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獨斷萬古,總有熬死你那天!
陳景離開了靈藥堂,朝著符籙堂的位置而去。
符籙堂,對陳景來說有些陌生,隻不過他心中對符籙製作有些向往,這才率先朝著這邊來。
要不然的話,陳景前去丹藥堂,有大半的把握,能夠輕鬆入丹藥堂中。
和靈藥堂在一片開闊藥田旁不同。
符籙堂的所在,是一個個獨立的‘製符室’組成的。
畫符,也不是個毫無風險的事兒。
相反,一個不慎,不僅僅摧毀符紙,還會讓銘印的法術失控,從而被釋放出來。
這種情況,叫做‘炸符’,就和煉丹有著‘炸爐’的說法一樣。
隻不過,前者可是要頻繁許多,也常見的多。
所以,符籙堂都是一間間獨立的製符室。
陳景遠遠走來,靠近著符籙堂。
還未真正的到跟前,陳景就聽到了有‘咚’‘咚’的沉悶聲,就像是什麼炸開了一樣。
“這就是符籙堂啊!”
陳景朝著聲音來源看去,赫然是一間間製符室之中傳出的動靜。
“大爺的,又畫炸了!”
隱約之間,陳景還聽到了這樣暴躁的聲音。
“這位靈藥堂師弟,你來符籙堂要做什麼?”
陳景走進符籙堂,也有符籙堂的弟子攔下了他,詢問陳景的目的。
在天雁宗內,各堂的弟子,衣服都有些不同。
比如,在相同的衣服之上,符籙堂的弟子,往往衣袍上除了天雁紋繡之外,還有些符籙標誌。
反之,靈藥堂的服飾,就會帶著一片靈藥。
所以,天雁宗的弟子們相互見麵,都能夠認出對方是什麼門堂的。
“師兄,我名徐天華,是靈藥堂弟子,隻不過家師仙逝,我無心種植靈藥,便來符籙堂。”
陳景如此說道。
在天雁宗中,轉換門堂,也算是正常。
隻不過,有師父的,會被師父推薦而去。
沒師父的,隻有自己前去,還需要經過審核。
“原來如此。”
那符籙堂的弟子點頭,然後引領陳景進入符籙堂,一邊走一邊道“入我符籙堂,需要經過測試才行。”
“畫符一道,注重天賦,不是尋常修仙者都可入門的。”
陳景點頭,道“我知曉,所以隻是來測試一下。”
“若是不行,我去其他門堂。”
那符籙堂的弟子笑道“有這種心態就好。”
“有些同門,明明不適合,卻也偏要試一試,結果白白蹉跎了時間。”
他們一邊說著,一邊踏入了符籙堂。
很快。
陳景被領著,見到了一位符籙堂執事。
“孫執事,這名徐天華師弟,想要測試一下是否有製符潛力。”
那弟子介紹了一下“徐師弟,這位乃是孫信孫執事。”
“孫執事好。”
陳景打了個招呼。
那孫執事微微點頭,看了一眼陳景的衣服“靈藥堂的?你們靈藥堂要轉來我們符籙堂的,可一點不多見。”
“弟子從修行之初,就對符籙一道有些向往,所以來試一試。”陳景這麼說道。
那孫執事卻道“不過我提前和你言明,我符籙堂弟子,都是資質高絕之輩。”
“靈藥堂的弟子……能夠轉來符籙堂的,似乎也沒有先例。”
孫執事的話語之中,帶著一些自傲。
陳景在天雁宗待了也有十年,對天雁宗也有所了解。
天雁宗各宗,每個門堂的弟子,性格都各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