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從床上跳下來,今天這接二連三的打擊,直接給她搞逆反了,今天她還就不信了,謝清瑜這是什麼意思?嫌棄她?
那她可要好好的玷汙玷汙她了。
“這次爬床還沒結束呢,謝侯就期待著我下次爬床了?”
“謝侯你為什麼不敢看我啊?你在害怕什麼?嗯?”
江辭扯住謝清瑜的衣裳,踮起腳,朝他吻了過去,謝清瑜偏頭躲開,江辭親在了他的側臉上。
理智告訴謝清瑜,應該狠狠甩開眼前對她放肆的女子,將她丟出去,但是他卻遲遲行動不了。
今夜他讓人給永安郡主送了一碗湯過去,湯裡下了迷魂藥,永安郡主今夜不會醒過來,直覺告訴他,今夜江辭肯定會過來,江辭離開的時候那雙眼冒火的神態,他到現在都還記得。
怪可愛的,原來真的有人連發脾氣都那麼可愛。
江辭被謝清瑜偏頭躲開的行為徹底激怒,也顧不上調情了,直接就開始扯謝清瑜的衣服。
“擺出這副樣子來給誰看?還我爬床——”
江辭停頓了一下,第一次好像也確實像她爬床,中藥後去侯府,是她主動。
“我爬床怎麼了?爬你床是看得起你?彆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夫君,現在,到了你儘為人夫婿該儘的義務了,你該不會不行吧?所以做出這副不情願的表情來,怎麼?是被永安郡主榨乾了?到我這兒就不行了?”
謝清瑜拿江辭絲毫沒有辦法,他按住她亂動的手,腦子卻開始混混沌沌,胸口也疼。
但是他被江辭說得惱怒了,而且一看到江辭,他的身體反應就特彆大,自從江辭進來,他一直都在隱忍,這下江辭還亂摸亂啃,他忍耐已到極限了。
謝清瑜試著將手放在江辭腰上,抱住了她,低頭,尋到江辭的唇,親了上去。
好軟,好甜。
江辭停止了扒謝清瑜衣服的動作,狐疑地盯著謝清瑜,冷不丁被親了一口,謝清瑜緊緊抱住了她,額頭卻有汗流了下來。
江辭在這個時候清醒了過來,她在這裡置什麼氣,眼不見為淨好了,明知道謝清瑜中了情蠱。
“謝清瑜,你沒事吧?”
江辭想推開謝清瑜,謝清瑜卻一個用力,更緊地將她抱住,極力隱忍著胸口的痛意,嗓音低啞道:“繼續。”
謝清瑜說著,又吻了上來,又急又亂,細細密密的汗卻順著他的額頭,落了下來,直到謝清瑜承受不住,鬆開江辭,捂著胸口,深深喘息。
“謝清瑜,謝清瑜,你怎麼了?”
“很痛嗎?我能做什麼?怎麼樣可以好受點?”
江辭聯想到謝清瑜的變化,反應過來道:“是不是我離開,你就會好受點?那我走,我不來了,你好點了嗎?”
江辭往後退,退到了門口處,擔憂地看著謝清瑜,謝清瑜緩了過來,抬頭看向江辭,朝江辭伸出一隻手。
“過來。”
江辭不動,謝清瑜衣服都被浸濕,他一步一步朝江辭走過去,嗓音越發低啞暗沉。
“不是要爬床嗎?爬一半,就想跑?”
謝清瑜來到了江辭麵前,豔麗和病弱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同時出現在他身上,他伸手,撐在了門上,將江辭抵在了門前,灼熱呼吸噴薄在江辭脖頸,眸中帶著欲色,還有滿滿的侵略感。
江辭退無可退,被眼前的謝清瑜給弄得進退不得,她推了推謝清瑜,紋絲不動。
“走開,我沒心情和你玩了。”
“夫人……該你履行作為妻子的義務了。”
謝清瑜抓住江辭的手,往自己滾燙身軀上放,“夫人,要檢查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