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超級軍火庫!
“給我一分鐘,容我先把人救上來,等會再與你比試,如果我分神,你也勝之不武。”
“何必這麼麻煩呢?反正都得死,救與不救,又有什麼意義呢?”
白乾君拿出手帕,擦拭著劍身,“行吧,那就讓你再多活一分鐘。”
作為相府的公子,骨子裡透露著貴族的高傲,趁人之危的事,從不屑於去做。
陳楓跳到坑洞,將埋在泥土裡的霜奕扒出。
身旁的尹芷珊,嘴裡吐出泥漿,在接觸到新鮮空氣後,從昏迷中醒來。
“陳楓,你可算回來了,我和霜奕姐姐差點就被活埋了,再晚一會,可能就見不到我們了。”
尹芷珊用沾滿泥土的雙手,揉著眼睛,當她看到陳楓的身影後,忍不住籲了口濁氣。
不知道何種緣故?在他身上總能找到想要的安全感。
“身上的傷痕,是怎麼回事?是他乾的嗎?”陳楓撫摸著尹芷珊的肩膀,那裡有一道很深的血痕,已經刺破了身上的裙袍。
血跡剛剛滲出,是新傷。
“我沒事,都是些小傷。”
“是我用藤鞭打的,如果你回來早些,說不準能看到我虐待她的畫麵。”白乾君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戲謔之意。
“先回虎式躲著吧,在外麵難免會有誤傷。”
陳楓將尹芷珊和霜奕送回虎式,關好艙門。
然後,徑直走向白乾君。
故意將紫荊騎士劍丟在腳下,“感謝你給的一分鐘,請出招吧。”
“我命令你,撿起武器,跟我對決!”
這舉動,對於白乾君這種世家公子來說,就是一種羞辱。
被人蔑視的滋味,讓他覺得很不爽。
“和你交戰,何須武器?彆臟了我的劍。”
陳楓將金屬卡牌握在掌心,嘴角噙著一抹寒意,“你剛才打在尹芷珊身上的那兩鞭子,我會讓你十倍奉還。”
“狂妄,無知!”
被徹底激怒後,白乾君隻得放下貴公子的高傲,帶著滿腔怒意殺向陳楓。
而陳楓隻是舉起電棍,打算正麵迎擊。
劍與棍接觸,電流瞬間打穿白乾君的身體,他口吐白沫頭發炸起,筆直地跪倒在陳楓的麵前,渾身抽搐,但知覺儘失。
“公子,當心!”
見白乾君遭暗器偷襲,仆從們都一窩蜂地湧了過來。
他們提前窺探過陳楓的修為,確定隻是凡夫俗子,而自家主子白乾君是二星築基的修為,按理說不應該落敗才對。
唯一出問題的,應該是那把光劍。
陳楓手裡除了那把削鐵如泥的神劍外,竟然還有一把蘊藏閃電的光劍?比起普通兵器,光劍明顯更加強橫。
“誰敢靠近半步,我就宰了他。”
陳楓用腳尖挑起紫荊騎士劍,懸在白乾君的頭頂。
仆從們見狀,都下意識地向後退去,倘若白乾君真死在劍下,那他們這幫人保護不力,難辭其咎,回去定會被丞相問罪斬首。
陳楓用藤蔓綁住白乾君的腳踝,將他倒掛在樹梢。
而這一幕,就發生在仆從們的眼前,但他們隻敢站在遠處觀望,誰也不敢拿白乾君的性命冒險?
“鼠輩,暗箭傷人,算什麼本事?有能耐放我下來,正大光明地較量一番。”
白乾君醒來,指著陳楓的鼻尖,就是一頓痛罵。
過完嘴癮,就看到陳楓手握紫荊騎士劍後,朝他緩緩走來。
“好漢饒命,我是帝都相府的九公子,你要是肯放我一條生路,我承諾帶你通過第一輪選拔。”
但陳楓並沒理會他,而是向虎式坦克喊道“尹芷珊,你出來。”
聽到陳楓聲音,尹芷珊從駕駛艙內爬出來,露出半截身子,就看到白乾君已被製服,倒掛在樹梢上。
剛才被他打的怨氣,跟著消散了大半。
陳楓解掉白乾君腰間的藤鞭,遞給尹芷珊,“他剛才怎麼打你的,現在十倍奉還,隻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使出你平時砸草藥的那股狠勁。”
“使不得啊,使不得!”
第一鞭子落在白乾君身上,疼得他鬼哭狼嚎。
仆從們見狀,感同身後,比被打還難受,連忙跪地求饒,“請息怒,但這位是相國最疼愛的小兒子,可經不起折騰啊。”
求饒是假,分散注意是真。
眾人周身都環繞著真氣,蠢蠢欲動,伺機尋找偷襲的機會。
但陳楓的劍,就懸在白乾君的身邊,距離他的脖頸僅有半寸的距離。
那把神劍,能夠輕而易舉地刺破金絲軟甲,隻需輕輕滑過,便能讓白乾君人頭落地,
“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