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一族相對鐘家十分低調了,這些年族人甚少來京城,現在的族長是周家出五服的族叔,楊兮見過不是十分聰明,卻是腦子拿的清醒之人。
上一世古代沒少護著他們家,可惜敵人強大趕儘殺絕。
這一世沒有他們拖累,族長能更好的護住周家。
鐘家很快走了,誰也說服不了誰,鐘海直接回了縣裡。
鐘衍疲憊,“我大哥不死心,一定去說服鐘謹了。”
周鈺扶著鐘伯伯,“鐘大哥心裡有數。”
鐘衍歎氣,“我怕大哥給鐘家招禍。”
大哥並沒有聽他的舍了該舍的糧,依舊緊緊握在手裡,讓鐘氏一族待在風口浪尖上,他想想就頭疼。
楊兮道“鐘大哥會將危險講明白。”
鐘衍語氣嘲諷,“好言攔不住想死的人。”
大哥已經被權力富貴迷了眼。
周鈺問,“伯伯,我們夫妻可有能幫上忙的地方?”
鐘衍看著周鈺兩口子,這兩口子為了護著周家已經十分難了,擺手道“我該說的該勸的都說了,我問心無愧。”
晚上,老爺子情緒不高,喝了一碗湯就回去休息了。
兩口子回東院,楊兮提了周氏一族,“也不知道徐家如何了?不知道徐家消息,我們連祖籍的消息都不敢打聽。”
周鈺,“再等等。”
楊兮,“我想起族人對我們的幫助,希望族人都能平安。”
周鈺握著妻子的手,“會的。”
他不擔心周氏一族,爹當官時刻麵對算計與危險,爹從不會隱瞞他的危險,早早告誡過族人,周氏一族這些年低調,低調在這個世道才能活的更久。
次日,鐘家人沒找鐘伯伯,反而找上周鈺,請周鈺喝茶,楊兮也跟了過去。
上河村道邊有茶鋪子,幾人在茶鋪子見麵。
鐘海眼眶發青,昨日沒休息好,鐘海已經無視楊兮了,冷著臉拿出個盒子,將盒子放到桌子上,“你隻要勸我二弟回泉州,這些銀錢就是你的。”
楊兮無語的看著打開的盒子,盒子裡有五十兩。
周鈺指著自己,“你們從泉州來沒調查過我們家?”
他們家向缺銀子的?從束脩也能看出來,他的學堂隻為教書育人。
鐘海皺著眉頭,用調查嗎?不就是一個扒上二弟的小輩,學堂能招到學生也是因為二弟,想到這裡,鐘海更生氣了,二弟不去族學教導後輩,反而來這裡當先生!
楊兮將盒子推了回去,“我們不會左右鐘伯伯的想法,這些銀錢拿回去,彆用銀錢侮辱我們。”
周鈺不想鐘伯伯太難過,他才想來多說幾句,沒想到上來就被銀子砸臉,臉上冷了,“幾位請回吧。”
鐘海被麵前二人的態度氣到了,他是鐘氏一族的族長,因為二弟,這些年沒人敢忤逆他,“你們很好。”
楊兮拉了下要走的周鈺,“這裡不是泉州,您老彆想算計誰,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鐘海瞪眼,他被威脅了,還是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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