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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楓低頭不說話。
林家秀氣的想開口罵,想到是在病房裡,還有外人在,才把話憋回去。
她低聲問,“那你弟弟怎麼辦?”
何楓雙手緊緊攥著身上的被子沉默不語。
沒用的東西。
林家秀又氣又惱,偏偏什麼也做不了,也知道現在來硬的不行,她強憋著心底的氣,聲音放軟,“你弟弟現在在鄉下,手腳都凍壞了,每天哭著要哥哥。”
林家秀說不下去了,她在兒子麵前裝可憐,可這些也是事實。
小小的孩子,手腳都凍壞了。
林家秀沒看到,是聽丈夫說的,也忍不住落淚,說兒子哭的歇斯底裡的,幾次都憋過氣去。
何楓紅著眼圈說,“媽,我問了,我姐說藥方裡沒有治腎病的,她說我做錯了,如果有也會給我拿出來。”
蠢貨。
林家秀心裡暗罵兒子蠢,幾句話就被騙了,麵上她苦口中婆心的說,“傻孩子,你還是太小啊,你姐...那是舍不得把藥方給你啊。祖上傳下來的藥方,怎麼可能沒有治腎病的,你聽說過醫生隻能治一種病,彆的病不知道嗎?”
何楓被問住了。
林家秀心裡得意,耐心的說,“是不是這個理?你相信你姐的話這個沒錯,可是你姐也有私心,這個不怪她,畢竟你和她不是一個肚皮裡出來的。”
林家秀上前摟住兒子,“你弟弟還等著你救他,小楓,媽也是沒辦法了,隻能求你了,媽知道對不起你,讓你兩頭為難,這是你弟弟欠你的,你弟弟長大了,也會記得你一輩子的好。”
“媽,你彆哭,我再求求我姐。”
“哎,是媽對不起你,讓你為難了。”
母子兩個摟在一起哭了一場,看得病房裡的人麵麵相覷,聽得一頭霧水,也不知道這家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正月初八,正常上班,何思為找電話亭給孔茂生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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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茂生笑著說,“我這邊都好,你照顧好自己。”
說起南邊打仗的事,他嚴肅的說,“南邊局勢不好,但是你不要擔心,要相信祖國,過不了多久就會傳來好消息,沈國平那邊也一定會沒事。”
何思為說知道,然後道明打電話的來意,“孔區長,你能不能調查一下徐景生那邊平時有沒有吃藥?又是治什麼病的?”
孔茂生問,“你那邊有什麼線索了?”
何思為就把她現在在老家,還有弟弟和後媽一起合夥要藥方的事說了,“這幾年對方一直惦記我家的藥方,又找不到彆的理由,我在想是不是他本身就有什麼病?”
孔茂生沉默了一會兒,分析說,“這個也有可能,先前對方還有你父親與那些走私團夥的書信往來,裡麵也提到了給他們製的藥,具體沒有寫什麼藥,按理說現在西方有很多的藥,不應該一直盯著這一味藥,現在分析可能正是他們急需的藥品治療某一種病。”
何思為順著他的話接著說出她的猜想,“如果後麵的走私藥品團夥與徐景生是一夥的,這個也解釋得清了,或許是徐景生或者某個人,得了關於腎方麵的病,急需我爸爸配的藥方才能治療。”
孔茂生說,“我安排人去查,先看看徐景生有沒有腎方麵的疾病。”
何思為道了謝,說沒彆的事了,讓孔茂生也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