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彼此對調一下,這樣一來,一人風流一天,你看這個主意怎麼樣?”
劉屏雲一豎大指,由衷讚歎道“三哥,小弟服你了,這個主意高啊!
那咱哥倆今天就這麼乾,你看今晚誰先去?”
劉屏峰笑罵道“瞅你急不可耐的樣子,我今天要是不讓著你,你能把桌子挖個洞給上了。
這麼辦吧,今天晚上你去打前站,明天我再過去快活!”
劉屏雲使勁拍了一下大腿,感激道“哎喲我的親哥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
我就知道你疼我,那我不跟你玩虛的,小弟今天晚上先過去,爭取把兩個花魁都包下來,替哥哥嘗嘗鮮。”
劉屏峰笑罵道“滾犢子,這玩意有替的嗎,彆拿話饞我,小心哥哥不讓你了。”
劉屏雲連忙擺手說道“彆介,彆介,哥,小弟說錯話了,那,哥,你看我什麼時間走?”
“彆回去後再走,進了門,再出門,動靜太大了,容易被人發現,你彆急,讓我想一想。”
劉屏峰暗自盤算,片刻後,已經有了主意,對劉屏雲說道“咱倆喝到天黑,然後你悄悄離開,直接從這裡走。
我回去的時候,故意把動靜弄的大一些,讓他們覺得,是兩個人一起回了房。
等到第二天一早,你在此處等我,我假裝一早出來吃茶。
我們碰麵後再一起回去,以後天天如此,隻要小心一點,不會有人發現。”
當天夜裡,劉屏山在自家三哥的掩護下,偷偷離開了客店。
對於一個風月高手而言,都不用特意打聽道路,順著味,都能準確的找到那種地方。
劉家四爺走進風花樓後,那種笑傲瓢湖的氣場,立刻迸發出來。
腦袋是揚著,胸脯是拔著,小扇在搖著。
劉家有錢,劉四爺為了女人更是舍得花大錢,在晚上的翻牌拍賣中,劉四爺大殺四方,一舉獲得兩位花魁的春夜權。
眾多瓢友憤恨的看著他,瞅著得意洋洋的劉四爺,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頓。
有人忍不住諷刺道“朋友,你小子太毒了,一起弄倆個,也不怕累死你,小心抬不起來,錢都白花了。”
劉四爺驕傲的揚起頭,大聲回應道“腎好,錢多,爺樂意!”
有媽媽引劉四爺上樓,劉四爺在眾多羨慕嫉恨的目光中,挺胸昂頭的上了樓。
穿過幾條圍廊後,劉四爺被恭敬的讓進屋裡。
這是一間富麗堂皇的大房間。
劉屏山進屋後,一眼看見了一張大床,床麵上錦被玉枕,披紅鑲粉,林林總總的還放著一些小道具。
劉屏山看見了那些東西,激動的差點哭出聲,仿佛看到了久未謀麵的親人,這環境、這氛圍,這才是我的家呀!
揮手叫媽媽趕緊將人送過來,媽媽答應一聲,笑著離開了房間。
劉屏山抓起桌子上的酒壺,就著嘴咕咚咕咚灌下好幾大口,心裡麵心急火燎,紅著眼珠子在那運氣。
不多時,隻聽環佩叮當,兩位絕代佳人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款款走進房間。
跟著一起進來的媽媽還想說一些吉祥話,順便再討要一些彩頭。
隻見劉四爺蹭的竄過來,從儲物戒中取出來大把極品靈石,一股腦塞入媽媽的懷中。
然後將媽媽和丫鬟都推出屋外,咣的一聲將房門緊閉。
突然關閉的房門,重重磕在媽媽的後腦勺上,媽媽疼的眼淚都飛出來了。
咧著嘴將靈石收好,一邊揉著腦袋,一邊低聲罵道“這是多少年沒開葷了,怎麼急得跟公狗似的,剛才不是挺斯文的嗎?”
劉四爺真的很急,你想一想,這位都要和桌子共度良宵了,看見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哪能把持的住。
屋內一番大戰,昏天昏地,極儘糜爛,劉四爺舒坦了好幾次,終於儘了興。
在其昏昏欲睡時,兩位女人同時出手…
結果嘛,那是相當的順利,所有的突發預案都沒有用上,劉四爺就乖乖落入大姐夫手裡。
兩個女人行動敏捷,迅速將其送到了後院,牧津雲和冥兒早已在那裡等候多時。
冥兒對自己的便宜老舅,那是沒有半分客氣,一通徹底改造後,劉屏山畢恭畢敬的站在牧津雲麵前。
牧津雲看著這個小舅子,心裡麵有些不大舍得殺掉他了。
從他的記憶中,牧津雲已經獲知一個事實,這對哥倆都是胸無大誌的人才,玩女人才是他們的終生誌向。
已經煉成了活傀,要不,就留他們一條性命吧,讓他們快活一生,也不枉親戚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