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曉看呆了,等車開走了,才想起來要喊人,可是太晚了,車已經開遠了,根本聽不到她的喊聲。
她這次過來,就是找沈國平的,也是聽說人回來了。
“要不你先等等吧,沈營長應該是去送愛人上學,一會兒就能回來。”有人路過,提醒了她一句。
車曉笑笑道了聲謝,然後去了部隊公辦室那邊,寧全山在,看到車曉過來,他跑過來打招呼。
“車同誌,你找我們營長嗎?他去送思為嫂子了,你不著急的話先等等,一會兒就能回來。”
車曉說好,在寧全山指的椅子上坐下,她笑著問,“你們營長回來這幾天也沒好好休息一下陪陪思為嗎?”
寧全山說,“哪啊。我們營長回來後的這幾天,一直在忙啊,昨天才回家的,就怕思為嫂子不高興,今天特意去送人了。”
車曉莫名的鬆了口氣,笑著打趣說,“思為懂事,不會和你們營長生氣的。”
寧全山說,“是啊,我們營長也說了,就是不生氣也不能不在乎思為嫂子的感受,早上還給思為嫂子包的餃子呢。”
車曉愣了一下,“你們營長會做飯?”
“平時在家時,都是我們營長做飯,他舍不得思為嫂子做飯。車同誌,彆看我們營長冷冰冰的,可我就沒見過這麼寵媳婦的。每次送思為嫂子去學校,我們營長都站在那看人進去了,才上車,反正我也說不清,隻要思為嫂子在,我們營長眼裡隻有思為嫂子。”
車曉臉上的笑都快撐不住了,附和的說,“是想不到你們營長能做出這個來。”
寧全山說,“可不是,我每次給他們開車,都覺得自己是二百瓦的電燈炮。”
車曉笑笑,已經沒有心思再接話了。
聽到的越多沈國平怎麼寵媳婦的。
另一邊,何思為坐在副駕駛,車已經開出部隊大院了,她問“剛剛有人喊咱們吧?”
沈國平說,“有事等我送完媳婦再說。”
何思為笑著說,“萬一有急事呢,可以讓寧全山送我的。”
沈國平說,“自己的媳婦自己疼。”
何思為眼裡儘是笑意的側頭看著沈國平,“沈營長,彆人知道你一直這樣油嘴滑舌嗎?”
沈國平挑眉,“現在還叫我沈營長?”
“習慣了。有時覺得喊你這個更新切。”
沈國平歎氣,“好吧。”
看他一副無奈的樣子,何思為莫名覺得好笑,“那我叫你國平時,你不覺得很彆扭嗎?”
沈國平很堅定的說,“你覺得彆扭是害羞。”
何思為反過來說,“那你不害羞唄?”
沈國平聽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低笑出聲,扭頭看她一眼,“對,我臉皮厚。”
帶著熱度的眼神,一看過來,何思為就被燙到了。
她強撐著扭開頭看前麵,說,“好吧,我承認我說不過你。”
沈國平說,“兩個人說話不在於說不說得過,而在理。”
何思為嗯了一聲。
心裡不由得呐喊,原來像冰山一樣的沈營長,竟然有一張善辯論的嘴。
等紅燈,沈國平停下來,騰出另一隻手握起小女兒的手,“晚上我過來接你。”
“好吧,如果你有變化,也不用讓人過來通知我,我坐公交車就行。反正是回家,不用擔心遲到。”
沈國平心裡暖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