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天帝輝!
大全順原路回到了內府,經過一番細致的盤查後,侍衛們這才將其放行。
盤查雖細,但也沒有搜身,還是那個道理,都是一家人,時間久了,誰還會不講情麵的難為自己人。
來到自己的住所後,大全進屋將房門緊閉,在房間的四周打上禁製,取出了界寶,低聲說道“總鎮大人,此處已經安全,大人可以現身了。”
話音剛落,趙慕蘋在屋中現身,大全趕緊上前參拜,趙慕蘋抬手說了一聲免,然後身影晃動,四處查看一遍,末了,低聲說道“回稟大王,此處安全,可以現身行事。”
大全一頭霧水,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見屋中多出幾個人,當先一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大王是也。
頓時悲喜交加,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低聲嗚咽道“罪臣大全,拜見大王,罪臣無用,有負大王重托,真是罪該萬死!”
這一番表態倒是發自內心,沒有一絲的做作。
牧津雲將其扶起,含笑說道“此次行動不利是我的問題,我高看了心怡,也過於的心軟,累得你等受罪,非是你等之過,大全不必放在心上。”
大全深受感動,痛哭流涕,發自內心的覺得自己的命真好,遇到了此等明主,遇事明辨是非,沒有隨意的遷怒與下屬。
牧津雲吩咐道“我們幾個人就在此處藏身,你去把翏沛找來,切記,不要驚動公主府裡的任何人,包括蔣叔和燕兒。”
大全心中一凜,隱約猜到些什麼,聽命後轉身出了屋。
不一會的功夫,和翏沛一前一後一起進了屋,兩個人雖然處於半軟禁狀態,但人身自由並沒有完全喪失,在內府院落裡,還是可以隨意走動的。
依舊是將房門緊閉,打上禁製後,牧津雲一行人這才現身。
翏沛的表情和大全一樣豐富,好一通委屈後,牧津雲對二人說道“我此次前來,首要目地是擒拿蕭湘怡,你們可將其誑到此處,剩下的,就不用你們管了。”
二人都是一哆嗦,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牧津雲繼續囑咐道“你們彆怕,有事我替你們做主,記住,不要驚動任何人,越少人知道越好,除了蔣叔和燕兒外,所有的知情者事後必須除掉,你們二人商議一下,看看有什麼辦法將其騙到這裡,越快越好!”
兩位毒士立刻來了精神,連忙低聲商議起來,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了,翏沛這才起身告辭而去。
牧津雲等人依舊躲藏起來,大全從此開始閉門不出,每天都留在屋子裡靜修。
翏沛則是天天往蕭湘怡那邊跑,和蕭湘怡聊一些無關緊要的政務軍情,有關天嵬國王位的事情卻是再也不提一句。
就這樣過了很多天後,蕭湘怡終於想起來了大全,很多時日沒有看見那個家夥了,他在做什麼?
順嘴問起後,翏沛隨口說道“王妃有所不知,大全大人在神識修煉方麵有著獨家精妙之處,大王最近在修煉的時候,神識方麵出現了閃失,這幾天一直再給他傳訊,詢問有關神識修複方麵的問題,大全大人伊然成了大王的老師,天天忙的不可開交!”
蕭湘怡大驚失色,連忙給牧津雲傳訊,毫無例外的沒有回訊,再傳訊給冉常及其他重臣,皆無任何回應。
蕭公主坐不住了,起身對翏沛說道“走,帶我去大全的住所。”
翏沛一副惶恐的表情,假意為難道“回王妃,大王怕您擔心他的安危,特意傳下的命令,不許將此事向您透露半分,下官一時嘴快,不小心說漏了嘴,萬一被大王知道了,下官可就…”
蕭湘怡急道“不關你的事,如果你家大王怪罪,我替你兜著。”
翏沛假意無奈,惶恐不安的陪著她來到了大全住所,自己先進去通報一聲,然後和大全一起出門,將蕭湘怡迎進屋中。
蕭湘怡並沒有帶侍衛,隻有蔣叔和燕兒貼身跟隨,在自己的長公主府裡,她顯得非常的自信,認為沒有誰能危及到她的安全。
見到大全後,蕭湘怡麵色不悅的說道“我聽說,你最近一直再和大王傳訊,是與不是,不要試圖欺騙我,和我說實話?”
蕭湘怡討厭大全,不喜他善於專營的秉性,平日裡和其說話,總是懶得假以辭色。
大全猶豫了片刻,這才回應道“王妃既然已經知道了,下官不敢再有所隱瞞,不錯,這些時日裡,我一直再與大王傳訊。”
蕭湘怡急忙問道“大王修煉出現了什麼差錯,你速說與我知?”
大全訕笑道“王妃不必擔心,大王隻是在修煉神識功法時,遇到了一些瓶頸而已,並非修煉出現了什麼偏差,這幾日大王傳訊給我,就是詢問相關解決的辦法。”
蕭湘怡有些懷疑,不解的問道“大王為何單單要問你,你的修為並不算高吧?”
大全神色尷尬,急忙解釋道“王妃所言極是,下官的修為並不高,大王之所以向下官谘詢,是因為那套功法乃是下官之前獻給大王的,那是下官宗門的密法,大王修煉時遇到了瓶頸,詢問下官算是問對了人。”
說著,從儲物戒中取出來一枚玉牌,雙手捧著呈給了蕭湘怡,燕兒從大全手中接過玉牌,用神識掃視後,轉手交給了蕭湘怡,然後衝後者點了點頭。
蕭湘怡拿過玉牌,也用神識反複掃視,仔細推敲了一番,臉上的疑惑這才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