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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勇說錢在路上丟了,鐘月雲狂著他在撒謊,也沒有證據,直到昨天晚上,丈夫說約了同誌出去喝酒,晚上回來後人身上有酒味,鐘月雲也沒多想,可是等她要給丈夫洗衣服時,掏兜發現裡麵有兩張電影票,腦子就一片空白。
“他說錢丟了,又說約了同誌出去喝酒,兜裡卻是兩張電影票,這不是在外麵有人是什麼?辛苦掙來的錢,不往家裡拿,都給了外麵的人花了。”
想她嫁給丈夫這麼多年,就是村裡放電影的時候,丈夫也都是讓她帶孩子去,他和村裡彆的老爺們湊在一起。
現在到首都來,天天看著她,說她在外麵有人,結果呢?他自己先在外麵有人了。
何思為聽完鐘月雲的分析,也覺得這事八九不離十是真的了。
她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鐘月雲咬牙說,“找出那個女的,和他離婚。”
“真能狠心離婚?”
鐘月雲點頭,“能。”
何思為說,“你愛人在咱們學校工作,想找出那個人也容易,不過你還是不要衝動,先確定是不是雙方都有意,還是隻是你愛人在追求對方?”
鐘月雲冷笑,“也是,他那樣的,隻是個臨時工,還是靠我才能在學校工作的,怎麼會有人看上他,和他搞在一起,也就是貪那點好處。”
夫妻倆之間的事,多參與了,最後可能弄個裡外不是人,何思為也是看在兩人這一年多的關係上,才提醒她一句,多的也沒有再說。
鐘月雲不蠢,何思為提醒了這一點,她立馬就想到了辦法,“明天回學校我去找校領導,讓校領導以後把他的工資直接開給我,我看沒有了錢,那個女人還跟不跟他。”
孺子可教。
何思為見她打起精神了,也勸她往開了想,甚至這種最後真確定是項勇剃頭禿挑子一頭熱,項勇一定不會承認,更不會同意離婚,夫妻倆個還有的鬨。
當然,這是後話,眼下提起來也隻能心煩。
孩子還在家,鐘月雲在何思為這找到主心骨,也沒多待,決定好怎麼辦就回去了。
何思為繼續把泡著的幾件衣服洗了,眼看著已經中午了,一個人又想省錢,肚子是有些餓,去廚房裡把早上剩下的油條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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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營長應該是買了一斤的油條,有六根,何思為早上吃了一根,眼下又吃一根,剩下的四根明早吃一根,其他的三根留著晚上回來吃,這樣一來,兩天的早飯和晚飯都有著落了。
她現在隻盼著春暖花開,植物快點生長起來,趁著周末去郊外的山裡采些草藥擺攤去賣。
下午睡了午覺,傍晚醒來的時候,何思為還有些夢裡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
直到聽到有人拍大門,何思為才爬起來,心想這個時間了,誰會過來,以為是陳楚天,結果打開門發現是謝曉陽,他喘著粗氣,顯然是跑過來的。
“孫向紅那邊有行動了?”
謝曉陽搖頭,“沒有行動,是林水芳突然說要來看看你,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而且我聽她說王珍桂在首都上學呢,她已經見過了,你還不知道吧?”
王桂珍?
何思為點頭,“她來上學了?她不是念過大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