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說,“那我想問問你這聲姐夫是從哪裡論的關係?咱們倆不熟吧?顯然不是從我這裡論的,那難不成你們兩家有親戚關係?”
雖然早上時間緊,但是眼前的問題,何思為還是不想壓在心裡一天,當麵直接質問。
羅初柔卻眼圈一紅,“何思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又不是我搶走媽媽,媽媽改嫁後,你爸爸不是也後娶了嗎?也和彆人生了一個孩子,你對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好,為什麼就偏偏對我時一直針對我呢?”
倒打一耙的事,何思為見的很多,在羅初柔這裡也遇到幾次,她冷著臉說,“羅初柔,把你這副樣子收起來,你不用覺得自己有多委屈,我也沒有說你什麼,隻是就事論事,你也不要把事情往我爸身上扯,至於你們家的事與我也無關。不過聽你這麼說,你這聲‘姐夫’是從我這裡論的,那我還真要警告你一聲,我隻有一個弟弟,沒有妹妹,請你不要亂認親。”
羅初柔真以為在沈營長麵前,她會裝的很溫柔賢惠嗎?所以才敢這樣做?做夢。
臨走時,何思為還提醒了羅初柔一句,“對了,你剛剛的樣子真的很難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不是天真的小孩子,還是把這副作派收起來吧。”
不理會羅初柔漲紅的眼圈,何思為走到沈營長身邊,小聲說,“咱們走吧。”
看著兩人就這麼走了,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往她這邊看一眼,羅初柔又羞又臊,捂著臉跑回了院子。
一大早席家,自然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何思為和沈國平坐到車上,還忍不住回想剛剛的事,“她哪來的臉,還好意思拿我爸和她媽相比,有可比性嗎?”
寧全山啟動車,慢慢的上路。
沈國平握住她的手,“她過來示好,一定有目的,像她這種人好對付,畢竟不怎麼聰明,但是要小心羅宏盛,那個人做事狠,又從港城過來的,喜歡抓住彆的弱處而要挾彆人幫他做事。”
實則實的陰險之人。
何思為說,“我知道。他們這次回來又開藥廠,哪有那麼巧合的事,當年我爸出事又與祖傳藥方有關,我就等著他動手呢。”
他不動,她怎麼抓他尾巴呢。
到了學校,沈國平今晚不能過來接她,讓她和陳楚天一起回去,何思為憋著笑,“早上羅初柔提這事了,她就想讓你多想。”
沈國平笑著說,“陳楚天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你們之間很純潔。”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她是外人,我當然相信自己媳婦的話。”
冷硬的男人突然喊媳婦,何思為紅了臉,不知道她自己說話時已經露出嬌羞之態,“知道你疼媳婦。”
說完,她還哼哼兩聲。
軟而嬌弱的聲音,嗔起來卻讓人骨頭都酥了。
沈國平的喉結動了動,“去上學吧,我回頭給你繼母打電話。”
何思為差點都把這件事情忘記了,沒想到他還一直記著,心暖的應了一聲,又叮囑他路上注意安全。
兩人每天在學校門口分開時,都要磨嘰一會兒才分開,落在外人眼裡,就帶著那麼點戀戀不舍。
上午,沈國平給何思為老家那邊的部隊朋友去電話,讓對方幫忙去林家走一趟,把何楓的事說一下,順便把五十塊錢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