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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強力的回擊(1 / 2)

從西漢開始擺爛!

劉遷拱手一禮,和煦的笑著“倒是不知,曹侯爺的意思是什麼,我一定照辦!”

“喲!你這話說的,就好像很勉強,我強迫你這樣做的!”曹參一臉鬱悶的看著劉遷,轉頭看向身後的司馬遷等人道“大家都看到了啊,我可沒有因為我自己的身份,要挾劉遷做什麼吧?分明是我過來這邊遊玩,和我弟弟去病在這裡聽小姐姐唱曲兒,你這邊的人忽然就把我弟弟給打了!”

劉遷眼角一凝,看了一眼麵無表情望著自己的霍去病,心中無限吐槽,這他娘開什麼玩笑啊,誰敢打霍去病?

可是……不遠處,自己負責經營這裡的老鴇子,還有幾個打手,都倒在地上,看樣子也不知道死了還是活著。

他又看了一眼被曹襄踩踏在腳底下的錦衣男子,臉上隻能擠出一絲笑容“是我這下人做的不對,曹侯爺息怒,還請曹侯爺隨我到王宮,小弟給你設宴賠罪,接風洗塵!”

敲破自己的腦袋,劉遷也搞不明白,這位活祖宗,怎麼會忽然出現在壽春的?

這家夥……不是前幾年就有傳聞說已經肥死了?

怎麼還活著來禍害自己啊?

“什麼?去你家?我不敢去,我這都還沒有到你們家,隻是在這裡聽歌個曲子,我弟弟就讓你們的人打了,我還讓你們的人敲詐了!”

曹襄鬆開腳,看著麵無人色的錦衣男子問道“孫子!剛剛你是怎麼說的?你們的人打了我弟弟,還要我這個當哥哥的給你們賠錢,五百金?哦,差點忘記了,你剛剛說湊不出來,一會兒就是六百金,指不定過一會兒,就是一千金了?”

曹襄沒有理會快要被自己活活嚇死了的錦衣男子,隻是一臉惶恐地看著劉遷“太子殿下,感情你們壽春就這麼訛人啊?聽說你們淮南國富庶,感情這個富庶,都是這樣訛人得來的?”

劉遷臉上有些掛不住,想要發怒但不敢……麵皮激烈的抽動了一下後,拱手賠笑道“侯爺說笑了,都是下邊的人做的惡,我怎麼可能讓他們這樣做呢?還請曹侯爺息怒,小弟和父王在宮中設宴,一定讓曹侯爺對此事滿意!”

“不去不去!我這都還沒去王宮呢,就已經被訛成這樣,要是去你家裡,到時候不把我爹,我祖宗留給我的封地,都訛光了,到時候還得我娘、我爹、我舅舅帶人來贖莪回去,我老曹家再怎麼說,也是跟著高祖皇帝定天下,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實在是丟不起這個人呐!”

劉遷聽到“我娘、我爹、我舅舅”差點兩腿一軟直接給曹襄跪下了。

長公主、衛青、皇帝……

他麼的,自己怎麼就得罪了這個怪物啊!

活祖宗啊!

劉遷這會兒真的有苦說不出,恨都不敢恨曹襄一下。

左右看了看,霍去病就從來沒有正眼瞧過自己……彆的人……

劉遷額頭上已經見了汗水。

“大王到!”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寺人高亢的通報聲,瞬間響徹全場。

坐在司馬遷身邊的李敢眼角一凝,扭頭看了一眼司馬遷,快速的低聲問道“咋整啊?大王到了?”

“怕啥?這諸侯王未必就有曹侯爺權勢大,我們跟著彆的人行禮就是了!”

雍容富態的淮南王大步走了進來,整個院落中的人紛紛跪下。

倒是,曹襄身邊的一些人,和霍去病身邊的一些人,一個個依舊麵無表情的站著,一副雷打不動的樣子。

李敢看到這一幕,轉頭就想問身邊的司馬遷現在怎麼辦,卻已經發現司馬遷早就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跪了下去。

“操你娘!”

李敢心中默默罵了一句,立刻跪在司馬遷身邊,這家夥太狗了,不愧是讀過萬卷書走過萬裡路的人,苟起來,簡直潤物無聲。

曹襄已經想站起來了,可是看著身邊的霍去病就跟被人定身了一樣,頓時哎喲哎喲的呻吟了起來。

淮南王擺不出什麼王者姿態,忙快步走上前來,關切地問道“平陽侯怎麼了?”

