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珍很認真的說,“師鈴,我和他們隻是認識,也不算是深交的朋友,他們已經很照顧我,你也不要說他們做的不好,人要知足。”
師鈴噢了一聲,心裡卻想著王桂珍幫何思為才小產的,何思為不感恩,人也不過來照顧,王桂珍竟然還向著那邊說話。
打開飯盒,白麵饅頭和燉白菜,兩人靜靜的吃著。
王桂珍隻吃了半個饅頭,問師鈴,“你為什麼要舉報何思為?我看了你&nbp;寫的信,裡麵一點證據也沒有,隻有馬金妹在走廊裡看到前輔導員與何思為舉止親密,但是這不能證明什麼,況且你們的前輔導員已經走了吧?”
師鈴抿唇,“也不是我要舉報她,是馬金妹,我隻是幫忙。”
王桂珍的眸子動了一下,她說,“這種事你幫忙就是參與了,如果何思為上麵有人,轉身對方就會把你賣了,你想過這件事情沒有?”
師鈴當然想過,所以她想找校外的人往上遞舉報信,結果沒想到出了岔子。
王桂珍說,“有什麼大恩怨啊,再說你們舉報上麵查了也沒用,何思為愛人回首都了,她隨軍也會留在這邊。”
師鈴瞪大了眼睛,“怎麼沒有聽他們提起過?”
王桂珍好笑的看著她,“他們和何思為是朋友,為什麼要對外人提這個?”
所以她們是白折騰了,像跳梁小醜一樣,難怪今天何思為聽到事情時,一點反應也沒有,原來根本不在意,甚至就等著看她們折騰。
王桂珍師鈴的臉乍青乍紅,早就料到了師鈴知道真相後的反應,她說,“你們啊,除非是何思為丈夫那邊出問題,不然何思為一定會留在首都的。”
有些話不能多說,多說了反而起反作用。
王桂珍也不再提這事,師鈴心不在焉的,也正是她期望看到的。
而何思為那邊,下午放學看到等在學校外麵的沈國平,車裡坐不下,隻拉了陳楚天一個人,邢玉山和王東坐公交車回去。
在車上,何思為提起了王桂珍回學校的事。
“寧全山和我說了,一個女同學在醫院照顧她。”
何思為說,“應該是師鈴。”
她描述了一下模樣,說給寧全山,確定了就是師鈴。
何思為對沈國平說,“王桂珍說彆人誤會了,幫師鈴說話,她是受害者,她自己都不在意,學校自然也不會再深追究。”
畢竟事情能壓小了,是學校領導願意看到的。
沈國平說,“既然醫院有人,那就先不過去,等方嶽良過來之後再說,真相是什麼,又怎麼選擇,也是他們自己的事。”
提起分配的事,想到這幾次的事情都是因為這個,沈國平說,“我提前和部隊那邊打個招呼,把你的名額留出來,然後通知學校,然後讓學校出麵,就不會再有人質疑。”
何思為心想她才不在乎那些人亂跳,反正最後也拿她沒辦法。
但是也確實因為這件事情,鬨了很多問題,她便同意了沈國平的處理方法,兩人回到家,大門鎖著,何思為心想何楓出去竟然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