唐王府給人看病,從沒有去過世藥堂抓藥,怎麼可能知道這個柳生。我們這些丫鬟一看病便是一天,都可以給王妃作證!”
這話,倒是提醒了謝暖言。
謝暖言重新問喬安安“我倒要問問喬夫人,怎麼知道今晚上我要出來見人?你手裡莫非有我跟柳生的信件?”
喬安安並未預備這一點,原本柳生的安排也比較慌亂,她並不想在柳生身上繼續找突破口。
她反問謝暖言,“你不用狡辯。你就說這包衣服哪裡來的,怎麼會出現在你櫃子的暗格裡?你今天不交出這個男人來,隻怕你走不掉!”
一瞬間,全都沉默了。
就像是時間一下子都靜止了一樣。
喬安安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哪裡說錯了,還在繼續強辯“若是你能解釋的清楚——你們看我乾什麼?我又沒有說錯?”
齊照修冷冷的問她,“本王已經下令不允許任何人提在望雪樓那日搜衣服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說錯了什麼,不是王爺告訴我,找到了一包男人的衣服——”喬安安接著想到了,她說到了暗格。
齊照修從沒提過望雪樓的櫃子裡有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