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卻輕輕拉了拉謝清瑜的袖子,說道:“回宮。”
謝清瑜和沈君澤的視線在半空相遇,一時間,仿佛地動山搖,江辭感到一陣氣悶不舒服,便想推開謝清瑜,謝清瑜收回視線,抓緊了江辭的手,終是沒再說什麼,抱起她,上馬車。
江辭回頭看了一眼,沈君澤還站在那裡,看著她。
謝清瑜抱著江辭上了馬車,馬車簾子被放下,謝清瑜淡淡道:“看他一眼,我就捅他一刀,看他值幾眼。”
江辭立馬收回視線,瞪了謝清瑜一眼。
不對,謝清瑜不是出去辦事了,至少要五六日才會回來嗎?為什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不是出城了嗎?”
謝清瑜看了江辭一眼,“把我支出去,方便你找野男人?”
江辭心虛卻挺直了腰板,轉移話題,“那現在是誰替你去了?”
謝清瑜:“夜鷹。”
夜鷹?夜鷹昨晚還在宮裡,好啊,難怪謝清瑜這麼快回來了,夜鷹這個叛徒!
江辭已經決定了,等夜鷹回來,她就要派他去鎮守邊疆,那麼能,居然敢告她的狀了!
江辭心裡有氣也有內疚,這兩種情緒搞得她很煩躁,她便獨自在一旁生悶氣,她就是這樣一個愛謝清瑜又拒絕不了沈君澤的壞女孩啊,區區兩根,怎麼了嘛!
謝清瑜心裡也有氣,所以兩人靠在馬車上,誰也沒說話了。
倒是江辭,坐著坐著,睡著了,她太困了,一直到江辭睡著了,謝清瑜才轉頭去看江辭,最後在心裡輕歎了口氣,抱著江辭,讓她躺得更舒服些。
江辭醒過來後,看到謝清瑜在一旁批閱奏折,他的背影寬厚又孤寂,知道江辭醒了,也沒回頭,隻讓人給江辭端吃的來,伺候她更衣。
一連幾日,謝清瑜和江辭都沒和以往一樣一同入睡,謝清瑜總是批閱奏折到深夜,明明江辭都將大半奏折處理好了,謝清瑜怎麼那麼忙?
江辭睡著了,他才入睡,早上江辭還未醒呢,身邊已經空了,謝清瑜早就起來了準備去上朝了。
江辭麻了,她家小侯爺生氣了,很難哄。
這邊還有一個難哄的小侯爺,那邊還有一個幽怨的隨時想勾引她的世子爺,江辭頭都大了。
這天下了早朝,江辭立馬去找謝懷嶼和江意瑾了。
謝清瑜回禦書房的時候還詫異了一下,這幾日江辭都默默地跟在他後麵,一下朝就往禦書房跑,今天怎麼沒來了?
嗬,女人。
謝清瑜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過了?江辭該不會生氣了吧?
就在謝清瑜苦惱地坐在禦書房,麵對著一堆奏折,煩躁得不行,坐了半天,一個都沒看。
不知道過了多久,禦書房的門被推開了,公公小心翼翼地通報,小公主來了。
聽到寶貝女兒謝懷嶼來了,謝清瑜心裡的煩躁好歹散去了點,站起身,看著門口的謝清瑜,柔聲道:“嶼嶼,到爹爹這裡來……手裡拿的什麼?”
謝懷嶼噠噠噠地跑過來,然後把一張紙啪一聲擺在桌子上,隻見白紙上畫著一隻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怪物,耷拉著眉眼,旁邊幾個大字。
“彆生氣啦!我最愛的永遠是你哦!”
謝清瑜失笑,難怪今天沒跟過來呢,原來是去生產鬼畫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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