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立豐說,“我不明白你什麼不高興,不過勸你冷靜,真想解除婚約,讓你爸爸和我說吧。”
然後,又說,“你今天心情不好,我就不送你了。”
點點頭,薑立豐轉身大步離開。
勞芷雲隻是嚇嚇薑立豐,想讓他低頭服軟,然後說些好聽的話,換成哪個男的這個時候也會意識到原因,然後說何思為的不好。
結果薑立豐就不忍了,可見何思為在薑立豐的心裡不可能一點份量也沒有,更不可能隻是普通的同事關係。
結果就這樣把她自己扔在路上。
勞芷雲氣的跺腳,又拉不下臉來,苦著臉回了家,勞母看到女兒自己回來,還往她身後看了一眼。
“立豐呢?不是一起出去的嗎?”
“我們分了。”
勞母以為她說氣話,“傻孩子,生氣也不能說氣話,等結婚就是大人了。”
勞芷雲說,“媽,我說的不是氣話。”
勞母正接女兒脫下的外套,手頓住,還不等問,勞父從臥室走出來,他臉色異常嚴肅。
“你說什麼?”
勞芷雲麵對父親沒那個底氣了,“沒說什麼。”
勞父冷哼一聲走了。
勞母看女兒一眼也沒多嘴,女兒被寵壞了,她管不住,也就丈夫能治得了。
另一邊,何思為扶著沈國平下樓,身後是段春榮,到了樓下,段春榮幫忙喊過寧全山,三人擠力把沈國平扶上車後,何思為並沒有急著上車,而是留在外麵和段春榮說話。
“今天沒想到喝這麼多,你回去後就得辛苦你了。”段春榮也沒少喝,說話時身子也晃了晃。
何思為說,“沒事,大家都高興,你今天就在周場長這住吧,也彆回去了,我看你喝的不少。”
段春榮說好,回頭往身後看,目光落在周場長家窗戶時,看到那有一道身影,他回過頭來,又歎了口氣,“國強也沒彆的意思,你也是知道他的。”
何思為笑著說,“我知道,你回去告訴他也不要多想,我們這邊都沒多想。”
段春榮說好。
兩人這才分開。
何思為坐在後麵,為了方便照顧沈國平,哪知道車剛啟動,先前醉的沒有意識的人,突然睜開眼睛,眼裡一片清明。
何思為愣愣的,以為他是睡懵了,“要喝水嗎?”
沈國平手揉著太陽穴,“還好我裝醉,不然今天真要醉著回家了。”
何思為張張嘴,“你裝醉?”
沈國平笑著說,“不裝醉怎麼辦?你還真想帶個醉鬼回去啊。”
前麵寧全山也笑著說,“嫂子,每次部隊裡聯歡,營長都裝醉,你放心吧,保管彆人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