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幾許前夫不愛請放手!
一瞬間,駱霆的話語就讓沈若微的身體繃的筆直。
昨晚在車廂裡,他壓著自己凶殘一咬那個畫麵好像電影序幕,立刻湧現腦海。
她沒有想到,駱霆竟然什麼都知道。他不是詐自己,不是隨便說說,是知曉一切儘在掌握的盤問。
“你你……怎麼知道我說謊?”她心亂如麻,說出的話都結結巴巴。難道是駱霆派人跟蹤了自己,還是跟靳城說的一樣,她現在已經不擅長撒謊?
“嘴角已經不疼了?”駱霆不答反問,拇指並未離開她嘴角的傷疤。
微微的鈍痛在他的揉撚下傳來,她生怕他一個不爽,又上來咬自己一口,連忙縮起脖子,隻得老實做出解釋,“疼的,我記得住,我說假話是因為我怕你誤會我又跟彆的男人不清不楚。畢竟……”
她話語一頓,聲音細若蚊聲,“我在你眼裡已經是個不守婦道,最下三濫的貨色了。”
電梯間一陣安靜,駱霆並沒有說話,覆在她嘴角傷口上的拇指輕輕移開,轉而扣著她細膩的下巴,少見的沒有開口辱罵她,聲音恢複了好聽的磁性,戲謔道,“難為你了,這麼多年總算認清了自己的身份。”
自從設計過他後,他就性情大變,對她厭惡至極,她不確定此刻的他是不是真的毫無怒意,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趕緊自證清白,“我發誓,我隻是搭車,我錢包和手機那時走的太快,全部落你車上了,沒辦法才搭車回去。但我跟那個人絕對沒有任何不正當關係。”
她說話的同時,一雙盈盈剪水的眸子充滿真摯地看著駱霆,每一個字都說的字正腔圓,飽含誠懇。
蒼天可見,不要說有關係,她連那個帥哥的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駱霆肯定是不會信的。
想到這裡,她泄了氣,鏗鏘有力的聲音也微弱下來,“我知道你不會相信。”隨便他怎麼想吧。
“既然知道我不相信,為什麼不做出證明。”出乎意料,駱霆卻沒有任何動怒的跡象,手指依然扣在她的臉頰上,像是撫摸一件愛惜的珍寶一般緩緩摩挲著,可吐出的聲音還是透著冰冷,“如果你乾了半點對不起我的事情,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跪在我麵前懺悔。”
沈若微身子一僵,她知道,他這句話不是開玩笑的,可還是硬著嘴辯解,“你……沒發生過的事情,你想讓我怎麼證明?再說了,你怎麼能證明我又跟你說謊了?”
駱霆薄唇一掠,似乎輕笑了一下,但下一秒又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樣子,冷冷道,“你不需要知道。”
這不是第一次被駱霆噎住,沈若微早就習慣了,索性換了一個話題,“還有三分鐘簽約會議就要開始了。你要帶我去哪裡?”
“閉上嘴,等下你就知道了。”覆在她臉頰的手指忽然停止了摩挲,駱霆放開了她,筆直的站在電梯的另一端,仿佛剛才曖昧的一切都不曾發生。
她張了張嘴,想要問他為什麼開始違背婚前契約,主動在公眾場合接近自己,可看到他麵無表情的俊臉還是放棄了。
幾秒鐘後,隨著叮的一聲輕響,電梯門開了。
讓沈若微感到意外的是,門外正好站著一個穿著碎花長裙的女人,不是彆人,而是數日不見的溫向暖。
溫向暖似乎也很意外,漂亮的杏眼瞪園了幾分,眼底閃過一絲錯愕,但很快又換上了一副溫和的笑容,主動抬手跟她打起招呼,“若微,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沈若微眸光冷了下來,看到這朵盛世白蓮又在自己麵前演戲,她就覺得惡心,懶得跟她廢話,隻默默的審視著溫向暖。
這個女人還是和之前的狀態一樣,留著一頭海藻般濃密的長發披散在肩頭,黑色的長發更襯的她皮膚勝雪,蒼白的麵容上甚至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血管,顯得溫向暖愈發弱柳扶風,楚楚可憐。
看出沈若微沒有開口的意思,溫向暖臉上的笑容也不免僵住,柔柔地解釋道,“若微,你不要誤會駱霆,是我拜托他幫我敲定分公司的所在樓盤。家裡想要回來開設一家分公司,我走了這麼久,對夏海市商業區不太了解,才來拜托駱霆的。”
“你多心了,我什麼都沒有說。”秉著說多錯多的原則,她很快將話題扯到駱霆身上,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恢複了職場上該有的乾練和恭敬,“駱總,既然您目前有貴客要見想必這次的簽約會議肯定要推遲了,我這就下去跟我的上司靳總彙報一聲,免得那些人還在會議室等待您蒞臨簽約。”
說著,她往摁健旁挪了一步,在一樓的摁健上重重按了下去。
數字鍵馬上亮起,駱霆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走了出去。
果然,有了溫向暖,她就是空氣了。
沈若微自嘲地想著,正當電梯門要關上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又伸進電梯間裡,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快若閃電般的將她拽出了電梯間,同時對守在一旁的溫向暖輕聲說道,“阿暖,我現在有事不能敲定選址,你先回去等我消息吧。”
話音落下,駱霆已經拽著沈若微走出了好幾米。
駱霆的手指扣得很緊,沈若微根本來不及掙脫,像個孩子似得被他拽了走了老遠。
直到快被拖進辦公室的時候,沈若微忽然感覺到後背泛起一股寒氣,猶如芒刺在背,讓她心神不安。
她立馬回頭看向身後,卻正好對上了溫向暖那雙漂亮的杏眼,不同於平時盈盈剪水的溫柔眼神,此刻溫向暖的眼神冰冷異常,眼中竟然閃過一絲陰狠的戾氣。
還沒等她把溫向暖的表情看的更清楚,她腳下一個踉蹌,身子已經被拽進了辦公室,跌入了駱霆的懷中。
駱霆一手接住了她倒下的身子,另一隻手順勢將房門摔上。
嘭地一聲,純實木的辦公室門猛然關上,辦公室立刻與世隔絕。
被駱霆攬在懷裡,沈若微不免呆了一下,很快又反應過來伸手去推麵前的男人,“你要乾什麼啊,簽字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駱霆卻抬起手,寬大的手掌輕鬆的扣住她推搡的兩隻小手,將她的小手直接反扭到腰後,另一隻手將她攔腰抱起直接放在了屋子中央的辦公桌上。
這是什麼意思?
身體貼上冰涼的紅木辦公桌時,沈若微立刻慌了,掙紮著要翻身下來,“駱霆,你放開我……”
男人健碩的身軀卻牢牢壓在她身上,同時單手解下了脖子上的黑色領帶,迅速將她的雙手扭到頭頂緊緊綁了起來,然後抬起手扣上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冷睨著她,聲音格外低沉,“你剛才不是問我怎麼證明麼,很簡單,脫掉衣服,我要親自驗證。”