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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不算麻煩的麻煩找上門來的時候,erik正在看chares給他寫的郵件,並且斟酌著每個字眼,好給予一個像樣的的回複。
但是很顯然,這不是份很美好的郵件,因為坐在他旁邊,拿著叉子和歐姆蛋較勁兒的他的寶貝女兒na,正悄悄地把眼睛往電腦屏幕上挪,那雙人見人愛的蜜糖色眼睛滴溜溜轉著,看一眼屏幕,再看一眼爸爸,看一眼爸爸再看一眼屏幕,卻因為認字不多,有些詞語並不認得,所以沒能搞明白她爸爸為什麼一臉不開心的模樣。
erik沒能注意到女兒的偷看,他正在心煩氣躁,就因為這份郵件,來自chares的郵件。
這篇幅不長,生詞卻足夠多,敘述足夠精密的郵件,以一種不是很平和的口吻,給他講了一個跌宕起伏,震撼人心的故事chares的兒子harry,在魔法學校學習時,從一把被人下了詛咒的飛天掃帚上摔了下來;然後,在那所魔法學院的校長上門送了兩件魔法物品後,這十一歲的孩子就和一位叫eter的極速者的護送下,進行了一趟令erik看不太明白的時間旅行,並且直麵那該死的,想要謀害一個十一歲的男孩的人,變種男孩和黑魔法巫師之間展開了一場較量,令chares驕傲的是,這場短暫較量結果是巫師逃之夭夭
聽起來可真像某部暢銷幻想,但那不是重點。
對erik來說,重點就是那個該死的hogarts,居然敢這樣對待harry他們就這樣把chares的寶貝兒子,隨時置於危險之上
101nove.comhares就不該在商議最後同意harry去上什麼巫師學校。那孩子明明天賦異稟,能力罕見,且被chares教導地足夠好,他明明可以不用去當什麼巫師,就能令chares自豪。
erik可想而知,知道了這些事情並且不得不接受的chares,心情有多麼糟糕。如果不是chares說,事情已經成功解決,erik幾乎想直接回美國,立刻馬上就回。
“爸爸”
等erik看完這封郵件時,他發現na正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
“怎麼了,寶貝”erik摟過小姑娘的肩膀。
“你在看什麼,爸爸”na仰著腦袋問,“我看到了chares叔叔的名字。”101nove.comhares給我寫了郵件。”erik把電腦合起來,“你的早飯吃完了嗎”
“爸爸,我喜歡這家店的焦糖鬆餅,”小姑娘晃蕩幾下腿,“我們下次可以再來這裡吃嗎”
“當然。”erik說,這時候他想到了一件事情,動作停頓了下後,才低頭問正在擦嘴巴的na,“na”
“什麼事,爸爸”na抬頭眨眨眼問。
erik扶正她腦袋上的兔子發卡,問“如果我說,聖誕節我們去chares家過”
“爸爸,那太好了那就是說我可以和harry一起過聖誕節,是嗎爸爸”
na高興地撲進她爸爸的懷裡,抱著他的脖子,眼睛閃亮亮地,“是嗎爸爸是嗎是嗎”
“是的寶貝,”erik說,“你的外公外婆今年去了拉斯維加斯旅行,所以我們可以去chares那裡過聖誕。”他拍了一下女兒,“既然吃完了,那麼你可以去門外喂鴿子了。”
101nove.comhares叔叔和harry,我們會去跟他們過聖誕節嗎”na期待地問。
“是的,我會,”erik匆匆點頭,“我是說,我現在就寫郵件和他們說。”
“抱歉,打擾一下,先生,”正在父女兩個人決定聖誕計劃的時候,一名服務員用托盤拿著一杯酒過來了,“這杯酒來自於那邊那位慷慨迷人的女士。”
erik不免皺起了眉。這不是說在他妻子病逝後,沒有女士青睞於他但是他本人是拒絕任何搭訕的,那在他結婚之前就是這樣,在有了na後更是如此。
“這個顏色真漂亮,”沒有喝過酒的小姑娘看著那杯有著幾個絢爛漸變色的雞尾酒,羨慕地道,“我可以喝它嗎”
“不可以,寶貝。”erik把這杯酒拿開,示意服務員拿回去,“請代我說謝謝,但是很遺憾,我不喝酒。”
na扁扁嘴,見狀隻好遺憾地奔去門外和白鴿子相親相愛了。erik一點也不擔心她,如果有人想對她不軌,鴿子們會保護她的,附近的所有動物都會保護她的,而且erik早就打聽好了附近可是有一個動物園的。
