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推移,方瑤瑤感覺自己撐不了多久了,她看著身旁的王文和女學生,她不希望最後會走到那種地步。海鷗不希望,胡國富也不希望,但他們也同樣不會拒絕那樣的結果。
第二天下午,終於有了好消息,海鷗發現了一個丟棄的食品包裝袋。他讓隊伍留在原地,自己一人以這一點為中心迅速探索了起來。
“找到出路了!這邊下去是一條公路。”
幾人攔下了一輛私家車,想讓車主幫忙把他們送到最近的市區。車主也是一個熱心的人,當即就表示直接送他們去醫院。可見到幾人堅持送到市區即可,車主無奈,也就麵容古怪地給他們放在了市區。
幾人走遠後,車主打了個電話“喂,警察嗎?我要報警!我遇見幾個山上下來的、受了傷的人,我要送他們去醫院,可他們不讓。我懷疑他們是逃犯……”
……
“王文,給我們找一個待的地方,越隱蔽越好。想辦法動用你的關係聯係血庫,我們需要鮮血。”
“還有帶著這個女孩,彆讓她亂跑。”
儘管疲憊萬分,王文還是一口答應道“給我半個小時。”
女學生自己的意見則被所有人忽略了。
十五分鐘後幾人來到一家民宿,沒有選擇酒店,是因為那裡人多眼雜。到了民宿後王文就離開了,把這裡留給了見光死小隊。
進屋方瑤瑤把虞明宇放到床上,隨後對兩人說道“海鷗,帶著小石頭去這兒的裁判院,如果王文那邊跟不上,你倆從裁判院找門路。”
“我信用卡……”
海鷗擺擺手,說道“用不上……我自己去吧,你休息會兒,小石頭留這兒看著吧。”
虞明宇這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天中幾人已不知他飲了多少血,隻是記得王文那裡弄了兩批,海鷗從裁判院那裡提了一批。
“什麼感覺?”
“一般吧,就像每天早上起床一樣的感覺。”
虞明宇並沒感覺自己昏迷了多久,他甚至不記得說過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了,腦海中唯一的印象就是一股難言的瘋狂。
儘管虞明宇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但方瑤瑤還是勒令他這幾天在房間裡休息,並每天按時服用血劑。
“對了,帶我出來的時候血劑需求怎麼解決的?”
“你要慶幸在馬五叔那裡買的四份血劑。”
“這樣嗎……”
虞明宇休息的這幾天裡,見光死小隊的每一個人都好像有要忙的事兒,白天他隻能逗弄自己的小跟班。
沒錯,小跟班!虞明宇最終還是沒有完全壓製住未知血液,雙方爭鬥的結果就是,虞明宇完全掌握身體的控製權,而未知血液的靈性得到了保留。
可也隻是靈性,保留的靈性使其成為了一種獨立的存在,但這種存在是百分百受虞明宇控製的。
虞明宇心念一動,一個半米高的人形血影從他的左臂掙脫而出。血影本身是沒有固定形體的,但虞明宇喜歡把它化作人形,因為這樣方便做很多事情,就比如拿個廁紙。
最初的時候,虞明宇的念頭總是不能很好地傳遞給血影,雙方一直處於掉線狀態。可隨著逐步的練習,虞明宇慢慢地便能都控製血影移動的方向了。到現在,他已經可以讓血影做出一些動作,就像鞠躬、跳躍、出拳等等。
血影最多距離虞明宇五米遠,超過這個範圍血影就會自行消散。而由於血影是由虞明宇的鮮血組成的,血影消散也就意味著鮮血的流失。
虞明宇也就做過一次這樣的事情,因為僅是一次就長了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