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和依依立馬認錯,然後可憐巴巴的看著江辭。
江辭微微一笑,“謝侯爺約我今日出去賞花呢,大夫人,您就不要責怪桃桃和依依了,我隨性慣了,身邊有人跟著,反而不自在。”
沈氏皮笑肉不笑,“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況且,你都要成侯府主母了,現在不適應適應,日後當主母,又該如何打理諾大一個侯府呢?”
江辭:“侯爺說不需要,他和我一樣,獨來獨往慣了,府裡下人不超過五個,不講究!”
江辭說著,就踏出了江府大門,徒留沈氏在那裡氣得牙癢癢的,隨即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不要冷靜,待到江辭身敗名裂之時,再來跟她算總賬!
一出江府,就看到了謝清瑜的身影,拿著把折扇往那裡隨意一站,就是一副風流倜儻貴公子模樣。
江府的人立馬回去稟報,而江辭已經和謝清瑜走掉了。
江辭來到貼皇榜的地方,一把揭下,謝清瑜在一旁搖著扇子,跟開屏孔雀似的,有衙役認出了謝清瑜的身份,看了看江辭又看了看謝清瑜,最後才跑去通報。
任誰都會以為江辭和謝清瑜是來搗亂的,但是皇榜不是能隨意揭的,在江辭表明自己就是來揭皇榜治療太後的病後,江辭被帶進了宮裡。
因為有謝清瑜在一旁,所以江辭的入宮之行非常順利且快速,在見太後之前,江辭先去見了皇上。
當今聖上今年才十九歲,五年前太後輔佐十四歲的新帝登基,儘心儘力,穩固朝政,太後把政始終受到不少大臣反對,到今日,皇帝已可獨當一麵,而朝堂勢力也漸漸分為了兩大勢力,太後黨和皇上黨,今太後忽然病倒,實屬蹊蹺。
江辭來到皇帝麵前,神色不卑不亢,行禮問安一應禮儀周全,倒是讓人瞧不出錯。
得知江辭是江大人之女後,皇帝問及江辭醫術如何,師從何處。
“回陛下,臣女自小流落鄉野,吃過不少苦,生過不少病,也見識過很多人,機緣巧合之下還拜了一位老郎中為師,所以懂岐黃之術。”
而謝清瑜,也將一個被江辭迷的神魂顛倒的風流侯爺形象演繹的淋漓儘致,自始至終滿眼放光的看著江辭,最後,皇帝留謝清瑜下來喝茶,而江辭被宮人帶著去了太後宮裡。
太後病得很嚴重,頭痛胸痛,咳嗽咳血,還反反複複的發燒,江辭本以為太後是做做樣子,看到這個陣仗後,都迷茫了,她分不清太後是真病還是假病了,江辭心情不由沉重起來。
太後不能有事。
一群太醫看到江辭這個小丫頭進來,紛紛露出不屑的神情,他們這麼多人都束手無策,一個來曆不明的小丫頭,能有什麼本領?
而江辭在給太後行禮後,像模像樣的為太後診脈,又讓人扶太後起來,隔著一層薄薄的裡衣,摸了摸她的肚子,胸口的部位,又摸了摸背部,總之摸了很多地方,那幾個太醫紛紛變了臉色,太後宮裡的下人們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如果不是因為江辭是個姑娘,且她自報了家門,是江尚書大人的女兒外,這些宮人肯定要阻止她的。
而後,江辭又詢問了一些問題,最後,給太後開了藥。
“甘草,狗心草,天花粉,側柏葉……”
江辭開好藥後,命宮人去太醫院抓藥,煎給太後吃,太醫院有人過來看了江辭寫的單子後,眉頭微微蹙起。
江辭開的藥和他們開的沒有很大差彆,但是那個狗心草,是什麼東西?沒有聽過。
“狗心草是什麼?”
“我在星城時,一個老郎中教我的,狗心草,即魚腥草,用的好的話,可治百病。”
這時,有一位太醫接道:“魚腥草?我好像見到過這味藥,能治百病?小丫頭可彆說大話!”
江辭眉頭一挑,直直看向那位太醫,“事關太後性命,怎敢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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