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天帝輝!
大長老一言九鼎,兩家族人也不敢有任何異議,隻是一家歡喜,一家愁罷了。
其實,大長老說了半天全是廢話,之所以這麼判決,還是出於對比兩個家族實力的考慮。
蕭子靜的家族是蕭姓大族,枝繁茂盛,實力雄厚,自然不能輕易得罪他們,至於蕭子毅嗎,那就隻能對不起嘍。
那孩子雖然挺好,不過來自與小家族,吃點虧就吃點虧吧!
這世上哪有絕對的公平,公平永遠都屬於強者,這種事情,大長老明白,蕭子靜和蕭子毅的族人們也都明白。
大長老能這麼裁定,很多人心中早有所料,無非是裁定時會偏向強勢,然後強勢家族拿出一些利益,補償一下弱勢家族也就完事了。
蕭子毅的族人們雖然對裁定結果不滿意,但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下來,誰叫本家實力不如人家呢,好在兩家沒有徹底撕破臉,蕭子靜如果最終得到了王位,他不也得念我家的好嘛!
比賽繼續,最後參加決賽的兩名蕭姓子弟,一個是大長老一脈的蕭子盛,另一個是一洲之牧蕭子靜,這兩個人都是入道期修為,實力相當,彼此鬥法倒是不用再壓製修為了。
周圍觀戰的人群,以及兩個家族的族人們都興奮起來。
這兩個人的實力在伯仲之間,他們的文比成績相當,可以這麼說,這場比鬥的結果,將決定雙方最後總成績的高低,可謂是一場定輸贏。
所有人的心裡都非常清楚一個事實,未來的天嵬王,長公主的乘龍快婿,將會在這二人當中產生,誰能蟾宮折桂,誰能終抱美人歸,都會在這場鬥法後,決出分曉。
二人來到場地中間,互相抱拳行禮。
蕭子盛正色道“子靜賢弟,我老父的一席話,讓愚兄慚愧不已,我蕭家的祖訓,隻有站著死的蕭家郎,沒有跪地求饒的蕭家漢,我輩本應將其發揚光大,怎能不思進取,反令其蒙辱!”
蕭子靜羞愧滿麵,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
蕭子盛繼續說道“我聽聞長公主曾經說過,何時我蕭家兒郎,變得像大姑娘繡花般秀氣?不瞞兄弟,此言入耳後,恥辱,恥辱啊!”
蕭子靜抱拳說道“子盛兄所言極是,小弟亦有同感!”
蕭子盛鄭重說道“你我兄弟二人,不管誰能最終勝出,都不會希望麵對長公主時,被佳人輕視,麵對天嵬國臣民時,被國人看低!”
蕭子靜重重的點了點頭,附和道“是的,那絕非是我想要的結果,子盛兄有什麼建議,儘可直言,小弟洗耳恭聽。”
“好,子靜賢弟,你我兄弟的這場比鬥,是我蕭家兒郎最後一次展示雄武血氣的機會!”
眾人全都注意傾聽,隻見蕭子盛大聲說道“愚兄打算這麼做,你我兄弟二人都不借助法寶和術法,隻憑法力拚殺,如先輩那樣,靠勇猛決出勝負,靠英勇決定排名,不知賢弟意下如何?”
“好!”蕭子靜大聲說道,“子盛兄所言大快人心,小弟極為讚同,你我兄弟今日憑勇武決出勝負,讓所有人都看到一個事實,我蕭家兒郎的血氣還在!”
兩個人對視大笑,然後開始分彆準備。
先是將身上的法衣除下,將法寶儲物戒交由族人保管,每個人都換上了製式鎧甲,也不執法兵,而是幻化出兩件兵器,蕭子盛幻化的是一口鬼頭大刀,蕭子靜幻化的是一條三棱錐槍。
兩個人重新站在場地上,再次見禮,說一聲請,比鬥正式開始。
這一番比鬥精彩絕倫,二人修為相當,不借助術法和法寶,隻憑著武藝和法力,刀來槍往,好一番的惡鬥。
但見得槍來刀架,繞身隻是紮心窩;刀去槍迎,不離項上好頭顱,兩人交戰幾百回合未分勝負,直殺得難解難分。
所有蕭姓族人全都興奮異常,在旁邊不住的大聲叫好,為二人打氣助威。
相對而言,蕭子盛的法力更雄厚一些,又鬥了幾百回合後,蕭子靜漸漸露出不支,但猶自咬緊牙關死戰不退,直至力竭而敗。
這一場比鬥,看得蕭族族人們血氣沸騰。
大長老站起來,大聲說道“好,好啊,子盛和子靜不愧是我蕭家兒郎的佼佼者,有骨氣,有擔當!今日這場比拚,注定會天下聞名,讓世人知道,我蕭家的血性意誌並未消亡,我蕭家的鐵血精神還在傳承,我蕭家大興就在未來!”
在場所有蕭姓族人們齊聲高呼“蕭家大興,蕭家大興!”
天澤王的眼線們則是一臉的不屑,心中一起默念著,“天澤大興,牧家大興!”
長公主府內宅書房裡,牧津雲聽取翏沛和大全的彙報後,嘿嘿冷笑道“不錯嘛,蕭家總算有幾個能拿出手的人物了,如果真讓那個蕭子盛坐上天嵬國的王位,估計給他一段時間,這個蕭家還真有可能成為一股令人敬畏的力量。”
大全笑道“大王所言極是,上古時的蕭族,就以勇武好戰成名,當初和天澤老大王共同抵禦天元國兵威時,蕭家戰士總是衝鋒在前,悍不畏死,向來是勇冠三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