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乾嘛呢。喂!你是誰啊?”
攤主看著和自己女兒聊天的像個小混混的樣子,有點不放心。
“嗨,老板,那是我兄弟,放心吧拐不了你閨女。”
老板哪裡會相信嶽正陽的話,他哪裡是怕自己閨女被拐走啊,分明是怕閨女被這壞小子霍霍了。
“靜啊,你回家一趟,給這位老板把家裡的和這一樣的被子拿過來。”
“哎。”
他的女兒從板凳上站了起來,從攤位的缺口處出去了。
她那妖嬈的身姿,飄來飄去的齊肩短發,讓林再華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攤主看著林再華的表現,心道要提防這這小子。
他要是知道林再華早上在離這一百多米的地方玩碰瓷,他現在肯定會拿起棍子把林再華打跑。
嶽正陽把筆筒和雞缸杯放進公文包裡,同時也把這隻雞缸杯包好也裝進了公文包。
因為筆筒比較寬,把公文包撐開了,連拉鏈都拉不上了。
熊二還獻殷勤的要幫嶽正陽提包,嚇得嶽正陽連忙把他的手拍開。
這玩意還是自己提著比較放心,要是被這憨憨給打碎了,他都沒地兒說理去。
此時林再華感覺自己當嶽正陽的跟班的決定是多麼明智的,因為他知道,嶽正陽不但功夫厲害,而且還是個款爺,你沒看他見到嶽正陽掏錢的時候,兩眼都冒小星星了。
攤主讓自己女兒回家取物件,說明他家離這不遠。
嶽正陽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攤主的女兒回來,他都急的看了好幾遍手表了。
“老板,您彆急啊,我家離這不遠,等一會兒就到,要不您再看看我這還有其他玩意。”
攤主連嶽正陽等物件的功夫,都想再賣點東西給嶽正陽。
不過在說話的這會,嶽正陽看見攤主女兒從人群中過來了。他再看看自己的手表,都等了半個小時了。
“爸,是不是這個?”
姑娘把手裡的雞缸杯遞給他父親,說道。
“嗯,就這個。”
攤主應了女兒一聲,轉過來對嶽正陽說。
“老板,您看我沒騙你吧,這隻是不是比剛才那隻要好上十倍。”
嶽正陽從地上拿過這隻雞缸杯,左右轉了轉,確實比剛才那隻好上太多。
看來確實是自己冤枉了這個攤主,這對雞缸杯說不定還真是他家祖傳的呢。
嶽正陽向攤主要了一張報紙,攤主缺把一整張報紙撕成兩半,給了嶽正陽半張。
嶽正陽也沒說什麼,應該是攤主見雞缸杯小,用不了這麼一整張的報紙吧。
把雞缸杯包上,放進公文包後,嶽正陽問向攤主。
“老板,您說這雞缸杯是家裡祖傳的,那您家還有像這些祖傳的物件嗎?”
這人啊,便宜撿多了,這想法就開始跑偏了。
“以前倒是有,不過後來都被小將們砸了,這兩隻還是藏在煤球爐子裡麵沒被發現,才保留了下來。”
嶽正陽沒敢接攤主的話,因為他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個,不管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總之,也算是乾了許多招人恨的事情來。
不過,在那一夜,他的靈魂被洗滌過後,就對這些事情再也不感興趣了,唯一的興趣就是想著發財。
見攤主這裡還有幾件老物件,不過都是一些民俗的民國物件,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這些玩意到了後世,也許是幾百或者上千塊錢吧,不過嶽正陽已經有了這三件寶貝,再看這些酒提不起興趣了,索性就放棄了。
這家攤主沒有什麼想要的物件了,那還有其他攤位呢。不過嶽正陽在逛的時候,就沒有剛開始那樣大搖大擺了。
因為他害怕公文包裡麵的物件,在他不經意間被碰壞了。所以他不得不把公文包往胸口的位置移了移。
逛了大半個攤位,嶽正陽也買了好幾件物件,大部分都是清朝的瓷器。也買了兩幅字畫,不過寫字畫人他並不認識,他隻判斷是老畫畫工不錯,而且價格也不高,就買下來。
一圈過後,嶽正陽也就不再逛了,再逛也沒什麼好貨了。隻能等明天早上,這些攤主們上收上來的新貨的時候再尋寶吧。
和林再華和熊二分彆,嶽正陽讓熊二早上在長安街和南池子大街交彙口處等他,而且是跑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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