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奇書!
顧文雨一個手刀便將男人手中的刀打落,然後另一手借住男人掉落的小刀。
顧文雨上前一步,反手將刀口抵在男人的脖頸處,然後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就這點本事也好意思來打劫?”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刀就已經架在脖子上了,他也知道自己這是碰上硬茬了,於是乎立刻認慫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彆彆彆,彆動手,我們也是混口飯吃,彆衝動,千萬彆衝動。”
另外幾名劫匪卻是衝著顧文雨喊道“媽的,把刀放下。”
“可以。”顧文雨嘴上這樣說著,實際上卻是懶得和那兩人廢話,她一個手刀砍在男人脖頸上,將身前這名劫匪放倒,然後二話不說便衝向另外兩名劫匪。
以顧文雨現在的實力,根本都不用開啟極限速度,對付幾名劫匪而已,那隻是小兒科。
就在車內眾人都還在驚愕之際,顧文雨就已經放到了衝上前來的兩名劫匪。
最後一名劫匪,將刀抵在司機師傅的脖子上,略有些激動的說道“彆過來!把刀放下,不然我殺了他!”
顧文雨皺了皺眉,她沒有上前,但是精神力卻外放而出,顧文雨的精神力本就比同階除妖師要強上一些,麵對一個毫無魂力的普通人,她的精神力才觸碰到對方的魂念,那人便雙眼發直,失去了意識。
顧文雨幾步上前,奪下對方手中的刀,一把把人推到了門邊上,司機眼疾手快把車門關上,那名劫匪就是想逃也逃不掉。
那名劫匪此時恢複意識,他滿臉驚詫莫名,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被人推到了地上。
顧文雨冷冷的盯住了地上那名劫匪,那人手上也沒了刀,人質也沒了,同伴也全都被製服了,一個個倒在地上動也不動,也不知道同伴是死是活,那名劫匪眼中滿是畏懼,他盯著顧文雨手中的小刀,“好漢饒命……”
顧文雨沒管那人,她瞅了瞅身後的乘客,此時已經有人拿出手機來報警了,顧文月小心翼翼的繞過地上躺著的人,走到顧文雨身邊,輕聲問道“文雨姐姐,你沒事吧?”
“沒事。”顧文雨搖了搖頭。
一個中年大叔說道“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來。”
顧文雨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她對這車上的乘客並沒有太多好感,剛剛發生搶劫事件的時候,一車人愣是沒一個敢吱聲的,但顧文雨這也怪不上誰,畢竟大家都隻是普通人,能夠花錢消災,誰也不想惹事,劫匪除了搶劫之外,也沒有真的害人性命。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顧文雨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她自己也肯定會老老實實的把錢交出來。
司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起身十分鄭重的對顧文雨道謝“姑娘,這次真是謝謝你了,你可真有本事啊。”
坐在第一排的中年婦女卻小聲嘀咕道“這麼有本事,怎麼早不出手,白白嚇我們一跳。”
說著話,中年婦女已經起身去撿起劫匪的黑色旅行袋,然後將自己的東西拿了回來,還不滿的抱怨道“真是,手機屏幕都摔裂了。”
顧文月聽了十分不爽,“你這人怎麼回事?我姐姐幫你們製服了劫匪,還有錯了?”
那個被打了一巴掌的小姑娘捂著臉,也去旅行袋裡撿起自己的手機,中年婦女正好指著小姑娘,陰陽怪氣的說道“嘖嘖嘖,看看這小姑娘被打的,真是可憐。”
那意思好像是顧文雨要早點出手,這小姑娘也不至於被打了。
司機都看不下去了,“少說兩句吧,你那麼可憐人小姑娘,剛剛你怎麼不做聲。”
“誒,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停的車,那幾個劫匪能上的來嗎?”中年婦女好不講理的指著司機。
“你被人拿刀指著試試,我看你停不停車。”司機反駁道。
顧文雨沒空理會兩人的吵鬨,因為就在這時,車窗外突然起了霧,霧氣越來越濃,正在打電話給家裡報平安的乘客手機全都沒了信號。
“咦?怎麼沒信號了?”
“我這也沒信號了。”
“你們快看,外麵起霧了。”
“我滴乖乖,這麼大的霧啊,這車還能開嗎?”
“我們都要在這等警察來嗎?我還趕時間啊!”
“對啊,我也趕時間呢,司機師傅,一會兒你如果要留下做筆錄啥的,能不能聯係公司其它車來接我們啊?我還趕著去良安市呢!”
司機師傅也是一臉懵逼,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於是便準備先聯係公司試試。
“文雨姐姐,你有沒有覺得外麵變得特彆安靜?”顧文月十分細心的發現了區彆。
“嗯,好像是妖氣,你跟著我,千萬彆離我太遠。”顧文雨低聲叮囑道,她感覺這霧氣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遇到過,而且那白霧裡似乎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車外的白霧已經濃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除了白霧就什麼都看不見了,車窗是封閉的,但也不是完全隔音,可此時卻聽不到車外麵一點聲音。
司機師傅把車燈和霧燈全部都開開了,但遠光燈都照不透這白霧,車前依然是一片雪白,即使是開了車大燈,能見度也不到一米距離。
這時候所有人都開始意識到外麵的霧氣不對勁了,車內的溫度似乎正在降低,這不是空調的製冷效果,而是一種透骨的寒意襲來。
“我的手機也沒電了,聯係不上公司啊。”司機苦惱的拍了拍手機,希望以此就能獲得手機信號。
“你們不覺得這霧很奇怪嗎?”終於有人點出了這件事。
“怎麼不覺得,哪有起霧起的這麼突然的,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濃的霧。”有人附和道。
“外麵也太安靜了吧,好像一輛路過的車都沒有。”
“這麼大的霧,彆的車也沒法開吧。”
“司機師傅,空調溫度能不能調高一點,實在是太冷了。”說話的人是一位女士,她雙手環抱住自己,不斷用手掌摸索著大臂,以此取暖。
“好好好。”司機滿口答應著,實際上他也覺得有點冷。
“司機師傅,要不我們慢一點,先往前開開看?在這裡等著也不是個事啊。”有人急切的說道,也不知道是真的太趕時間,還是因為受不了這壓抑的氛圍。
每個人都感覺到了一種源於未知的恐懼,這種感覺很奇怪,說不上來是為什麼,但就是想要儘快離開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