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說也得說,沒臉說那還是要說。譚師傅憋著一股勁,把自己的羞愧說了出來。
跳槽?
譚愛軍?
裴紅英也無語了,譚愛軍怎麼會乾出這麼不靠譜的事呢?
譚愛軍平時看著挺靠譜的啊,怎麼說跳槽就跳槽呢?晚飯的時候也沒聽嶽正陽說起啊,難道他也不知道。
說到這裡可能是裴紅英道德綁架了,在她眼裡,彆人跳槽都沒什麼說的,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嘛。
可是譚愛軍跳槽那就是不行,要知道嶽正陽給他開的工資可不低啊,這個她裴紅英是知道的。
就算不談工資的事,像譚家一家子進城,全部生活起居都是嶽正陽給操辦的。
像眼前的譚大叔的工作,後來他譚愛軍兄弟倆的工作,包括譚愛軍和於南結婚,也是嶽正陽一手操辦的。
就連譚愛軍家的電視,都是嶽正陽從黑市搞來的電視機票給他買的。
“這個,譚大叔,這個我還真不能做主了。你彆急,先在這坐一會兒,估計正陽馬上就會回來。”
裴紅英否定了剛才自己說的,她能做的了嶽正陽的主。
現在隻能等嶽正陽回來,看他怎麼解決這件事。
譚師傅隻能在嶽正陽家裡等著,裴紅英抱住著孩子就這麼來回的走動,還不時的逗著自己兒子,小平安也不時的發出嗬嗬的笑聲。
坐的越久,譚師傅越覺得自己尷尬,兩人就這麼在尷尬情景下誰也沒說話。
就在譚師傅快要坐不住了,嶽正陽終於從四合院的垂花門進來了。
“哎呀,譚大叔過來了,沒事沒事,您坐您的,您晚飯吃過了嗎?”
嶽正陽大概猜到譚師傅為什麼過來了。
正主來了,譚師傅哪裡能坐的住啊。
“正陽,我……我對不起你啊!”
“譚大叔您彆急,有事慢慢說。”
嶽正陽隻能裝著不知道的樣子,和譚師傅往下扯。
“正陽,我兒子愛軍從你那辭職,你不知道?”
譚師傅感覺嶽正陽好像不知道自己兒子辭職的事,不然看他的樣子,也不像知道的樣子啊。
“知道啊,今天於南和我說了。”
原來嶽正陽知道啊!
“正陽,你放心,明天我就讓我那孽子回去上班去。”
譚師傅向嶽正陽保證道,他也是廚師,當然知道一個酒樓飯店,不管你有多好,都離不開廚師這個行業。
一個酒樓離開了廚師,那隻有關門歇業了。
“譚大叔,這事您不用放在心上。讓軍子去其它酒樓曆練曆練也好。”
譚師傅聽嶽正陽這話,他以為嶽正陽真的生氣了。要知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生氣到了極點,就會冷言冷語。
現在嶽正陽就好像是這個樣子,譚師傅是這麼想的。而嶽正陽卻是不想把一件事鬨大,要知道這是他用譚愛軍來迷惑秦朗的。
但事態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不是他當時沒有想象到的。隻能心平氣和的和譚師傅說。
譚師傅誤解了嶽正陽,此時他心情激動,吐沫都飛了出來。
“正陽,你放心,我那個孽子就算從你這辭職,他要敢到秦家那小子那裡去上班,他要敢去,我……我非打斷他的腿!”
“彆,譚大叔彆這樣!”
嶽正陽此時感覺自己把事情鬨大了,弄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譚大叔,您跟我過來。”
嶽正陽把譚師傅拉到院子的一角,背對著裴紅英,在那裡嘰裡咕嚕說了半天,譚師傅才離開嶽正陽這裡。
在回家的路上,譚師傅一會兒笑,一會兒凶狠狠對著空氣罵人。
嘿嘿,我這樣是不是還不夠凶啊。嗯,再狠點,譚師傅心裡默默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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