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卿九眨了眨眼睛“應該……不能。”
“那就乖乖躺著。”
“顧暮舟，你是不是仇家太多了？”
這什麼鬼點子！這都能想的出來，這人可真夠無聊的。
鳳卿九時不時地扭動身子，姿勢讓她很是不舒服，但這動作不偏不倚地碰到了某個無法言喻的地方。
顧暮舟的臉瞬間黑了。
他的語氣加重了幾分“彆動。”
“怎……怎麼了？”鳳卿九感覺到哪裡不對，又說不上哪裡。
“再動，後果自負。”
顧暮舟的嗓音十分低沉，像是隱忍著什麼。
直到鳳卿九感覺到了什麼東西後，臉色瞬間爆紅。
“你彆亂來啊！”
“現在知道怕了？”
“你還有心情取笑我？”
“不然呢？”
鳳卿九揪著他的衣領子“趕緊想想辦法！”
“本王抱著你，更站不起來，隻能等著人過來救。”
“你好好跟我解釋不就行了，非要騙我過來跟你一起受罪！”
鳳卿九不滿地吐槽，顧暮舟卻眉眼含笑。
因禍得福。
他緩緩收緊了手臂，抱著她，心底有些滿足。
“你彆趁機占我便宜。”
鳳卿九察覺到顧暮舟的手在一點點收緊，瞪著眼凶他。
顧暮舟不語，手一鬆，鳳卿九便迅速從他腿上下滑，嚇得她趕緊伸手勾著顧暮舟的脖頸。
“你彆鬆手！”
顧暮舟的輕笑聲響起，仿佛林間的清風拂過樹林。
“這裡又不是懸崖，你慌什麼？”
鳳卿九才反應過來。
是啊，她慌什麼呢！
“我不想弄臟衣服。”
她低下頭，隨便編了一個借口。
顧暮舟淡笑不語。
平日裡張牙舞爪的小狐狸，這麼口是心非，他實在是喜歡的緊。
“乖乖坐在本王腿上，等人來。”
鳳卿九縮了縮脖子，隻能認栽。
可那拿衣服的婢女去了很久也不見回來，足足有半個時辰。
顧暮舟坐的腿都快麻了，再一低頭，卻發現鳳卿九不知何時睡著了。
就算是睡著了，她也不忘緊緊地抓著顧暮舟的衣襟，生怕掉下去。
兩鬢的碎發隨意地散落，竟是一種不一樣的美。
顧暮舟眉眼溫柔下來，抬手撫了撫她的碎發，手指捏了捏她嬌柔的臉頰。
那一晚，他沒有仔細感受，如今越看她越是會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九兒……其實就算沒有那一夜，我也一定會愛上你。”
顧暮舟的語氣裡有些許無奈。
她恬靜的小臉像極了一隻安靜的小貓。
“在齊王府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吧！”
她能這麼快睡著，說明在齊王府並沒有好好休息，顧暮舟越發地心疼。
直到婢女拿了衣服過來，顧暮舟還未將目光從她臉上移開。
“王爺？”婢女站在門口，輕輕開口。
顧暮舟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婢女閉上嘴，抱著衣服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