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的心情這時也慢慢平靜下來。
她說沒事,可是剛剛經曆了這麼一場,不吐不快,她便把她是怎麼突然醒了,又發現不對說了。
說完,恨恨的看著地上的戚書麗,“我都不知道我和她有多大的仇,讓她跑到我這裡來上吊,存心是想惡心我一輩子。”
邢玉山說,“你先回去,我送她回家,先和她家說一聲,今天你救下她,以後她再來鬨,和你無關。”
何思為說,“不,我和你一起去,我要當麵問問她家人。”
邢玉山說,“那走吧。”
地上的戚書玉已經咳的少了,隻是人趴在地上沒有動。
邢玉山踢踢她胳膊,“沒死就起來。”
啪。
邢玉山的腳沒等收回來,就被戚書麗用力的揮開,揮動間手打在了邢玉山的腿上。
邢玉山心裡有氣,又踢了一腳,這次卻是用了些力,“你還有理了?跑到彆人家門口上吊,惡心人呢?敢做還怕人說?”
趴著的戚書麗不動也不說話。
何思為對邢玉山說,“找人吧,把她架回去。”
她話音剛落,戚書瓦就從地上跳起來,指著何思為破口大罵,“惡心你?你也知道惡心你了,那你怎麼不說你是怎麼惡心我的?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看到我被戲耍,很高興是吧?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的名聲怎麼會壞,又怎麼會急著把自己嫁出去?結果你還是不肯放過你,和彆人合夥給我挖坑,把我當猴子一樣。何思為,是你不給我活路的,是你逼著我去死的,是你害了我。”
麵對戚書麗的指控,何思為懶得和她說話,隻對邢玉山說,“你看著,我去喊人吧。”
她剛邁一步,戚書麗就攔住她,“不許去,你們誰也不許去。”
叫囂的人,下一刻就被一股重力踹飛出去。
戚書麗像拋物線一般,重重的撞到牆上,又落在地上,隻痛苦的悶哼一聲,便沒了動靜。
邢玉山說,“走吧。”
他走過去,扯起昏迷過去的戚書麗扛在身上,往胡同往外走。
何思為跟上去,不過她看到那邊摔倒在地上的自行車,喊住邢玉山,邢玉山回頭看她時,她說把人放自行車馱回去。
兩人回到戚家,已經是淩晨兩點多快三點了。
一路上戚書麗也沒有醒來。
戚家人也找了一晚,沒有找到人,戚老太太在客廳裡坐著,戚父在外麵找人還沒有回來。
看到邢玉山將人帶回來,戚老太太連連道謝,聲音哽咽,“玉山,麻煩你了,把書麗放回臥室”
邢玉山不說話,將戚書麗丟在沙發上,“戚奶奶,這位是我同學何思為,也是戚書麗同學,她和你提起過吧?”
戚老太太的目光隨著邢玉山的話落在何思為身上,“聽過。”
何思為順勢開口把今晚的事說了,“老人家,我不知道我與戚書麗有多大的仇,讓她這樣做,剛剛救下她之後,她還說她結婚不成是我害的,我也不知道和我有什麼關係,但是今天這事既然發生了,我跟著過來,也是想把這事弄明白。”
何思為麵對紅腫眼睛的戚老太太,已經很給麵子說她是來要說法的。
戚老太太聽到孫女去自殺,當場就哭了出來,抱著昏迷的孫女不停的喊著名字。
待聽何思為把事情經過都說完後,情緒才慢慢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