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司寒庭,眼珠子都差點黏在她身上了。
薑妄挑眉:“他受傷的是胸膛,不是手,至於這麼膩歪?”
薑歲歲瞥了薑妄一眼:“你明知道這件事,卻一直瞞著我,哥哥不該給我一個說法?”
薑妄沒想到引火燒身了,連忙放下手裡的花束,滿眼無辜:“我也想,可是他不允許。”
司寒庭張嘴,“小寶。”
薑歲歲動作不停,直到司寒庭吃飽了,她才看向薑妄:“哥哥,這是第一次。”
薑妄連忙湊過去:“我知道錯了,我後來爺告訴你了,這件事他是主謀,我是幫凶,妹妹,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薑歲歲收拾了小餐桌,“你今天不是要開會嗎?”
薑氏如日中天,薑妄忙得不可開交,怎麼會有心思來醫院?
“我來探病。”
“順便我聽說那些人全都處理好了,都被交給了警方,證據確鑿,據說這輩子彆想出來了。”
薑妄不得不佩服司寒庭的手段:“表叔都下得去手,不愧是你。”
薑歲歲神色如常。
司寒庭笑了笑,捏了捏薑歲歲的掌心,“那些人都是活該。”
薑妄在醫院待了一個多小時,臨走前,薑歲歲把他送出去。
“哥,你和簌簌姐怎麼樣了?”
“準備領證了。”
“婚禮呢?”
“簌簌不想辦,以後再說吧。”薑妄神色愉悅:“這麼多年,我終於等到了。”
薑歲歲抱了抱薑妄:“好好和簌簌姐在一起。”
黎簌簌是頂好的人,上一世若不是嫁給了許哲,她會成為最璀璨的明星。
“我知道。”
薑妄捏了捏她的肩膀:“司寒庭並不是故意隱瞞,這麼多年,他看似風光霽月,背後的內情我們嗎不得而知,但他不容易,一步一步來,彆太為難他。”
薑歲歲點頭:“我知道的。”
送走了薑妄,薑歲歲回到病房。
司寒庭身體底子不錯,住了三天,就不肯在醫院,鬨著要回家。
薑歲歲拗不過,回了莊園。
司寒庭帶著薑歲歲進了主臥。
“不行,你的傷還沒痊愈——”
司寒庭顧不得太多,“在醫院天天勾我,現在該算算賬了。”
他欺身而上。
主臥內,溫度滾燙。
花園裡,管家正在修剪花枝,無意間一瞥。
微風拂過,窗簾掀開了一個角落,流淌出滿室暖意。
薑歲歲擔心司寒庭的身體,不敢反抗。
事實證明,司寒庭身體很好。
而她,弱爆了。
薑歲歲氣喘籲籲,一腳踹在了司寒庭身上:“混蛋。”
有氣無力。
司寒庭上半身一絲不掛,修長的手臂將她攬入懷中,有一搭沒一搭的揉捏著她的腰:“我隻是讓小寶知道,開了葷,不能憋久了。”
薑歲歲氣得想咬他,又舍不得,隻能生悶氣。
司寒庭哄了她好一陣,末了:“你把他手廢了?”
“他不該傷你。”
薑歲歲抬起眼眸,藏不住的愛意:“我說了,你的命都是我的。”
司寒庭心軟得一塌糊塗:“你說得對,我的命都是你的。”
薑歲歲親了親他的唇瓣,“司寒庭,我很愛你。”
很愛你。
司寒庭眼底瞬間燃起了火焰,戰鼓聲聲:“小寶,你請假了一周……”
“剩下幾天,我照顧你,好不好?”
薑歲歲仿佛聽到了戰鼓聲,她舔了舔唇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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