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歲歲注意到這一點,心下也多了幾分安穩。
到了十一點。
“一起吃午餐?”時笙發出邀請。
“不了,我還得去找我老公。”薑歲歲可不想成為電燈泡:“我們說好了下午約會。”
時笙挑眉:“那改天見。”
薑歲歲走後,陸星河拉過時笙的手,一捧鬆子仁落在她掌心。
“你剝的?”
時笙愛吃鬆子,奈何她沒那個耐心,她不耐煩剝,再喜歡,也隻能放棄。
陸星河淺笑,有些生澀,卻又透著滾燙:“傭人說你喜歡,以後你想吃,我隨時給你剝。”
他明顯沒做過這些,指尖都紅了,看上去有些狼狽。
但他那雙鳳眸,盈滿了歡喜,熱切。
時笙見過很多人所謂的喜歡,真心。
他們口若懸河。
總是誇大其詞。
她知道那些都是假的。
因為她比任何人都了解,真正的喜歡從來不是掛在嘴邊上。
就像她爸,哪怕發達了,每天都要回家給她媽做飯按腳,她媽逛街,他還得陪著,伺候著,生怕老婆不滿意。
她爸很少表達,更多的時候是在行動上。
陸星河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她莫名覺得感動。
她抬手,輕輕地摸了摸他的臉:“你喜歡演戲,有什麼想要合作的演員嗎?”
她一貫如此。
出手闊綽。
陸星河和她在一起,沒提過要求。
他身上背了債,她幫忙還了。
她以為這是條件。
路星河卻給她寫了欠條,還把所有銀行卡給她了,說以後的片酬全都給她。
時笙十分感動,所以對陸星河也十分上心。
他喜歡演戲,她不缺錢,砸都能砸出一個巨星。
陸星河眼底閃過幾分受傷:“我不要那些,我隻要你和我在一起。”
他想要演戲,可以靠自己麵試,不需要時笙插手。
他知道時笙出手闊綽。
他和那些人不一樣。
亦或者,他更貪心。
他不要錢,不要名利,隻要時笙。
時笙知道他要麵子,也後悔不該這麼魯莽,傷了他的心:“好,是我錯了,為了表示歉意,我中午請你吃午餐。”
“我前幾天偷偷接了一個小廣告,有錢,我請你。”
時笙知道他經濟狀況不好,否則也不可能找上她。
“那——”
時笙故意調侃:“星星,我可是要吃很貴的,你做好準備。”
陸星河露齒一笑:“五萬塊,夠嗎?”
他剛拿到的報酬,都是現金。
時笙被勾住了思緒,親了親他的唇瓣:“陸星河,我好喜歡你。”
陸星河瞬間紅了臉,癡癡的笑:“我,我也是。”
時笙起身:“我去洗手間,等我出來,咱們就去吃午餐。”
她走後,陸星河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被苦得直皺眉。
一個人看了許久,上前。
“少爺,老爺子問您,什麼時候回q國。”
陸星河原本的純良瞬間消失:“我說過,我和他沒有一毛錢關係,你再敢出現,我就讓他這輩子都找不到我。”
那人麵色驟變:“少爺,您是唯一的繼承人,您難道真的要放棄那麼——”
陸星河“砰”的一聲放下咖啡杯,冷漠至極:“滾!”
那人不敢再說下去。
兩人僵持住了。
“星星,走吧。”時笙從洗手間出來,看到這一幕,有些疑惑:“這位先生是誰?”
陸星河連忙起身,拿著她的東西,上前牽住她的手,乖巧溫順:“迷路了,問路的。”
時笙沒多想,“走吧,我已經預定好餐廳了。”
陸星河輕輕地攥住了她的手,十指緊扣:“笙笙放開吃,我買單——”
被甩在身後的男人一臉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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