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看著他半天都沒有反應,一個眼神過去,?嚇得傅靳言連忙就將桌上的果皮拿下來。
“我跪,我跪,我錯了。”
大概過去半個小時,顧安然坐在沙發,然而就這麼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傅靳言看到她那個樣子,小心翼翼的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攔腰抱起。
結果就在傅靳言抱起她的那一刻,她反應式的立馬就醒了過來,結果一睜開眼卻發現是他。
“在這裡睡容易感冒,回去睡吧。”
“嗯。”
傅靳言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結果這丫頭卻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壓根就不讓走。
“靳言不……不要走好嗎?”
“好,我不走……”
傅靳言心軟的摸著她的腦袋。
果然這丫頭還是在睡著的時候最可愛了。
然而就在傅靳言微微一動時,顧安然的雙唇頓時就湊合來,緊緊地貼住他的嘴唇。
那一刻,傅靳言渾身就像是觸電了一般,輕輕地倒在床上。
看著那丫頭熟睡的樣子,他輕輕地湊上前,一點點的輕吻她的臉頰。
“然然,這可是你自己自己自願的喲!”
“傅靳言……唔~”
第二天一早醒來,看著這滿身的吻痕,顧安然氣得直接扔傅靳言一個大大的枕頭。
“你還在這裡乾什麼,滾~”
簡直就是氣死她了,明知道她昨天晚上不舒服,居然還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
他不要的臉,自己出門打算要點臉,然而這個人居然一點都沒有替她考慮過。
“老婆彆生氣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傅靳言尷尬的摸了摸後腦,昨天是真的沒有憋住,要不然也不會。
就在這一場戰爭即將爆發時,一個電話突入其來就出現在顧安然的手機上。
“然然我說你在乾嘛呢,明天不是要考試了嗎?我們今天要不然一起出去玩玩唄,就當做是放鬆一下。”
聞言顧安然當時的第一反應是果斷的拒絕,但是想到了昨天的事情,最終也還是同意了米夏的請求。
“那好吧,你在哪?”
米夏聽到這一句,頓時就一笑,“我當然是在時代中心公園啊!”
顧安然點頭,看了一眼傅靳言,最終還是扶額。
這睡都睡了,現在還真的沒任何的辦法了。
站起身,走到衣櫥,隨手拿出意見比較保守的旗袍,恨恨的剜了一眼傅靳言,嘟著嘴,一臉的委屈,“都怪你,今天都不能穿好看的衣服了。”
傅靳言聽到這話噗嗤一笑,結果顧安然一個眼刀過來,嚇得他連忙就變化了角色。
“我老婆可是南城第一美人,沉魚落雁,碧玉羞花,傾城傾國、國色天香、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
這架勢恨不得將所有好聽的全部都懟進去。
聽到這一句,之前的怨恨全部都已經解決了。
瞅了一眼傅靳言,“待會你要跟著一起去遊樂場嗎?”
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腦袋,唇角微勾,“你們姐妹兩個好好玩就行。”
顧安然無奈的聳肩,“那好吧!”
時代中心公園旁咖啡廳。
“小姐。”
在一處包間中,一個女人坐在角落。
一身紅色的禮服,帶著兩條很長、精致的項鏈坐在窗邊,饒有興致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有一人打開門,走到女人的身邊。
“小姐,危機現在都解除了。”
“嗯。”
轉過身,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她那邊都怎麼樣了?”
“顧小姐明天考試,考試兩天,考完第四天就是一年一度的賭石大會,據消息說的是,顧小姐在那天也會去參加。”
頓了頓,小心翼翼看向女人,“如果您要見顧小姐的話,恐怕也隻有那一天的機會。”
“嗯,那就定在那一天吧!順便我也想要考驗一下未來掌權人的實力。”
說著便起身,走向門外,這時男人轉身叫住了她。
“小姐這一切根本就不公平,您掌管集團這麼多年,從您15歲開始,這公司您自己也知道您付出了多少的心血,可現在您什為什麼要將這一切拱手交給彆人,這對您不公平。”
女人轉身便是冷哼一聲,“公平,你錯了,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你要知道老爺子當初做出決定不會錯,更何況這集團本就是屬於她的,是時候也該還給她了。”
這原本的一切本就是屬於顧安然的,隻是這十多年來,她暫時打理一下。
“小姐,我想就算是您要退出,我想所有人都絕對不會同意,您才是集團的主心骨。”
女人轉過身,臉黑得可以滴出水,一雙淩冽的雙眼目視著他的眼睛。
“慕斯,我說了,這件事情不要在我的麵前提,?更不要在小姐之後說,更是讓我知道了,你要是在集團到處說小姐的壞話,我饒不了你。”
“小姐,您放心吧!”
“事情既然都安排妥當了,就必須保證小姐的安全,一旦出了任何一件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他們那邊人已經開始行動了,這一切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傷害到她半分。
畢竟這要是絕對出一點事情,恐怕族中那些人都會以為是她故意這麼做,就是為了去除掉這唯一的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