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兒子把幾捆鈔票堆在自己麵前,他還能說什麼,什麼也不用說了,拿走了劉曉天大部分鈔票,給劉曉天小部分。
這就是一家之長權利,我們的劉大街長能給自己兒子留一小部分,已經算是很開明了。
當晚,劉大街長就跟劉曉天喝了酒。
酒過三巡,劉長軍還和兒子談起了嶽正陽和劉曉天小時候乾的許多醜事。
過了幾天,朱軍果然給嶽正陽送年底分紅了。
分紅是連聶天義的那份一起送過來的。
不是朱軍偷懶不想給聶天義送,那是因為人家都不認他,隻認嶽正陽。
“三哥,一共三萬塊,聶天義的也在這裡了,我那裡還留了點錢進貨用呢。”
“沒問題,聶天義的這份我有空就給他送過去。”
“三哥,要是我們超市的東西,都不用票那生意比想在還要好。”
朱軍說的就是超市裡大部分物品還是需要購買票的。
“你就醒醒吧,要不是聶天義,你那裡還沒有這些東西呢。
沒有這些東西你還賣什麼?那些進口貨嗎?你當人人都是腰纏萬貫啊。”
“嗨,說的也是。”
朱軍對這些票深惡痛絕,不過他也無可奈何。
他也不想想,一年之間能賺一萬多塊錢,打四九城轉一圈也找不到這樣的人。
不過朱軍是鑽進錢眼裡了,有了一萬多,他還想兩萬五萬,甚至十萬二十萬。
雖然朱軍現在人前是大老板了,可是背地裡,在老婆麵前那真是一點老板的派頭都沒有了。
“放心吧,再過幾年就不用票了。”
“三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朱軍這麼一問,嶽正陽立馬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趕緊想辦法給自己圓回來。
“你看看你,你現在也是一個大老板了,也不多看看報紙。現在都改革開放了,以後咱們就跟世界接軌了,你見過哪個老外用糧票布票的。”
朱軍想想也是,老美的美元可是非常好使的。
見到朱軍好像明白的樣子,嶽正陽心裡那個高興,這家夥又被自己忽悠了。
“軍子,今天留家裡吃飯吧。”
“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三鳳讓我過來就趕緊回去,我回去晚了,那可就有的受了。”
“三哥我走了,嫂子我走了。”
朱軍打完招呼,來到裴紅英麵前,掏出一遝錢塞小平安的棉襖的扣子縫裡。
“朱軍,你這是乾嘛呢?”
裴紅英見朱軍給自己兒子懷裡塞一遝錢,她知道這是朱軍給自己兒子的壓歲錢。
知道歸知道,人情世故嘛,不過朱軍這壓歲錢可是給的有點多了。
裴紅英拿出小平安懷裡的錢,要塞回朱軍的手裡。
“嫂子,這是我給乾兒子的壓歲錢,你要是把我這個權利奪走了,我這乾爹當的還有什麼意思。是不是啊,小平安。喔,對還是咱們小平安乖哦。”
朱軍把裴紅英塞回來的票子,又送到小平安的手裡。
嘿,這小毛孩子還真用手去拿了朱軍遞過來的錢。
“得了,嫂子,咱的乾兒子已經收下了,我就走了。”
朱軍怕裴紅英再把錢還回來,連忙逃離現場。
“嗨,這朱軍……”
看著朱軍跑了,裴紅英抱著兒子自然不好去追了,隻好無奈的苦笑。
“沒事,改天我們去他家,再給還回去。”
“那隻能這樣了。”
裴紅英把兒子的壓歲錢揣到兜裡說道。
“三哥,你去叫師父,大爺爺早點回來,這大冬天的早晚冷的早,可彆凍壞了。”
兩位老祖大冬天的也不閒著,這冰天雪地的也不怕摔著。可是你要是不讓他出去,他能罵你祖宗。
小輩的管起大輩來,哪裡管的起啊。
“得了,我這就去請兩位老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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