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天帝輝!
牧津雲的話得到二女的一致認同。
當下,他親自給司徒鈺雯留書一封,連同那把二胡和琴譜什麼的,全都留在了桌子上。
宮少雪不無遺憾的說道“乾嘛把二胡也送給她,我有些舍不得,以後想聽時,我該怎麼辦呀?”
牧津雲抬起手,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記。
“傻丫頭,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再給你做把新的,你既然愛聽,以後天天晚上我拉給你聽,直到你聽煩為止。”
根據計劃,牧津雲先去櫃台結賬,為自己的房間預留了很多天房費。
他告訴客店掌櫃,他要出城辦事,過一個月才能回來,那個房間繼續為他保留,不許任何人進入那個房間。
客店掌櫃有錢賺,自然點頭應允了他。
眼前的這位阿丁,現在可是王都裡的名人,聲名赫赫的琴仙,和長公主府都扯上關係了。
他不過是一個開店的平民,哪敢得罪這等貴人,自然是人家說什麼,遵命照辦就是了。
牧津雲和冥兒先行,過了一陣,嬌子嫣和宮少雪結賬離店,幾個人分作兩撥,裝作互不認識,一前一後,溜達到城門附近。
待清晨開門後,他們急匆匆地離開了苑陽城。
司徒鈺雯還在醉臥不醒的時候,牧津雲一家早已坐上了飛行法寶,一溜煙的逃之夭夭了。
第二天一早,公主府的管家趕到了客店,遵照公主的吩咐,打算請牧津雲過府相聚。
到了客房外,發現人並不在房間裡。
去櫃台打聽後,方知牧津雲黎明前就離開了客店,去向不明,說是出城辦事,過一個月才會回來。
管家趕緊將此消息回報給珠兒。
等司徒鈺雯酒醒後,珠兒把消息通報給她,鈺雯公主立即感到心裡空蕩蕩的。
她耐著性子等了兩個月,還是不見阿丁的蹤影。
司徒鈺雯有些慌神了,命人進屋查看。
公主有命誰敢阻攔。
打開牧津雲父女居住的房間後,管家一眼就看見了桌上的東西和書信。
能成為公主府的管家,那也是猴精一個,看見東西後,心裡麵也就明白了七八分。
連忙拿著東西和書信,飛奔回公主府,將所有東西都呈送給長公主。
尚未看信,司徒鈺雯的心裡就已經明了,先生走了,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她用手撫摸著那把胡琴,眼淚不爭氣的滴落下來。
與鈺雯公主不同的是,牧津雲沒有絲毫的失落感。
此刻的他,心情大好,一邊和兩位夫人打情罵俏,一邊駕馭著飛行法寶,朝天嵬國的方向疾駛而去。
他可不是裝的,確實沒有絲毫的歉意,在他的眼裡,之前的遭遇不過是一場逢場作戲,一次萍水相逢罷了。
司徒鈺雯是一個風雅之士,他有求於她,於是附庸風雅了一回。
之後的事情,無非是一次交換罷了,司徒鈺雯幫助了他,他回贈了獨門絕技。
在他看來,一物換一物,公平至極,互不相欠。
隻是牧津雲忘記了一個道理。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可不是一對一那麼簡單。
他得到的,可不單單是司徒鈺雯的幫助,還有什麼,司徒鈺雯心裡麵清楚,牧津雲裝糊塗罷了。
得力於那位好人大師兄的記憶,牧津雲知道天遂國的地理分布情況,也清楚離天嵬國最近的城市在哪裡。
牧津雲決定,先去那座城市裡看一看。
既然它離天嵬國最近,那麼,過往落腳的商船就會最多。
現在不是戰爭狀態,邊境並未完全封閉,隻要肯出錢,搭乘商船前往天嵬國,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他手中的路引可是最高級彆的。
牧津雲相信,哪怕他不出路費,憑著這張路引,也會有商船願意搭載他。
畢竟可以乘機捎帶私貨,無論是哪個商家,都不會輕易放棄這個機會。
他之所以想搭載商船出鏡,還是出於安全方麵的考慮,不想引人注目,招來沒必要的麻煩。
牧津雲的打算確實挺好,卻是忘了,很多時候,媚眼是不能亂拋的,深沉是不能亂裝的,一個陷入情海的女人,有的時候,會變得不那麼理智。
鈺雯公主沒有找牧津雲算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