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看到楚南時,就知道了他來找自己的用意,隻不過等聽到楚南說明他的來意之後。
何思為犯難了。
先前她誤以楚南是過來勸她投資的,可是誰能想到楚南是過來想找她合夥的。
楚南笑著說,“思為,咱們也算是朋友了,這些話我就直接和你說,也不繞彎子了。之前我弄個藥廠下來,就是想著認識的你們都是學醫的,這樣可以拉你們一起合作,不然我一個門外漢,怎麼可能弄這個啊。當時我和你們也沒有細說,你們都拒絕了,我就想著再找機會和你們說說,結果沈老那邊過世,你又出門,所以這事就一直拖著,我也是前幾天聽佘江平說你們自己在張羅藥廠的事,這立馬就過來找你了。”
“思為,我剛剛的提議,你可以考慮一下,我有藥廠,裡麵還有設備,可拿這些和你們入股,藥廠的事我也不插手,你看怎麼樣?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了,讓我自己弄我又弄不明白,可是藥廠承包的機會擺在眼前,就這麼放過了,我又不甘心,現在啊,我就是把自己綁在這了,進也進不了,退也退不了。”
這也正是何思為為難的地方,她不想參與楚南的藥廠,一是不能保證自己的藥方不被透露出去,另一方麵原因就是因為楚南的藥廠是有上麵領導參與的,有了徐家的事,何思為自己要要防備著。
讓黎建仁拒絕之後,何思為以為這事過去了,沒成想楚南又找到了,甚至拿藥廠和設置入股,又將管理權交出來。
楚南退了這麼一大步,她再拒絕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但是好在,還有辦法,何思為為難的說,“楚南,這事還真不好辦,我們廠房已經弄好了,就是製藥的設備黎建仁他們那邊也聯係好了,如果退了這個,也是違約。”
楚南說,“這個好辦,你們不好出麵,我去找他們談,多給他們點賠償,我知道這樣讓你們為難,可是我這邊廠子沒有你們,所有錢都得賠進去,所以這個錢我來出,咱們朋友一場,你就當是幫我。”
何思為說我想想,楚南說不急。
之後,何思為一個人待了大約五六分鐘,才做好決定,“楚南,那就這麼辦吧,周末的時候你去我家,咱們碰個麵。”
楚南眼睛眯起來,“行,那我周末去找你們。”
事情辦成,楚南也知道何思為忙,沒打擾她先走了。
下午回家前,何思為和邢玉、王東碰了個麵,把楚南過來的事說了。
王東聽了疑惑的說,“咱們隻是挑了廠房,還沒有蓋啊?”
更不要說製藥的設備了,所以根本不用去賠錢啊。
王東沒腦子,邢玉山卻想明白了,他說,“等周末通知黎建仁太晚,我今天晚上就去他們學校找一下他,我擔心下午楚南從咱們這離開後,就去直接找黎建仁了。”
何思為笑了,“這個不用擔心,黎建仁上的是公安大學,外人進不去。我的意思是你有關係,能見到人,把情況和他說一下。”
邢玉山說,“那就走吧,現在就去辦。”
他不知道何思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她一定有她的用意,做為朋友,她需要幫忙,他全力支持就行了。
何思為感激的對邢玉山點頭,“有些事現在不能對你說,將來我一定解釋給你。”
邢玉山眼角挑起,“好,我等著。”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王東聽不明白,直到這一刻才聽到是怎麼回事,他說,“你們倆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邢玉山瞪他一眼,“走吧。”
王東跟上去,“什麼事啊?”
邢玉山不搭理他,而是對何思為說,“我看還是不要住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