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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營長是在做正事,何思為覺得她去,隻會讓對方分心,最後還是放下了生出來的這個想法,說她寒假要回老家。
老家的房子被王書梅占了,還有何楓的事,都要當麵解決一下。
同時,何思為問黎建仁,“孔區長那邊能不能讓人盯著一下,看看徐景生平時的私生活,比如有沒有什麼病,需要吃什麼藥的。”
黎建仁並不意外,說,“回頭我和孔區長溝通一下。”
這事不好辦,如果徐景生有意不讓人知道,他們很難知道種私密的事情。
何思為說,“我知道這事不好辦,我在徐家做過保姆,那段時間也沒有機會在徐景生的身邊,也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不過他能裝得了一時,裝不了一輩子,總有放鬆警惕的時候。”
事情告一段落,何思為對三人表示了感謝,也讓邢玉山和王東搬回去住,她這邊沒問題了。
孤男寡女,以前是擔心何思為安全,現在沒事了,邢玉山他們也沒有再說住下去。
將人都送走了,空落落的院子,何思為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對麵老沈曾住過的屋子。
她每天都會進去擦灰,仿佛這樣就可以騙過自己老沈還在。
一月初,首都已經下過了兩場雪,何思為用手掃了掃院子裡搖椅的灰,坐了下來,雙手撐著下巴,回想從老沈過世到年底發生的事,一件件在腦子裡閃過。
老沈走了。
找出了背後想要藥方的人,雖然沒有找到原因,但是已經鎖定了人。
從小‘過世’的母親又活了過來,原來在這個世上她還有親人。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她卻突然沒了動力,似身上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叩叩叩。
看了眼頭頂的月亮,何思為起身去開門。
大晚上的,不知道是誰。
隔著門,她問了一聲,聽到是柳叔,這才打開門。
柳正宏提著兩籃子東西,他說,“小何啊,老爺走了,臨走時交代把這些東西給你送來,這裡還有一封信,你看一看。”
何思為對柳叔沒那麼大的敵意,她說,“柳叔,信我收了,東西你拿回去吧。”
原本,何思為是不想再與那些人扯上關係,但是聽到信的一刻,她猛的想起黎建仁曾說過的話,沒有遲疑,她就做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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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正宏說,“老爺說這些東西是當年你父親給他的,他一直收在老宅這邊,這麼多年過去了,看著東西還挺好,對你來說這些東西更重要,所以讓我拿過來。”
何思為接信的手僵了一下,再看到遞過來的籃子,伸手接了過來。
柳正宏說,“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我不常到這邊來,如果有什麼事,你就往院裡扔點東西,我看到東西就知道你找我。”
何思為沒有想過求柳叔,但是還是客套的說了聲好。
送走柳叔,帶上門。
何思為沒看信,回屋後先打開了籃子,籃子上麵蓋著布,掀開布能看到裡麵的東西,一件偏襟的棉衣,藍色的布做的,是新的,放的年頭久了,布已經有些褪色了,打開之後,卻能看到這是件全新的棉衣。
棉衣下麵是另一件棉衣,這次是女式的,紅色的襖子白色的小花,也是全新的。
在籃子的最下麵,有一張對折的紙,何思為打開,上麵隻有一行字:小藍,身體好十月二十日來信一封,為嶽父和你送上棉衣各一件,念之。【東民】
是爸爸寫的字條。
何思為笑了,手指輕輕的在字上摩挲著,那個年代兩個新衣是多奢侈的事情,也不知道爸爸從哪裡弄來的,算算日子,應該是席覓雲被找到那一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