曹襄一臉痛苦地說道“這人的背脊太硬,硌到我的腳了,我本來想站起來迎接王上的,但是這腳一下就被硌疼了,實在是站不起來,太失禮了。”

淮南王一臉臥槽?此前你來各個諸侯國炫富的時候,大家就已經知道了你平陽侯曹襄的無恥,你他麼能敢再無恥點嗎?

“啊!弟弟!弟弟你怎麼了?你是不是被這邊的人嚇到了?”

曹襄忽然一驚一乍,嚇得淮南王都差點原地崩卒了一下。

隻見曹襄一邊咋呼,一把拉住麵沉似水的霍去病,痛心疾首的嘶喊呼叫、呐喊彷徨,甚至都能擠出幾滴真情淚水!

“大王,我和我弟弟來這裡聽曲兒,誰能想得到,這裡邊的人好凶惡,打我們就算了,還把我弟弟嚇傻了,你看他現在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了。”

曹襄很無恥的抱著霍去病瘋狂的搖了起來“弟弟啊弟弟,你的膽子怎麼就這麼小啊,你說你要是讓這些人嚇出來了個三長兩短,你叫哥哥我怎麼活啊,弟弟啊,弟弟,哥哥不能沒有你啊!”

淮南王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把這邊衝撞了平陽侯和去病兒的人,全部都拖出去,淩遲處死!”

“不要啊!”曹襄離開放開了快要被搖得笑出聲兒的霍去病,一把抱住了淮南王“王上,你不可以把你兒子淩遲處死啊,就算是他開黑店,打我辱我,甚至說要入了我娘,我也隻能打碎了牙齒往嘴裡咽啊!”

邊上的劉遷差點嚇得兩腿一軟,直接跪了,自己什麼時候乾過這事兒?不對,說過這樣忤逆犯上的話啊?

“逆子!”淮南王抬起手來,一巴掌就把邊上劉遷抽得癱坐在地上。

“來人,把這逆子給我拖回去,禁足一年,你竟然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淮南王氣得渾身發抖,至於真假有幾分,還是演技有幾分,這就無人能得知了。

劉遷直接就被這一巴掌打懵,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抬走了。

“啊!王上啊,你原來就是說著玩的,我還以為你真的要淩遲了你兒子呢!”

曹襄一臉恍然大悟,轉頭對著霍去病道“弟弟,淮南國原來就是你阿父說的黑澀會啊……”

“鬨夠了沒有?”

一個聲音猛然從人後傳來,李歡一臉無語地走上前來。

淮南王這時候看到李歡的樣子,就跟看到了親爹一樣。

其他的淮南王隨從,更是嚇得紛紛讓開道路來。

人的名,樹的影。

更不用說,李歡現在還是淮南國的相國,誰敢輕視?

“姨夫,你來了!”曹襄一個箭步上前,就一臉痛心疾首的抱住了李歡,李歡卻差點被他餓狗撲食一樣的動作撲倒在地,虧得李歡也是承受過南宮公主鎮壓的人,否則的話,這一下可能就把他的腰椎骨乾斷。

“姨夫,他們欺負我和弟弟,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他們開黑店,他們訛人,他們打了我們,還要讓我和弟弟給他們賠錢,這個糟老頭,他壞得很!包庇他兒子,嗚嗚嗚……”

看著說的真像是那麼一回事兒的曹襄,淮南王居然直接抬起手來擦了擦臉上的冷汗,這他麼……你祖宗曹參好歹也是縱橫天下的猛人,怎麼就有了你這麼個後人啊?

簡直就是門庭之恥啊!

“胡鬨!”李歡差點繃不住笑出聲,你雖然沒弱冠,但好歹也是平陽侯,皇帝的親外甥,長公主唯一的兒子,你就不能注意注意形象?

好像也不對,麵對淮南王這老壁燈的時候,還要注意什麼形象?

“襄兒,不得胡鬨,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的。”

李歡把臉一板,嚴厲的訓斥著曹襄。

曹襄頓時捂著臉,嚶嚶嚶的笑了……噢不,哭了起來。

“去病,帶你哥哥先回去!”

“是,阿父!”

霍去病站起身來,拉著嚶嚶嚶在笑……噢不,在哭的曹襄離去。

李歡眼睛一掃李敢、蘇武、金骨朵、司馬遷等人,把臉一沉“好的不學,都乾的是什麼?這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嗎?滾回去!”

“是!師父!”

三個弟子病懨懨的站起身來。

李敢雖然鄙視司馬遷潤物細無聲一般的投降速度,但是站起來的時候,還是拉了他一把。

司馬遷心中立刻覺得,自己以後在史書中,一定要好好吹一波李敢……當然,必須尊重事實基礎的程度上。

“大王,這都是小孩子鬨著玩兒的,我們上樓,喘口氣兒如何?”

