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秋秋還在思索,突然見對麵的象力猛的跪下磕頭。
嘴裡還聲音洪亮急切的喊:“小祖宗,我認輸,彆打我!”
象力剛剛是嚇傻了。
和這瘟神對戰,他是不要命了,等回過神來,一秒磕頭認輸,動作流暢毫不拖泥帶水。
巫秋秋一臉懵逼,“我有這麼嚇人嗎?”
“主人,你忘了,上次是你親口說的,讓他見到你一次,就跪下磕頭叫祖宗。”站在肩膀上的蜚廉好心提醒。
巫秋秋這才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那我這是贏了嗎?”巫秋秋轉頭看向鬥獸場上的獸人裁判。
獸人裁判也是傻眼,好半晌才回過神,點頭宣布,“虎族幼崽,球崽獲勝!”
四周的獸人瞬時炸開了鍋。
“淦!這樣也行?”
“還沒打呢,怎麼就認輸了!”
“真是沒骨氣,還猛獁一族的遠親呢,膽小如鼠……”
沒能如願以償看到巫秋秋的真正實力,獸人們怨氣衝天,又忌憚烈彪和石牧,隻能發泄在象力身上。
象力的阿父隻覺得抬不起頭,狠狠揪著象力的耳朵大罵。
象力卻不覺得丟人,不僅如此,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鬆快感。
這小瘟神,誰愛跟她打誰打,反正他是不可能去送死的!
“小球崽,比試累了吧,來喝口水,吃點果子。”烈彪俊臉溢滿笑容,五大三粗的糙漢子,此刻夾著嗓子哄幼崽。
一旁的獸人滿頭黑線。
累?她就上去站了幾秒鐘,累毛線啊!
是聽對方喊祖宗累到耳朵了,還是看他磕頭累到眼睛了?
石牧麵帶笑意,拍了拍熊山的肩膀,“球崽贏了,你隨便打。”
兩人隻要有一個獲勝,就能穩拿第二名,拿到城主獎勵的伴生靈了。
熊山一臉堅定,“不,我也要贏,我一定打贏那個叫虎狄的幼崽!”
球崽都贏了,他要是輸了,豈不是太丟人了。
再說哪有人比賽是為了輸去的?
“那個虎狄看起來還沒我壯,他肯定打不贏你。”蛇秀秀打量著虎狄道:“不過你們有沒有覺得,他長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他那臉像是被大象踩過一樣,我可沒見過長這麼醜的幼崽。”
熊山撇嘴,或許是因為先前的不善目光,他也莫名多了幾分排斥。
獸人都是很單純的,你討厭我,那我就加倍討厭你。
兩個幼崽依次進入鬥獸場中,巫秋秋悠閒的坐在石牧鋪開的柔軟獸皮上,像個鬆鼠似的啃著堅果,時不時瞟兩眼鬥獸場上的情況。
最後一輪比試是四進二,然後唯二兩個幼崽再比一場,無論她和熊山誰進了,都能拿到伴生靈。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巫秋秋自然便放鬆下來,隻等著比試結束,去領伴生靈。
在場的獸人對這場對戰興致缺缺。
在他們看來,這場對戰也是毫無懸念的。
熊山因為從小營養過剩,個子比同齡幼崽高不少,如今瘦下來,圓潤的臉蛋已經有淺淺棱角,棕色碎發淩亂耷拉著,頗有幾分靦腆小正太的感覺。
但也僅僅隻是感覺,那一身強壯的肌肉,和正太小臉形成極強的反差。
對麵的虎狄比他矮一個頭,身上沒二兩肌肉,乾乾巴巴的身材,讓人一看便有種是來湊數的錯覺。
實際上,真正的虎狄也的確是這樣。
一眼望去,兩人高下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