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她對著她低低說了一句,如釋重負一般推兩下她的肩膀,起身選了歌就開始唱。
一首接一首,她唱的那些歌風格迥異,好似根本就順手亂點一氣,偏生每一首都熟練流暢,好聽的不得了。
這樣的她實在陌生,可麵試完楚瀅直接成了她第一個鐵杆粉,此刻單單看著,也覺得是一種享受。
林思琪不歇不停唱了兩個多小時,她便抿著酒看了兩個小時。
酒勁上來,兩個人都有點傻。
“我去洗手間。”林思琪的聲音帶著點乾啞,扔了麥,神色疲倦的直接出了門。
一首歌一段情,她不知道自己唱了多少首,到最後,也不知道自己沉浸在哪一段感情裡。
冥冥之中應該自有天意,隻老天這布局她看不透。
胡思亂想著,耳邊傳來男人低沉悅耳的說話聲,她腳步晃動兩下,朝著不遠處正中間的男人撲了過去。
宋望原本側著頭,懷裡一沉,多了一個軟乎乎的女人。
林思琪扶著他的胳膊站直了身子,水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神色迷離道“宋望?”
“嘿,這沒規矩的!”邊上跟著的一個男人聲音揚起,宋望神色怔了一下,朝一眾人做了個“先去”的手勢。
眼前溫暖的胸膛真實又虛幻,林思琪如墜夢境,伸手攬著他的脖子往他懷裡蹭。
宋望垂眸看她一眼,一手攬了她的腰,順勢退到了剛出來的包廂裡。
“喝酒了?”他一開口,覺察自己分明是明知故問,抬腳關了門,攬著懷裡的她就沉默了一下。
兩人不算太熟,可看見她的感覺總是奇怪。
觀察她、逗她說話、維護她,好像根本是一種本能。宋望一隻胳膊撐到了門上,逆著光,目光審視的深深看她。
“喝了酒才能夢到你。”林思琪背靠著門板,退無可退,仰起頭,目光癡癡的看他,“宋望,我想唱歌給你聽。我參選了《天籟之音》。”
“叫哥哥。”他喉頭一動,一句話便不受控製的蹦了出來。
“哥哥……”她語調啞啞的笑,聲音卻是軟而媚,兩個字從紅豔豔的唇瓣間吐出,纏綿而灼燙。
心裡好像崩斷了一根弦,宋望定定的看著她,低頭壓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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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總得了紅眼病,眼睛紅的像兔子,怎麼破?
阿錦o(╯□╰)o
依依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思琪我什麼都不知道。
楚瀅我也不知道。
王俊boss,車上多了一副女士墨鏡。
邵總我想起了一個眼睛紅的像兔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