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狗剩哥對這些都不感興趣的,他每天就想著學習學習,新華字典都要被他看冒煙當柴火燒了。”南翠花的妹妹南春花挽住身旁人的手臂,語氣俏皮。
誰料,狗剩眼神卻直勾勾地盯著翠花,點了下頭“好。”
春花“!!!”
平日眼裡隻有學習的狗剩哥,居然要跟著她們一起去打麻將!
天呐,難不成狗剩哥對翠花姐…
春花連忙捂住嘴巴,防止彆人看見她眼底的驚詫。
在村裡的日子,曾經的小夥伴們聚了又聚,回憶往昔相伴的美好時光。
客廳裡,齊家二娃好奇問道“翠花,聽說你爸媽都給你張羅著相親了?”
話音一落,屋內幾人都望向翠花。
“嗯。”
“你才二十歲,這麼快就相親了?”
“我爸媽說慢慢看,相親不代表要結婚,可以先處個幾年再結也不遲,免得以後好男人都被提前搶走了。”
“那翠花你有中意的人嗎?”
南翠花嬌羞地摸著麻花辮“嗯…”
眾人好奇“誰啊?誰?”
“是不是鐵柱?一定是鐵柱!你們以前就是同桌,每天一起上下學,肯定悄悄談戀愛了是不是?”
南翠花沒說話,隻是臉上的紅意已然出賣了她。
大家見此,連忙起哄。
無人在意的角落,明狗剩抿著唇,牢牢地盯著翠花,那嬌羞的模樣猶如刀子般刺痛了他的心。
為什麼?為什麼她喜歡的人不是他狗剩?
那沈鐵柱有哪點好?!
沈鐵柱和南翠花兩人的戀愛在雙方父母的同意下進展得很順利,小情侶時不時就一起約會,整天黏黏糊糊的。
早上割豬草,中午大鍋飯,下午打穀子,晚上趕大鵝。
而這一切,都被明狗剩儘收眼底。
在兩人訂婚那天,突然出現的明狗剩穿入人群,扛走了南翠花!全村人嘩然,沒用多久,這件事就傳遍了全村。
村長一聽,連忙回家,卻發現大門緊鎖。
他氣憤地敲著門“明狗剩,你開門啊!開門啊!彆躲在裡麵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開門啊,快開門!
你把南翠花搶走算怎麼回事?你讓你爹我怎麼在村裡立足?”
“兩條腿都踩地上就能立足了,還用我教你?”
“你!”
“你彆忘了,是誰讓你成為大包頭村首富的?沒有我,你就隻是一個空有虛名的村長而已!”
屋外瞬間就消音了。
屋內,明狗剩看著被自己扔在炕上但不停掙紮的小美人,輕輕俯下身子,手背輕柔地劃過翠花的臉龐,眼神癡迷不已“我喜歡你,南翠花。”
“明狗剩你瘋啦?快放開我!”
“不放。”
“我不喜歡你。”
“你現在不喜歡我,不代表你以後不會喜歡我。”
“明狗剩!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心!”
明狗剩眼神幽暗如夜,薄唇在翠花耳畔輕啟“南翠花,你知道嗎?我中了名為‘南翠花’的毒,藥石無醫,你是我唯一的解藥。
我不介意和你玩你逃我追的遊戲。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掙紮,我現在就辦了你!”
南翠花眼神堅韌中帶著淚花,坐起身來“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明狗剩將麵前的人撲倒在床,開始扯開翠花身上的美羊羊紅格子圍裙,撕開珊瑚絨睡衣,撕開毛衣開衫,薄羽絨馬甲,毛衣、秋衣……
十分鐘後,明狗剩累得坐到了一旁。
算了,也不是很想上了。
有種老鼠打洞打到了地殼的疲憊感。
角落裡,傳來嗚嗚的抽噎聲“我的清白…嗚嗚嗚”
“你哭什麼?還有三件衣服我沒脫完呢?!”
翠花連忙改口“我的圍裙、睡衣、開衫、馬甲、毛衣、秋衣……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