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嗬嗬,老夫真是越來越沉不住氣了,我們桃仙宗搞女人,不到情非得已時,怎麼能想到用強。
我要讓那個女人心甘情願的跟我走,這樣才不會違背我的道心,對,不能急,她肯定跑不了。”
想到這,從大石後麵慢慢的退回去。
與徒弟們重新彙合後,風雲飛滿麵春風,一掃往日的鬱悶,伸手在小峰的肩膀上使勁地拍了拍。
“好小子,你這次立了大功,就等著宗門封賞吧!”
小峰受寵若驚,故作驚訝的問道“師父,這麼說來,她就是我們要找尋的目標,那豈不是說,隻要捉住她,就能獲知其他人的線索。”
風雲飛搖了搖頭。
“她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不過各方麵條件絲毫不比那五個女人差,而且還是處子之身,我們隻要得到她,回到宗門後,就是大功一件,這個女人將會是我們的頭牌,哈哈哈!”
小峰趕緊奉承道“恭喜師父,大功在望,徒弟先給師父道喜了。”
“嗯,很好,你那幾個師兄弟怎麼還沒有趕來?”
“師父彆急,他們應該快到了,我們稍等片刻,那個娘們已經跑不掉了。”
師徒幾人在樹林旁等候,不多時,另外兩個方向的徒弟先後趕到。
後來的四個人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小峰主動站出來,將事情始末對四個同門解釋一遍。
眾人聞言後大喜,一起向師父賀喜,隨後討教,該如何對那對情侶下手。
風雲飛將自己的打算為他們講述一遍。
最後,他笑著說道“徒兒們,恰好天色已晚,是時候展現我們的本事了。我們師徒一起出手,今天晚上,就讓那個女人乖乖的跟我們走,師父已經準備好叫她陪寢了。”
幾位徒弟自然又是一通溜須拍馬。
隨即,師徒幾人整理一下裝束,一起朝湖岸邊飛去。
不知不覺間,一直與風雲飛在一起的小徒弟,被幾個同門師兄看似有意無意的圍在中間。
片刻後,他們落下身形,發現湖岸邊沒有人,從紗帳裡麵傳來悅耳的琴聲。
風雲飛邪邪的一笑,衝幾個徒弟打了個手勢,幾個人一起走到紗帳附近。
小峰緊走了幾步,麵對紗帳,朗聲說道“道友,打擾了,可否現身一見?”
琴聲嘎然而止,紗簾一挑,牧津雲走了出來。
將對方打量一番後,抱拳說道“見過道友,請問道友,喚我出來,有何貴乾?”
小峰客氣的回應道“請恕冒昧,我們師徒在此遊曆,突聞琴聲悅耳,不瞞道友,我們也略通音色,聽此琴音,認為遇到了知音,故此前來拜見,唐突之處,還請道友見諒!”
牧津雲有些為難的說道“不瞞道友,琴聲非我演奏,而是我師妹所為,我師妹是個女眷,不方便與各位相見,還望道友海涵!”
此時,風雲飛帶著其他徒弟從後麵走過來。
老頭舉止瀟灑,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無妨,看來是我們誤會了,我們以為琴聲是小友所為,原來是小友師妹的才藝,如此音色隻配天上才有,老夫聞之甚喜,不料打擾了小友的雅興,還望小友見諒。”
牧津雲仔細打量著風雲飛,隨即大吃一驚,連忙躬身行禮。
“見過前輩,不知前輩大駕光臨,晚輩有失遠迎,還望前輩恕罪!”
風雲飛擺了擺手,隨口說道“小友客氣了,你我既然是同好,就不要再叫什麼前輩了,我們還以道友相稱,小友意下如何?”
牧津雲忐忑的說道“不敢,晚輩不勝惶恐!”
“好說,老夫最喜音色,想請你師妹再彈奏幾曲,因你師妹是個女眷,不便相見,老夫就在帳外欣賞,不知令師妹可否賞這個光?”
牧津雲恭敬的回應道“既是前輩相請,晚輩敢不從命,請前輩稍候,晚輩這就和師妹打聲招呼。”
說完後,轉身走進紗帳,不多時,悅耳的琴聲叮咚響起,牧津雲抱著兩個酒壇,邁步走出了紗帳。
“前輩,聞音怎能無酒,晚輩這裡有兩壇佳釀,雖然不是什麼珍品,但勉強還能入口,還望前輩不要嫌棄。”
小峰伸手攔下他,對牧津雲笑道“道友客氣了,我們師徒不請自來,已屬冒失,怎麼能再喝道友的酒!”
說到這,轉身對風雲飛請示道“師父,可否請道友嘗一嘗本門的獨家秘釀?”
嘴裡麵說著,朝風雲飛眨了眨眼。
後者立即會意。
小峰所說的秘釀,是他們師徒作案的常用工具。
這個秘釀並非是迷藥,也並非是毒藥,相反,它是一種有助於修為增長的上等補藥。
隻不過,藥力被故意配大了上百倍,常人喝下藥酒後,如同喝下亂性的催化劑。
它的藥力會令人感到極端興奮,繼而喪失理智,變得形骸放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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