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謝安並沒有看到謝紹城,倒真看到舉著牌子的漢文化工作人員,他也說道,“是啊,我覺得賀群說得有道理,謝紹城一般不關注這事的,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她也希望是她敏感了。
可是前有公司要簽她,後就找著團子了,這分明就是衝著他們母子來的,他怎麼能不多想呢?
謝紹琮聽得有點兒混亂了,他們叫心研,在米國的時候一直稱心研,回到國內,怎麼就叫上甜甜了?
要不是賀群說甜甜是她的英文名,他都不懂莊心研還有幾個名字。
謝紹琮也跟後麵說道,“我都不知道你在怕什麼?”
謝紹琮什麼都不知道,他當然會大言不慚的說出這樣的話。
到最後,還是印證衛甜甜說得沒錯。
樓梯的走道裡,拉風極了的出現了兩個人。
說他們拉風,並不是戴著黑色的墨鏡,穿著黑色風大衣,而是因為那自帶的氣場,便像是寒風刮過,讓人睜不開雙眼。
謝安衛甜甜正站在門外,她心中有一絲慶幸,要是像以前一樣,謝紹城會不會又是對她一頓暴揍?
這時光都走了這麼遠了,心底裡對於他的忌憚卻一直都在。
等到她意識過來,她是給謝紹城遞過離婚協議書的,她的心裡才稍稍穩定了一些。
小團子看著謝紹城跟謝紹琮那極其相似的臉,吃驚的嘴巴張大就再也閉不上了。
當然,吃驚的人還有謝紹琮。
謝紹琮聽衛甜甜說過不少他的前塵往事,他失去了記憶,聽著更像是聽彆人的故事似的。
現在看著另一個自己站在麵前,吃驚的程度肯定不小。
當然,謝紹琮吃驚,謝紹城也同樣會吃驚。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謝紹琮居然還會活著,看著眼前站著的人,不光謝紹城愣在當場,就連喬植看著兩張極其相似的臉,也愣在那裡,不知怎樣才好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賀群呢?
謝紹城的出現,就是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虧得她還信誓旦旦說謝紹城不會發現他們回來的,現在謝紹城就站在前麵,她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最先開口的人,是司男。
他指了指謝紹城,再指了指謝紹琮,“你們倆不會是遺落在外的親兄弟吧。”
那語氣裡的吃驚,一點兒也不隱藏。
如果是彆人,謝紹城或許可能認錯,可眼前的人是謝紹琮啊,就算化成灰,也能從灰裡麵將他找出來的人!
他不敢謝紹琮怎樣的反應,謝紹城是完全不顧形象,一把抱住謝紹琮,“這些年,你去哪兒了?我一直以為你已經死了。”
謝紹琮隻得愣著雙手,呆呆的站在那裡。
一個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就這樣衝過來抱著自己,任誰隻怕也會愣在當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