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也不行啊。那老頭被拉去搶救室了,我總不能坐在那跟空氣對話吧。”
季換瀾:……
她完全猜得到師父都說了什麼。
江老先生本就氣性大。
兩人一起出來上車後,季換瀾問:“師父,你真不怕把他氣死了?”
那麻煩可就大了。
“怎麼?”詹老疑惑:“江家還要給我拿感謝費不成?”
季換瀾:………
沈熄清了清嗓子,忍住了笑意。
車子開走,往家裡去著。
詹老說:“那老頭兒就是欠揍。我沒讓老大老二揍他一頓都是怕給你惹麻煩了。狗東西居然想踩著你們兩個的屍體爬上去,他也不掂量掂量他有沒有那個命活到那天。”
季換瀾這時說:“盛家太太邀請我明天去參加她母親的壽宴。”
盛家……
如今還完好無損的,隻有盛家了。
“詹爺,我查到桑姆已經出院了。好像就在盛家呢。”
詹老眼睛亮了,“那明天記得帶我一起去。”
“啊?”季換瀾愣住。
您去做什麼?
詹老麵無表情:“我要舌戰群儒。”
眾人:……
昨的他要舌戰群儒這件事,並不是誇張。
因為在來到盛家老太太壽宴後,有好幾位年紀大的,自詡年長,見多識廣的人,都坐在一起閒聊著。
在場的要麼是某家的老夫人,要麼是某戶的老爺子。
年輕人一堆,老年人一堆。
詹老坐在這裡跟他們都不熟,但他看見了桑姆。
桑姆今年奔五十歲了,不過看起來挺年輕。
哪怕前些日子他們兵戎相見著,此時此刻卻也能談笑風生。
“詹老先生。”桑姆仿佛之前的事沒發生過一樣。
詹老同樣客氣點頭,“好久不見。還活著呢?”
周圍聽到他們對話的老年人們:………
盛老太太是向著桑姆的,畢竟自己的長女跟桑姆有合作。
於是,長相帶著些許刻薄的盛老太太開口了——
“到了哪裡就要守哪裡的規矩。這是我們禮儀之邦幾千年來流傳下來的禮儀文化。還望詹老先生能夠尊重一二。”
“詹某當然尊重你們的禮儀文化。”詹老笑說:“我隻是不尊重他而已。”
被指了指的桑姆:……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無禮?也虧得我的長女心胸開闊,才能讓你來到這裡。”盛老太太氣憤不已。
桑姆自然願意聽彆人罵詹老了。
“這是自然。有您做表率,您盛家的人都是優秀卓絕的。”
從第一眼看見這個老太太,詹老就覺得反感。
這盛老太太長的一副尖酸刻薄,且人中淺薄的相兒,怎麼看都讓人不舒服。
盛老太太以為詹老是知道錯了,所以開始拍馬屁,便得意的哼了一聲:“當然。想當初我在商業圈也是人中龍鳳的。你的那個學生卻不懂謙讓,隻知道大權在握。也是你這個老師教……”
殊不知,一旦誰牽扯到季換瀾,詹老的容忍度就歸於零了。
他立馬打斷了盛老太太,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情緒:“你連人中都沒有了,還在這談什麼人中龍鳳?”
人中的確比較淺薄平平的盛老太太,麵色瞬間漲紅!
而看熱鬨的桑姆,居然還真的看了一眼盛老太太平平的人中。
於是乎………
“哈哈哈哈哈哈!”
桑姆徹底笑出聲,氣都不足了:“沒人中……哈哈哈……”
詹老:……
盛老太太:………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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