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文傑應聲,“現在又哪裡不一樣?”
謝武英小心回頭望了一眼,發現回來時一臉鬱悶的張韓林現在已經好了,跟六哥謝豫川正在說話呢,他才小聲跟兄弟謝懷章說:“六哥最近總在跟張先生了解民生之事,還有家神賞賜的那些東西,有的東西看著就金貴,我觀六哥時不時就拿著那東西思考許久。”
謝文傑聽得糊塗:“什麼東西?”
“白砂糖。”
像是確認自己沒記錯家神交代的念法,“對,就是那白如雪的白糖。”
謝文傑皺眉道:“會不會是你想多了?”
“我想的不多。”謝武英不知道該怎麼跟自己的好兄弟解釋,謝豫川身上那微妙的變化,可他謝武英就是能感覺得到,他家六哥現在心裡尋思的東西,肯定不是從前的那些。
謝文傑想起從小到達謝武英身上那些“舊事”,不太確定道:“難道你說的那事,真有可能?”
“你看如今張先生與六哥之間相處,是不是與從前不同?”謝武英意有所指笑了笑。
“先生體弱,我們謝家照拂一二,他對謝家交好,這不是人之常情嘛。”謝文傑覺得他有點想多了。
謝武英輕哼一聲,道:“誰家感謝人,拉著人家晚輩學習?”
謝文傑:“……”
“你聽不聽著最近張先生沒事都跟睿哥兒講什麼東西?彆告訴我你一點都沒察覺出來?”
有時候,就這樣。
話不說出來,總是隔著一層迷霧,朦朦朧朧的。
經謝武英這麼一說,就連謝文傑都覺得,細想起來,好像張達義的那些不經意的舉動,好像真的像在做什麼長久的打算。
謝文傑喃喃道:“睿哥兒這麼小,開蒙有點早吧?這還在流放途中呢。”
誰家好人流放途中跟人家孩子開蒙的?
謝武英想了想,說:“懷章,我感覺六哥和張先生盯上了那個水官龐既明。”
張達義回來後,緩了半天。
“少將軍見諒,在下誇口一言,反成笑話了。”
謝豫川淡淡一笑,道:“先生言重了,此行先生是幫予珩結交,予珩還來不及感激,哪裡會介意先生行事成不成。”
說完見張達義的臉色還是有些微妙的尷尬,不禁好奇了一下。
“怎麼,那龐既明可是為難先生了?”
他沉思片刻,道:“若是如此,那便是我與他龐既明無緣,先生不必為此事煩憂,若擾得先生心煩不安,那便是予珩之錯了。”
張達義擺了擺手,和氣道:“非是將軍之過,我去時,那龐既明身有不便之處,今日交談不成罷了。少將軍若是不急,過些時候我再找合適的機會。”
謝豫川自然是不急的。
張達義定了定心神,認真道:“龐既明那人屬實不錯,少將軍若有意,當收此人為用,來日定能相助少將軍做事。”
謝豫川笑了,“好,先生肺腑之言,予珩謹記在心。”
沒帶著存稿出來加更_(3」∠)_我都不敢冒頭瞎說話啊……o(╥﹏╥)o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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