李歡一句話輕描淡寫的把此事翻篇。

淮南王心中理虧,自然也不會真的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什麼,更況且,他心中也想試探一下李歡對於自己賞賜大軍的態度是什麼。

不一會兒,酒席擺上,整個勾欄裡,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該跳舞的還是跳舞,該奏樂的還是奏樂。

沒有人在意那個錦衣男子去了何處,也沒有人在意那些被護衛們拖走了暴打過後的人,又在何處。

就連昏迷了的老鴇子,和那幾個被霍去病打倒了的打手,也像是從人間消失不見了一樣。

“小孩子的事情,能鬨得有多大?”李歡給淮南王斟酒。

淮南王微微含笑“這些年以來,寡人都在安心著書立論,確實是對於民間的事情有些失察,怎麼也沒有想到,下邊的人,竟然冒犯到了平陽侯和令子的身上。”

“大王言重了,這都是一些小事罷了,不過,這倒也是一個契機。”李歡含笑著循循善導劉安“我們淮南國,也應該清掃一下這些毒瘤,否則的話,我又怎麼好意思坐在這個相國的位置上?”

“那不知,相國可有什麼良策?”淮南王不動聲色道“這些惡霸無賴很奇怪,明明掃掉一批,立刻又會冒出來一批,就像是打不完一樣。”

“辦法自然有。”李歡抿了一口小酒,淮南的果子酒味道很不錯,但是後勁不小,吃過一次虧的他,肯定不會再繼續大口悶了。

“嚴酷刑罰?”淮南王略顯遲疑,但是這明顯帶著試探性質。

“嚴酷刑罰,隻會讓更多的人鋌而走險。”李歡搖頭道“我想成立一個不良人。”

“不良人?這是何意?”淮南王還真是不懂。

“不良人,字麵來看,說的就是那些市井無賴,這些人整日無所事事,偷雞摸狗,或者是成群,為禍一方,勒索商販;既然是這樣,那何不直接把這些人收歸為國有,從而讓他們做管理,隻要他們做了管理之後,不僅方便朝廷管理他們,就是他們在行事作風上,也會有所收斂。”

李歡含笑道“除此之外,還可以杜絕其他的無賴出現,反而可以讓我淮南國的風氣大正!”

淮南王聽得雙眼發亮“此辦法,單獨聽來,就已經讓人有種妙不可言的感覺,甚好,後天召開朝會,相國你主持此事推廣!”

“此乃微臣分內之事也!”

李歡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端起酒杯來,和淮南王對飲了一番。

隨後,兩人又就著淮南國現在的國情,隨意閒聊了一番,這才各自離去。

相國府邸內,笑聲成片,不知道的還以為相國府邸發生了什麼天大的喜事兒。

“過癮,太過癮了,上次炫富的時候,我差點沒比過這糟老頭子,這次看著他吃癟,我是渾身上下都舒服啊!”曹襄嘎嘎怪笑。

“沒聽到街上什麼風評?放出去享受的軍卒們,早就已經知道了淮南王那什麼心思,現在大街小巷都在議論賞賜錢幣這件事情。”

蘇武湊上前來,給眾人倒酒。

“淮南王這就叫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大家都知道他心懷不軌!”曹襄嘎嘎笑道“他娘的,早知道來淮南這麼爽,我還在長安乾嘛?當初就跟著你們一起過來了!”

“說到底,你這一口一個姨夫,叫的挺親熱,不覺得彆扭?”蘇武在邊上打趣著。

他父親蘇建是衛青的部將,所以他和曹襄也頗為熟悉。

“這有什麼不習慣的,以前我叫他哥,現在叫姨夫,去病,這你比我熟啊!”

霍去病無所謂的聳聳肩“輩分不能亂,咱們該吃吃,該喝喝,到了這壽春啊,就彆把壽春當作自己的家,給往死裡造作,往死裡禍禍!”

李敢哈哈大笑起來“說的對,從今以後,這壽春,就是咱們哥幾個兒的窩子了,我已經讓人去打聽劉遷的那些產業了,咱們不想辦法把他給禍禍了,師娘有些產業就開不起來!”

“喔!還有這事兒?那咱們今天不是歪打正著,已經把這地方禍禍了?”

曹襄兩眼發光,他的樣子,不知道該用瘋狗還是餓狼來形容。

“老曹,你這就是在長安城被陛下和公主,壓製得太狠了,到這裡就索性放開點,你想想看,這壽春城裡,隻要不是咱們家的產業,那肯定不是王室的,就是其他踩踏著他人背脊,吸著勞動人民的血汗,走上來的產業,我們這就叫做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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