他重新打開了電腦,對著空白的回信處冥思苦想該怎麼開頭。101nove.comhares,很高興收到你的來信
101nove.comhares告訴他這一切,應該是希望他和自己一樣,把這件事情放在重要的位置上,而他確信自己確實也這樣做了。erik這樣堅信著,如此揣摩著千裡之外的chares的心情。
我的老朋友,看到你那糟糕的情況,我不得不問不,這種繁複的腔調erik覺得自己無法掌控,這是chares的慰問信開頭,不是erik自己的,他不想讓自己的信件變成風格多變的奇怪玩意,或者另一件足夠被raven拿來嘲笑的東西。
101nove.comhares
不。erik再度否決了。這樣聽上去是他的風格,卻太冷酷無情了。
erik把電腦推遠,對自己思緒雜亂的大腦歎了口氣。給chares寫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苦惱怎麼回信對erik自己來說,也絕不是第一次了,然而這還是很艱難,因為erik知道,這是自他們的生活平靜許多後以來,第一次,chares難以忍耐地衝他傾訴自己的煩惱與苦楚。
這是很特彆的,erik對自己說。
一直以來erik都把自己陷入了各種麻煩之中,而拯救他的往往是chares,精明,體貼,善解人意,對所有人都寬和無比的chares,在他的勸導和努力下,erik這才過上了說不上美滿,卻也足夠幸福的日子,他甚至有了na,他的小天使。
現在一個機會擺在了erik麵前他有那麼一個機會,去寬慰煩惱不已的chares,然而等他決定去做這件事時,發現這簡直艱難極了,也許對erik來說,去打爆美國總統的頭,也比給chares寫一封寬慰信簡單。
正在他反複推敲字眼的時候,一隻充滿高級香水味,塗抹著亮麗指甲油的女性手臂挽住了他的脖子。
“要喝一杯嗎”那女人站在他身後,輕聲說道。
“滾開。”erik毫不猶豫地回複。
“哦,幾年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很難有人輕輕鬆鬆地讓erik把不滿給咽了回去。但是毫無疑問,當這個女人轉到他麵前時,她絕對就是那種人。
一個女人踏著細細的高跟鞋走到了erik麵前,長長的金色卷發和她的藍眼睛一樣耀眼,姿態優雅,身材火辣,那白色的緊身套裝和長長的白皙脖頸令她顯得如一隻天鵝,高傲又美麗,看起來無懈可擊,沒有一個女人能從她手裡搶走任何人的注意力。
當然,她有著令人恨不得跪倒在地的美貌,但這並不是讓erik把拒絕的話語吞回去的原因。
“ea”
erik用一種不可確定,卻又決斷的語氣,慢慢地念出來來人的名字。
“謝謝你還記得我的名字,老板。”那美女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erik的另一邊,從隨身的手提包裡拿出一張請帖拍在了桌子上,力道非常輕,就好像她這樣會毀壞她剛塗的指甲油一樣,“嗨,我要結婚了,erik。”
她說的時候,神情自然無比,語氣平和,這讓erik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否上個月才見過她和她的男朋友,或者這女人並沒有消失了至少有五或六年。
“你五,六年沒有聯係我,”erik不敢置信地說,“然後現在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告訴我,你要結婚了然後給我一張請帖來邀請我參加婚禮”
“哦,可是我記得十年前你也信誓旦旦地衝我喊不,我和chares隻是朋友關係,九年前你跟我說你們大概是完了,五年前你給我發郵件說你不再提起什麼希望了。”ea露出一個看上去頗有魅力,但erik知道那絕對是嘲諷的笑容,這讓這家店裡的所有單身男人都嫉妒地盯著erik看,“可是看啊,你現在在法國,跟你家的小甜心商量去chares家,和他一起過聖誕節,這難道也是我記憶出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